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听到她的話,蘇羽衣竟然愣在了那里,一時間有些緩不過勁來。
一直以來,每每在她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她都會出言阻止的,可今天……
「本宮問你想怎麼做?」
斜睨了她一眼,葉青蓮淡淡的問了一句,隨後,又低下頭擺弄著手中的佛珠。
「臣妾想……」
說到這里,蘇羽衣走到她的身側,貼在她的耳朵上說了一連串的話,隨後眼楮一眨不眨的看著她,「娘娘覺得這樣如何?」
眼皮抬都沒抬,葉青蓮笑了,「你願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吧,本宮從來沒有听過這番話。」
「是,臣妾這就去準備。」
蘇羽衣重重的點了點頭,知道她這樣說便是默認了。
「嗯,本宮也乏了。」
說完,打了一個大大的呵欠,葉青蓮緩緩地閉上了眼楮。
「臣妾告退」
微微福身,蘇羽衣喜滋滋的離開了。
在她的身後,葉青蓮驀地睜開了眸子,里面諱莫如深。
「娘娘,她的話可信嗎?」
碧荷一臉狐疑的問道,在這宮中,誰不知道珍妃就是胸大無腦的代名詞,之所以能爬到現在的位置,也不過是倚靠著娘家的勢力罷了。
「信不信總要試過才知道,不是嗎?就當做是投石問路吧。」
說完這句話,葉青蓮靠向了身後的軟榻,手輕撫著眉心,一道無聲的嘆息就這樣逸出唇間。
她也知道蘇羽衣的計劃紕漏百出,但是她需要有人在前面為她探路,看看那個女人在軒轅曜的心中是不是真的那麼重要?而蘇羽衣無疑是最好的人選。就算真的東窗事發,有大將軍府做後盾,想來皇上也不會拿她怎麼樣。
「娘娘明鑒」
唇角微揚,碧荷了然的點了點頭。
下了一整夜的雪終于在黎明時分停住了,大地白茫茫的一片,白雪反射出的亮光映亮了昏暗的天際。
一夜好眠,慕容清婉緩緩地睜開了眼楮,手下意識的往旁邊一模,下一刻,她整個人就像是石化了一樣,一動不動。
她……竟然模到了一個暖暖的東西,而不是像以往一般的冰冷。
「婉兒,你這是在勾-引我嗎?」
將那只兀自停留在他胸口的小手抓在手中,軒轅曜低低的笑了,那仿佛從胸腔里溢出的笑聲低沉而魅惑。
「皇……皇上」
牙齒輕輕地咬著下唇,她結結巴巴的喚了一句,一張臉火辣辣的燙著。
他……不是應該離開了嗎?
「今日雪大,我便把早朝免了。」
像是看出她的疑惑一般,軒轅曜輕聲說道,隨後惡作劇般的一張嘴含住了那如春蔥般的玉指。
突如其來的濕熱讓慕容清婉的身子一震,驀地抬起頭,便撞進了一泓深不見底的潭中。
「婉兒,我在等著你說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