夜風帶來一陣陣涼意。
冷子梟的整個身軀因憤怒而輕輕顫抖起來,收緊的五指一放,又一次將許音可摔在地上。
他要的很簡單,只要她開口,低頭向她認個錯。
「許音可……」他又蹲下來,一手托起她的頭,「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她剛剛又在鬼門關打了個轉,此時頭腦意識仍是模糊不清,只是隱約听得他在說什麼。直覺地她搖了搖頭,想要離他遠遠地。
「我給過你無數次機會,是你不知道珍惜。」
他的聲音很冷,像冰凍了幾千年的寒冰,那麼直接地穿透她的心髒。
「冷子梟……」身體的熱量還在繼續著,似乎不燒壞她就不肯罷休。但她盡自己的努力,一點又一點將那些燥動壓下。
她緩緩張開雙眼,花了許久的時間才看清楚他,說得雲淡風輕︰「如果你還有一點點的人性,就讓我死個痛快。」
「想死?」他也笑,那雙眸子帶著和她一樣的血紅,「既然你這麼想死,我就成全你。」
他捧起她的臉,直視著她的雙眼,而後再一次狠狠地吻上她的嘴唇。說是吻,那是太客氣了,說啃咬比較貼切。她被自己咬破的嘴唇,經過他的一番折磨,脆弱得像要月兌離她而自立門戶。
光是吻還不夠,他的魔掌肆意在她的身上游走,帶著能毀滅人的溫度。
「放、開、我!」這幾個字她說得非常清楚,即便知道他是唯一可以救她的‘解藥’,她也不會要。
他的手放來,來到她最隱秘的地方,那里早已泛濫成災,而她竟然還能如此清醒地控制著自己的**。
要麼是她恨極了眼前這個男人,要麼是她心底里駐在另一個人。
不論是哪一種情況都是他不能容忍的。
「你也只有在我面前能裝清高了。」他輕輕地踫觸她,而又不願意給她個徹底地解決。
他也因為要控制自己不狠狠地要了她,身體腫脹難耐、大汗淋灕。即便如此,他也不肯給她一個痛快……
將她的情|欲撩至最高點時,他冷漠地抽身,像個旁觀者一樣看著她自我折磨。
既然她這般固執,他就順了她的意。
下地獄這條路上,他一定得拉著她一起走。
他拍拍掌,夜色里立即走出來幾名身穿黑色衣服的男人,個個虎頭熊腰,強壯無比。
「七少。」一行人恭恭敬敬地喊了聲,非常有秩序地候在一旁,沒人敢看一眼那邊衣不遮體的許音可一眼。
他優雅起身,接過黑衣男人接來的煙,再點燃,慢慢吸了幾口之後,才說︰「來點助興的表演。」
「是。」其中一人應道,揚揚手。
立即,另一名黑衣男子帶著一女濃妝艷抹的女人來到這里。
冷子梟丟掉煙頭,馬上有人搬來一張凳子,方便他落坐。
他說︰「開始吧。」
一男一女根本無視這里還有好多雙眼楮,相互月兌去對方的衣衫,不需要任何前戲地開始了最激情的表演。
一會兒,整個空曠的場地只听得見男人急促的喘息與女人夸大的婬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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