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經夜深了。
藍白扇墜,藍白扇墜
我喃喃著。
我又拼命地搖頭,是誰又有什麼關系呢?
不是已經決定了
琴聲傳來,我走出房去。
只見笑凌坐在那里彈箏,而夏凌則用絲帶舞著。
見旁邊的王維,他正絞盡腦汁地寫詩呢。
這時,夏凌停了下來,她看著我。
瞬間,眼楮變成了白色,她在干什麼?!
笑凌也停下來,只有王維在那里繼續想詩。
「姐姐?」
夏凌的眼楮恢復。
「夏凌」我走上前。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夏凌看我問道。
「你」
「沒什麼的。」夏凌搖搖頭,「你可認識妙柔情?」
「妙柔情?」誰啊。
「就是那個柔兒。」
「她麼,確實與她見過幾面,但是卻沒什麼交情。」
「是麼」夏凌陷入思考。
「行了行了!」王維突然驚叫起來。
「叫你個頭啊!」夏凌沖他大喊。
「額」王維一臉無辜。
「好了好了听听他做了首什麼詩。」我勸道。
王維抬起頭,顯得很高興,「琴聲綿綿舞輕盈,曲樂幽幽歌動听。幾時白發風中揚?何年赤眼雨中艷?」
「納尼?」夏凌又蹦出這奇怪的話。
「不好不好,這詩不好。」一個女子從房上跳下。
綠色的面紗,不是柔兒又是誰。
「姑娘,怎個不好?」王維問著。
「這又沒雨,何來‘何年赤眼雨中艷’?」
「這」
「柔兒姑娘來干什麼?」我看她。
靠,我這侯爺府誰都能飛進來是不?!
「只是我只是」
「只是引我出來。」又一人飛了下來。
這人正是佑茶先生。
「佑茶」柔兒咬著嘴唇。
但那茶仙並不離她,而是徑直向夏凌走去。
如果沒看錯,王維在生氣。
「巫女大人,好久不見。」他恭恭敬敬行了個禮。
「司茶。」夏凌以外的沒有搞怪。
「豐佑茶!」柔兒叫著他,聲音帶著哭腔。
「何事?」佑茶冷冷道。
「為什麼為什麼躲我?」
「你應該知道。」豐佑茶說,「那是花茶仙子為救我之前唯一留下的茶苗。」
「可是」柔兒看起來十分傷心。
「姑娘如此錯愛」佑茶轉過身,「佑茶受不起。」
「你你就如此討厭我」
佑茶並不答話。
我們就這麼看著柔兒哭著跑出去。
「司茶。」夏凌說話了,「你應明白,仙子已經灰飛煙滅,你這樣」
「可」
「柔兒姑娘傾心與你,你」
「唉。」佑茶就這麼跑出去了。
「他們」我開了口。
「放心吧。」夏凌轉身。
半個月後,豐佑茶與柔兒成親了。
皇上得知此事,龍顏大悅,畢竟素花是他的妹妹,她視為姐妹的僕人,自然也算是他的妹妹。
自此,柔兒就皇上的賜名,改為——妙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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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化作指尖,繞指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