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青梅竹馬 第二章

作者 ︰ 梁瑜

湖邊一樹一樹的花開,光在艷中輕盈的舞,風吹動著湖面激起層層水花,黎曉曉跳下文虎,從腳邊撿起一塊石子打出一串水票,回過頭來下顎揚得老高,一臉得意的看著空桑,出門幾個月了,空桑見她這般,心想她終于又回來了。

湖中突然水花四濺,站在湖邊的她感覺腳上傳來一陣涼意,低頭一看鞋早已被水花濺濕了。

空桑在文虎身彎腰拉黎曉曉的手說‘曉曉,我們快點離開這’

被他一拉,她輕輕松松的座于他身前,另一只文虎跟其身後跑離湖邊很遠,站著看湖中有何動靜,靠在空桑身前問道‘怎麼了’

空桑一臉興奮,語氣中是難掩的激動,說道‘可能是青鳥’

在黎曉曉看來很像貪錢的人中了百萬彩票,配合的問道‘青鳥’

一直等待黎曉曉的追問,專家一般回答到‘青鳥沒有主人前,就會在湖中沉睡,來等待有緣人的出現,能輕易的日行千里,口噴火焰,如果有緣能馴服與它,日後即使你想要去深山、去懸崖采藥,哪也就是我一句話的問題了’

听他說得神乎其神,听到後面想回頭讓他別臭美了,回頭一看哪還有人影,只是丟下一句‘曉曉站這別動’

便飛身去到湖中央,望眼一看,只見他與一只女敕青色,身後哪三根顏色五彩斑斕的羽毛,很是飄逸的垂于身後的鳥兒,站在湖面,只見它在湖上不可一世的看著空桑,而空桑在它周圍發出特別的鳴叫,離它越來越近,時間過了許久,在岸上黎曉曉什麼也不能做,只能干著急,真不知道空桑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看他隨著青鳥掉進了湖中,隨後湖面便平靜了,黎曉曉頓時一陣心慌,從文虎身上飛身來到湖面,多年來她只學會了用藥與采藥時所需的輕功,所以黎曉曉的輕功是一流的。她在湖面不斷搜尋,一定會沒事的,他水下功夫很好的,不停地安慰自己;找了許久,卻就連一根羽毛也沒有,便著急的跳進水中,感覺湖中的水異常冰涼,還有一股氣流沖擊著她,下水不到半分鐘,就因承受不了氣流與水的冰涼而暈了過去。

空桑終于在水中馴服了青鳥,站其身上,正想回到地面,可是青鳥卻把他帶到了,剛剛下水的地方,有青鳥護航並不覺得冷,看前面一個黃衣女子仰面在水中,慢慢下沉,空桑仔細一看‘曉曉,怎麼會是曉曉’

正想著青鳥便把他帶到黎曉曉身邊,雙手樓住她的縴腰,唇覆上了她的唇。

樹下閉著雙眼為她換上裝在環中的衣物,又把毛毯鋪在地上,讓她睡于上面,而自己的也換了一身,再把髒的衣物拿到湖中洗好晾曬好,雖然是夏天,可睡于樹下的黎曉曉,可能是湖水太過冰涼的緣故,身體依舊瑟瑟發抖,空桑只好為她蓋了被子,把手枕于她的頭下,把濕發放于新的布料上,照顧她總是小到一根頭發絲也總是很注意的,就這樣側躺在她旁邊,看著她熟睡的臉頰。

黎曉曉翻身一股薄荷清香填滿了她整個鼻腔,不用睜眼也知道是誰,這個味道從小聞到現在,睜眼就見空桑那攝人心魄的眸子盯著她,便懶洋洋的說道‘我還以為你被青鳥給吃了呢、’

見她醒了不顧自己的安危,反倒先說起了自己便說‘還說我呢、有人今天可差點成了魚兒們的大餐’

隨後又神色嚴肅說道‘以後不許再這樣了’

見他有點要生氣了便連忙搖頭說‘不會了’

側身舉起左手說‘我保證’

可心中卻想會不會以後再說,難道要我看著你死,而自己無動于衷嗎、知道她只是說說,可看她為了救自己連命也不要,就是糾結的,既開心,又生氣‘剛洗的衣服,可能干了,我去取,抬頭’

黎曉曉很听話的抬頭,抽回已經麻了的手便起身走了,黎曉曉這才發現自己穿著干衣服,難道、想到這時那潔白的臉頓時從額頭一直紅到了腳後跟,拿著已經干了的衣物,回來見她這個表情便說了一句‘放心我是閉著眼楮的,再說小時候是誰教你游水的’

黎曉曉紅著臉說‘可那是小時候的事了’

已經把衣服放回了環中,說了一句話氣的黎曉曉七竅生煙‘難道,你現在長大了,在我看來你還是那個玩泥巴的三歲小娃’

沒給她說話的機會又說道‘好了,快起來,我們現在跟著青鳥去取個寶貝’

一下子從地上跳了起來,到他面前問道‘青鳥,你馴服了’

空桑一臉厲害吧的表情道‘那是自然’

可心中還是疑惑,怎麼和爺爺說得不一樣呢,感覺有點太容易了,這感覺怎麼看怎麼像,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味道,說話間,東西已經放進了環中,沒想到這樣一個羽環竟被二人如此糟蹋。

拉著黎曉曉站在青鳥身上,看著腳下的河流,兩旁的青山飛快從眼前消失,直到空曠的草原,再到四季不變的冰山,好奇的問道‘空桑,我們這是去什麼地方’

‘這個我也不知,據說,每只青鳥找到主人時就會送一件特別的禮物給自己的主人’

說話間青鳥飛到了無人區的雪山之巔,那里長著一顆好似水晶一般晶瑩剔透的樹,上面開著,會發出熒光的花,無法相信自己眼楮所看到的事物,這世間怎麼會有,天然生長的石頭還會開花呢、只見青鳥,飛于樹旁,那花了自然凋落,飄到了空桑的手心,化為兩片小小的玉片,將其中一片放進了黎曉曉的手心,玉片融入了她的掌心,而他手中的玉片也融入了掌心,

站在青鳥身上,看了看掌心,又抬頭看著空桑問道‘這是’

眼中飽含深情的答道‘這是迷毅,即使有一天我再也看不到世界,也能知道你在何處’

听到這時黎曉曉心中好似開出來無數花,這花是可以讓毫無關系的兩人,牽連在一起,兩人在這冰天雪地深深對望,眼中只有彼此,青鳥飛離了雪山,空桑看著黎曉曉那披散的頭發隨風飛舞,那雙仿若星眸忽閃著,看得空桑不想再移開眼,隨後開口問道‘曉曉想要去何處’

看著那攝人心魄的眸子,深深地望著自己,淺淺的看了一眼已無法忘懷,隨後看著往後飛逝的景物道‘去看看那早開晚落的燻華草,究竟是個什麼樣子,想慢慢的去,慢慢的看,看綠水是如何帶著青山去到他不能去的地方’

說到這,黎曉曉想到了爺爺,爺爺這一生都用來懷念,一個那樣風華絕代的女子,帶著曾經說過話,看盡了世間繁華,看她一臉感慨道‘好,我們慢慢的看’

青鳥在山下的路邊停下,便化為一陣青煙鑽進了空桑手心,只要需要它便會再次出現,剛回到地面,黎曉曉便見前不遠處,三個流氓圍著一個穿著粉紅裙裝的女子,此女約模十七八歲,挽一流雲鬢,鬢發低垂,斜插碧玉琉璃釵,臉上略施粉黛,腰身縴細,好個溫婉動人的女子,空桑見此女袖口處,有一絲由太陽照耀反射的光,那是一柄短刀,以此女功夫要說此三人根本不在話下,黎曉曉見那流氓欺負一個弱智女流,一股正義感油然而生,又見空桑,愣著不出手便急道‘空桑,你愣著干啥,還不快救人’

空桑無奈,听黎曉曉的聲音,好似被欺負的是自己一般,只好飛身來到粉衣女子身前,他直視中間那人,只見那人三十出頭,賊眉鼠眼,尖嘴猴腮的模樣,被空桑看得頭皮發麻,又不想讓另外二人看笑話,壯著膽子說‘哪里來的小子,沒事竟敢關老子的事’

話剛落地,他自己竟然跪倒在地,其他二人見此,扶著跪在地上的人跑得很快,原來是黎曉曉用爺爺教她給病人點穴的方法用石子打在那人腳上而至,沒想到這即可救人,亦可傷人。

粉衣女子看著救了自己的男子身著綠色衣衫,外套一件白色長褂,烏黑流雲般的發絲,被隨意束于身後,他那攝人心魄的眸子,好似能看穿世間一切的謊言,黎曉曉走進見這女子一直看著空桑,便刻意問道‘姑娘,你沒事吧、’

粉衣女子臉上有一絲尷尬,真是羞人,竟然對第一次見面的男子看得如此入神。隨後正了神色,用那溫婉的聲音說道‘多謝二位搭救,小女子沒事’

空桑看著粉衣女子,她既然有武功又為何不出手呢、這女子如此古怪,看來還是要小心為好,黎曉曉見他如此盯著人家姑娘,心中很不是滋味,可又不能說什麼,

與粉衣女子幾番閑聊後,知道她是回燻華城,二人便約好同行,此女名叫青蓮,家住燻華城的青月山莊,家中有哥哥嫂嫂,正聊著青蓮手指山腳說道‘曉曉,你看前面就是燻華城了’

只見山峰層層疊疊的圍繞,掛在山澗的瀑布即使隔著很遠也能看的見,潺潺的河水流著青山的倒影,隨著時間去到任何地方,正值夏季是燻華草開得爛漫時,朵朵小花成群結隊的隨風飛舞,遠遠的圍繞著人們住的這座城,城中的竹屋被大圓木支離于地面,大雨時節河水蔓延至岸上,形成朵朵水蓮花,孩童在河邊戲水,黎曉曉經過孩童的地方,便用手澆水與他們玩樂,空桑在船頭將水澆向她,見兩人關系,既不像夫妻,可又不像兄妹,來來往往的船只很多,許多船家來往時遇見還不忘問聲好,船只在一家清月客棧的地方停下,走進客棧里面整齊的擺放著,許多的桌椅,這是已經有許多客人已經在此用餐,只見小二在大廳嫻熟的來回穿梭,對著進門的青蓮說‘小姐,回來了’

看著空桑與黎曉曉時又問‘這兩位是’

‘這是,我的朋友,待會會住在山莊,你不必擔心先給這上菜吧’青蓮對小二吩咐到

小二轉身去給廚房說‘好呢’

‘曉曉,空桑公子,我哥哥嫂嫂,出門還未回來,還請你們在此多住些時日’本來黎曉曉與空桑打算就此離開,可青蓮一再相勸,只好答應,想著權當在此游玩了,吃過飯後

帶二人來到櫃台,打開櫃台後面的竹門,里面別有洞天,只見里面是長長的台階,直通山腰,而台階兩旁是泉水滴在水中,發出叮咚的響聲,走過台階,山腰的崖壁上刻著青月山莊幾個氣勢恢宏的大字。

推開窗戶,外面是一大片竹林,看來自己與竹林挺有緣的,這間竹屋建于竹林,若是從前,黎曉曉一定會喜歡如此清淨的地方,可如今越發感覺太安靜了反而顯得孤單。

而此時,青蓮的房間,一個飄于空中的女子這樣說道‘青蓮,你愛上他了’

躺在床上,青蓮拉著被子,臉頰緋紅道‘沒有’

看著她一臉緋紅道‘沒有,那他救你時,你見他第一眼時,你的心的要從胸口跳出來了,還說沒有’

‘不許你瞎管,我能看得出他們是相愛的’

‘這可不見得,他若喜歡曉曉,那他救你時,干嘛一直盯著你看啊’只見那女子與青蓮長相相同,唯一不同的是,她的樣子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嫵媚,

大清早,黎曉曉還睡醒,便被青蓮從床上給拉了起來,被逼無奈下,只好起床,邊洗漱邊問‘青蓮,這天還未大亮,起這麼早干嘛’

‘你不是說要看燻華草嗎、這個時候去正好’

黎曉曉睡眼惺忪的問道‘為什麼’

青蓮儼然一副導游的樣子說‘因為早開晚落,再過半個時辰便要開了’

過一會,青蓮便推著黎曉曉往飯廳去‘走了,走了,趕緊吃飯了’

感覺青蓮今天怎麼如此活潑,看著她不斷夾菜給自己,可黎曉曉早上根本不吃這麼油膩的東西,可她太熱情了,自己又根本攔不住

‘怎麼今天都這麼早起啊’空桑邊說邊在飯桌椅子上座下,

青蓮含情脈脈的望著空桑說‘空桑公子,真是不好意思,沒經過你們同意便這麼早叫你們起來’

這個場景正好被黎曉曉給瞧見了,她把頭轉向空桑,發現他正好也看著青蓮,空桑見青蓮曖昧不清的望著自己,又這麼說話,便想起救她時的場景,他看了青蓮有一會,說‘沒關系,只要曉曉想看就好’

說完便看向旁邊的黎曉曉,被點名的黎曉曉低頭正準備吃手里夾著的東西,卻被人一筷子給敲掉了‘你早上不是不吃這麼油膩的東西嗎、虧自己連這也不記得’

抬頭見他一臉責備,只好笑眯眯的看著他道‘一時沒想起罷了’

見她一臉討好的笑,只好把她碗里的東西,直接倒進了自己碗里,從新夾了吃的喂給她笑著說‘來,吃這個’

見他如此舉動,青蓮一臉歉意,又拉著她的手道‘曉曉,對不起啊、我不知道你不吃這些,還一直給你夾’

見她如此說黎曉曉反倒不好意思了,人家好意給自己夾菜我還這樣,連忙說道‘青蓮別這麼說’

見青蓮這樣,空桑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青蓮姑娘今日很不一樣啊、’

青蓮以為空桑是在夸她今天漂亮,手不自覺的撫了下自己的臉頰,後挽著一縷頭發把玩,聲音婉約道‘有嗎、’

空桑心想,和昨天相比今天簡直判若兩人,隨後點點頭道‘有’

黎曉曉心想,空桑究竟和我有一樣的感覺,還是夸她漂亮啊、

空桑不經意說著這句,在外人面前曖昧不清的話‘曉曉,我昨夜等了你很久’

別說是外人,就連黎曉曉也小有疑惑的看著空桑,皺著眉頭問道‘啊’

見黎曉曉疑惑的看著自己便解釋道‘你不是認床嗎,我以為你會睡不著來找我呢’

原來是自己想多了,黎曉曉吸了一口氣道‘還好啊’

黎曉曉想起從前,讀書時最喜歡野餐,便建議道‘青蓮,不如我們帶些吃的東西,早上看了花,我們就去爬山,到了中午就

可以在山上吃好嗎’

青蓮,從來都沒有這樣做過‘好啊,不知空桑公子是否同意’

青蓮深情款款的看向空桑,誰知他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便轉頭微笑對黎曉曉說‘你不怕辛苦就好’

青蓮,憎恨的看著親密的兩人,心里說道‘既然她喜歡你,你就會是她的’

波浪走得越來越遠,到一定的時候,總會消失的無影無蹤。岸邊的水蓮花隨著清晨的陽光越來越淡,水被灑向空中,透過陽光好似一顆顆晶瑩剔透的珍珠,這珍珠掉在了看著水面發呆的黎曉曉,正想得入神的黎曉曉明顯的感覺到了一陣涼意,,回頭見空桑一臉得意洋洋的看著自己‘簡直欺人太甚’

黎曉曉氣憤地說完,便與空桑打起了水杖。

額頭的汗珠順著臉頰滴在黎曉曉的手背,看著火紅的太陽,**辣的朝整個大地鋪上一層金色的光芒,想起剛看到的一幕,由于光的照耀那血紅的燻華草,似瘋了一般瞬間綻放,可誰曾想隨著太陽的下山,它們那短暫的生命也會隨之終結,站在崖邊的黎曉曉,眼中多了一股莫名的哀傷,突然被什麼東西用力一推,由于沒有防備,直接掉下了山谷,而崖上的青蓮整個面部扭曲,夸張的笑著,而她的心中有個聲音,默默的哭泣,慢慢眼淚流出眼眶,隨後轉身往後去找空桑,告訴他這個不幸的事,可她卻看著空桑站于一只青鳥上,越過她的頭頂,不僅沒有跟她說什麼,甚至連看也不曾看她一眼,直接飛下懸崖。

青蓮說忘了帶水,要去找點泉水,不好讓個女孩去,空桑便說‘還是我去,爬了一上午也累了,休息一下’

可才沒走出多遠,便感覺有玉片手心好似被火燒一般疼,這種感覺從來沒有過,‘曉曉,對一定是曉曉出事了’

說話間人已站于青鳥身上飛于崖下,掉下懸崖的黎曉曉,感覺自己的靈魂沖出身體了一半,心想‘難道自己該回去了,可是在這個世界,我有了空桑,我不想與他分開了’

就在靈魂快要以身體完全月兌離時,空桑站于青鳥上接住了黎曉曉,讓她站與青鳥身上,靈魂從新回到了身體,空桑雙手摟著她的腰肢,氣急敗壞道‘你怎麼回事,從小就這麼不讓人省心,萬一你摔死了,怎麼辦’

抱著黎曉曉讓她緊緊貼著自己,讓自己能感覺到她的體溫,感覺到了他的緊張,笑著說道‘我始終相信,你一定會來’

空桑的心直到抱著黎曉曉的那一刻,才算回到了原位,見她這樣還笑得出來,黑著臉說‘萬一我沒有趕到呢’

黎曉曉肆意的呼吸著薄荷的味道,滿臉笑意道‘你不是已經來了嗎、’

幾乎猜到了原因,為了證實自己所想便問了一句‘怎麼會摔下來的啊、’

由于黎曉曉靈魂出了鞘,不太記得了,一直絞盡腦汁的想啊,可就是一點映像也沒有,只好實話實說道‘哎,不記得了欸、可能站在崖邊,沒有站穩吧’

想既然曉曉不記得了,那自己也不好再說什麼,既然自己和曉曉答應了青蓮,只希望青蓮大哥趕快回來,見了面好趕快離開了,兩人正想著,青鳥已帶他們回到了山腰,青鳥消失了,空桑和黎曉曉回到山腰便見,青蓮滿身是血的躺在滿地面。

黎曉曉連忙跑了過去為她把脈,把脈時邊說‘身體應該是被外力沖擊,而口吐鮮血,所以她身上的血並非外傷’

黎曉曉伸手想要支起她的頭時,也發現了血跡,原來青蓮被重力撞擊到地上時,頭剛好摔在了石頭上,‘頭上的傷很嚴重’

拿出一顆從前在路途時所制的藥丸,放于青蓮流血的地方,藥慢慢融于傷口止血‘血止住了,我們現在把她送回家,讓她休息’空桑一直盯著受傷的青蓮看想,難道是自己猜錯了,青蓮也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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