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圈慢慢的適應了在商場做一名化妝品銷售員。李銘說圈圈自從當了化妝品銷售員之後,品味都提高了。原來的時候,圈圈總是不愛收拾自己,早上的時候水一洗,就算完事兒了。現在不一樣了,每天早上比平時起來早半個小時,從洗臉開始、接著按摩、涂上水、乳液之後,開始化妝。先是涂上一層粉底、接著是粉餅、畫眼線、眼睫毛、唇彩、定妝粉,整個把自己武裝起來。
圈圈說自己正在由一個女孩,蛻變成一個女人。
每天只要進了百貨公司的大門,圈圈的腰板就變得筆直。形象氣質全有了。
今天一大早,圈圈就賣出去了兩套最頂尖的化妝品,自己正暗暗高興。賣出去之後,接著就要去補貨,她給另一個女孩兒打了招呼就去了倉庫,倉庫離櫃台有很長的一段路,所以她們去拿貨的時候總是一路小跑。
就在圈圈興奮的跑著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手機響了,馬上從兜里掏電話,腳步還是沒有停下來,眼楮去看自己的衣服兜。
「哎呀。」圈圈沒有看前邊有人,重重的撞到了別人的身上,手機和人摔了出去。
這一下不當緊,堅硬的地面和自己的骨頭來了一次親密接觸,生疼生疼的。
可是畢竟是自己的疏忽,她忙向對方道歉,說自己太急了,希望得到原諒。
「哼。」這一聲圈圈才抬起頭看自己撞的人,這個人不是別人,竟是自己原來在歐諾時候的上司,霍淼和幾個同事。真是狹路相逢呀,自己曾經被誤認為是她和齊燁總經理之間的小三,這尷尬的場面,不知如何收場。
「大家知道這是是誰嗎?」霍淼身邊的女孩跟自己身邊的幾個同事小聲議論著。
「這就是試圖想要搶走我們齊總的小丫頭,你們看看她那樣子,她配嗎?」女孩說話尖酸刻薄,惹得圈圈很是不高興,圈圈本身脾氣就不好,被這麼一激怒,真想發飆看看。
她們還真的把自己當成小三看待了,現在如果發威,自己肯定會被商場開除,那就太對不起唐莉給自己介紹這份工作了。怎麼辦,怎麼辦,忍不了了。
「看看她,現在穿的衣服,不是我們專櫃銷售員的衣服嗎?原來齊總沒有把她辭掉,而是調來當銷售員了,看來齊總對這個死丫頭還沒有死心。」身後的女孩接著說。
霍淼一直看著圈圈不說話,圈圈听到她們說自己現在的這份工作也是歐諾公司的,大概知道唐莉找誰給安排的工作了。圈圈早該想到唐莉那麼不善交際,認識的有權有勢的人肯定就是齊燁了,自己怎麼早沒有想到,早想到一定會婉言拒絕的。
霍淼看著圈圈的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的,覺得既好笑又好玩兒,這比罵她幾句心里還痛快。
「不好意思,沒什麼事兒的話,我先走了。「圈圈意識到自己也佔不到什麼便宜,就準備走。
「為什麼走,我們今天就是來買化妝品的,你不給我們介紹一下嗎?」霍淼說。
「對不起,我現在馬上去辭職。」圈圈說著,準備走。
「你不能走,你說不干就不干了,這個月馬上到月底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快要領工資了,你辛辛苦苦一個月,不想領了工資再離開嗎?」霍淼說。
的確,馬上到月底了,自己在這里已經待了一個月了,這麼辛苦,如果不領工資,那就太虧了,管他呢,就當她是顆土豆,有什麼了不起的。
圈圈吸了口氣,轉過身說︰「你們先到櫃台那邊去等,等我把貨從倉庫里拿出來之後,再給幾位做產品介紹。」圈圈強忍著憤怒,和顏悅色的說。
圈圈快步的走著,覺得背後一陣的陰笑。
真不想回去,呆在倉庫里就好了,不用受她們幾個的氣了。可是為了工資,還是的回去,誰跟錢有仇呀。
圈圈把貨拿到櫃台,幾個女孩就已經開始挑選化妝品,拿著試用裝在手心上試著。
「你怎麼當售貨員的,怎麼不給客人介紹呀。」那個女孩接著說道,看來她是替霍淼出氣來著,不管是閨蜜還是巴結上司,也不應該以侮辱別人為代價吧。
身邊的售貨員趕忙上前介紹卻被拒絕了,她指著圈圈說︰「我要听她介紹。」
圈圈忙上前,仔細的給她介紹各個化妝品的功效和使用方法,女孩子看著圈圈的樣子,偷偷的樂。
「我覺得這個挺好的,不如給我拿產品吧。」女孩子挑了店里最貴的產品,讓圈圈拿包裝一新的產品出來,自己要一套,圈圈也沒有多想,就拿了出來,女孩子馬上拿了過來,打開包裝,打開瓶蓋,竟把伏在上面的鋁箔也撕開了,涂在手上。
「這個,不能撕開,我們這里有試用品,您試好了,付款後,才可以打開產品。」身邊的女孩看不過去,說道。
「怎麼,你覺得我像是付不起錢的人,還告訴你,我不買了。」女孩把打開包裝的化妝品網櫃台上一放,拉著霍淼幾個準備走。
「你們不能走,付完款才能走。」圈圈忙跑上去攔住她們。
「怎麼?強買強賣呀?」女孩壞笑著說。
圈圈忍住一口氣說︰「我相信您一定有能力購買的起這套化妝品,那您就付錢買下吧,我和那個女孩一個月的工資還不夠買那套化妝品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付完錢再走。」
「喲,這麼低三下四的。我還以為齊總的小三有多牛呢,原來不過如此。」女孩還在說著。
圈圈已經受不了,哭了起來,如果這套化妝品自己不把錢收回來,不僅自己這個月白干了,還連累自己的同伴,也損失半個月的工資。
「住嘴。」只听一個聲音從圈圈身後傳來。轉身時,看到齊燁站在身後,高大的身軀像一道牆一樣,堅實的佇立在那里,氣場十足。
「齊總。」幾個女孩叫道,不像之前那麼囂張了。
齊燁的身後是跟著自己站櫃台的小女孩兒,是她叫來了調研的齊燁。他轉身對女孩說︰「所有的損失由我來付。」說著拿著化妝品盒子扔到霍淼和那幾個女孩面前。
齊燁走上前去,用手抬起說話尖酸刻薄的女孩的下巴說︰「以後記住,欺負人之前,先看看你的老板到底是誰?我也有權利讓你離開歐諾。」說完話,甩開自己的手,霸氣十足。
齊燁轉身看見正在哭泣的圈圈,眼神由憤怒變成了無盡的憐惜,他上前拉著圈圈的手,要往外走,盡管圈圈努力的掙月兌,可是那雙手太有力了,自己根本掙月兌不了。
齊燁拉著圈圈來到步行樓梯間里,齊燁看著委屈的圈圈忙伸出手,準備給她拭去淚水,卻被圈圈一手推開。
「我知道你還在恨我當時那麼對你,可是你知道嗎?我後來想想你的確是一個非常特別的女孩子,我覺得我……」齊燁說。
「你喜歡的是表姐,不是我,我們只不過長得很像而已。」圈圈努力的讓齊燁意識到這一點。
「可是,我現在腦海里都是你的影子,並不是你表姐。」齊燁解釋道。
「可是,我有男朋友了,你說這樣的話不合適,你知道嗎?」
「我知道,可是你還沒有結婚,我還是有機會,我已經錯過一回了,不想再錯過。」
「不可以,不可以。」
「你男朋友有什麼好的,告訴我,我都能做到,除了比我年輕,還有什麼?」齊燁有些咄咄逼人,他又想像上次一樣,強吻圈圈,被圈圈躲開了。
「是的,你的確很優秀,是很多女孩子的夢中情人,可是,我愛我男朋友,即使他不能給我任何的東西,可是我就是愛他,我相信他也一樣愛我。」圈圈準備往外跑,不知道為什麼曾經讓自己那麼敬重的齊總,竟會對自己這樣。
可是,圈圈還是被齊燁拉回自己的身邊,他的呼吸離圈圈那麼近,圈圈的手被他放在自己的胸前,能感覺到他的心髒在急速的跳動。急促的呼吸,伴著淡淡的煙草味道,飄在圈圈的鼻尖,圈圈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身體往前一傾,被齊燁死死的抱住。
「別動,圈圈,別掙扎,我是不會傷害你的,我會讓你心甘情願的愛上我。听莉莉說,你想開個化妝品店,我馬上就可以滿足你,你想開個專櫃,還是一個店面,60平米小店面還是120坪的大店面,準備開在哪里,告訴我,我都可以滿足你。」圈圈已經被齊燁抱的喘不過氣來。
「我不要你幫我,我會自己努力的。」圈圈依舊掙扎著。
「別傻了,我幫你你可以少奮斗好多年。」齊燁細細的胡渣、溫潤的嘴唇、還有溫柔的鼻尖在圈圈的的右臉頰上來回的磨蹭,像是一劑麻醉藥,讓圈圈再沒有喘息的機會。
「不要,不要。」圈圈的聲音顯得微弱而無力。
齊燁的唇緊緊的鎖住圈圈的唇,像是要把她吸進自己的身體里似的,圈圈就像一只驚恐的小羊,被狼咬住了動脈,再無生還的可能。
這個激吻,長達五分鐘,齊燁和圈圈都喘著粗氣,結束了。
圈圈蹲在地上,大哭了起來,怎麼覺得自己那麼下作,有那麼一瞬間自己明明有機會掙月兌的,可是,為什麼?自己難道真的是她們口中說的那種女人嗎?
「寶貝,別哭了,以後有什麼困難打電話找我,我會第一時間趕到。」說著,在圈圈的臉上又吻了一下,便離開了。
圈圈把身體蜷縮在一起,蹲在牆角,眼淚如雨般落下。怎麼辦?怎麼辦?自己像是被齊燁吸走了精氣一樣,沒了站起來的力氣。齊燁三十多歲,外表帥氣,事業有成,而且會幫助自己實現理想,的確是一個難得的好對象。可是,明明自己深愛著李銘,李銘也愛護著自己,為什麼,為什麼,自己到底是個怎麼樣的女人?到底是個怎麼樣的女人?
回到家里,李銘依舊做好晚飯等著自己,圈圈把李銘拉到臥室里,坐在床沿上,把自己的腦袋埋在李銘的胳膊上,不說話。
過了一會兒,李銘說道︰「哭吧,哭出來就好了。」
以往只要李銘說出這句話,圈圈絕對嚎啕大哭,可是今天她異常的冷靜。不一會兒,她坐直身子,開始月兌自己的衣服,李銘見勢不對,忙把衣服重新披回圈圈身上。
「李銘,你要了我吧,這樣我就不會想別的了。」圈圈說道。
「怎麼了乖,你受了什麼委屈,告訴我。」李銘雙手托著圈圈的臉問道。
「讓我成為你的女人吧,要麼我們結婚,我們生活在一起好不好?」圈圈更加神經兮兮。
「怎麼了圈圈,你受了什麼刺激了。」李銘雖然很想和圈圈結婚,但是每次都是自己提出來的,而且每次都會遭到拒絕,今天圈圈竟先提出來了。
李銘不由分說的將圈圈抱住,圈圈的眼淚止不住流了下來。在李銘的面前,她沒有任何的防備,可以徹底的放松自己,而在齊燁的面前,自己的精神總是緊張的,像是時時刻刻都會有某種刺激發生。
「我又失業了。」圈圈把手圈在李銘的脖子上,就這麼掛在李銘的胸前。
「怎麼了乖?是不是誰欺負你了?」李銘問道。
「你知道嗎?我以為這份工作是唐莉幫我找的,可是沒有想到卻是齊燁安排的。我今天又見到他了。」
李銘把圈圈抱在懷里,像是要被照料的嬰兒一樣。圈圈以為李銘听到這句話會不高興,會發火,可是沒有,他出奇的平靜。只不過把她抱的更緊了。
圈圈在李銘的房間里溫存了一段時間,就回到自己的家,唐莉正在客廳里敷臉,看見圈圈回來,忙叫她一起。誰料圈圈把包往沙發上一扔,指著唐莉說︰「為什麼?你為什麼不告訴我這是齊燁安排的?」
唐莉馬上明白過來,忙說道︰「我看你沒有工作,剛好齊燁哥給我提起有這麼個職位,而且月薪還不錯,我就第一時間想到了你。怎麼了?」什麼時候她的語氣都那麼平和,沒有一點情緒的起伏變化。
「你知道我,我不會接受他的任何恩惠。」圈圈依舊生氣的說。
唐莉拍了拍身邊的沙發,示意圈圈坐下來說話,可是圈圈沒有坐下來。
「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齊燁哥不是你的上司嗎?我想他給你安排工作沒有什麼錯吧?」原來她只知道圈圈從公司辭職了,卻還不知道齊燁當中強吻了圈圈的事兒。
「好吧,就算你不知道,從今天起不要再跟我提起關于齊燁的一切。「圈圈說完,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把門狠狠地關上。
唐莉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就敲門問圈圈︰「你跟我說清楚,不要讓我不明不白的。」即使是質問別人,唐莉的語氣還是平靜的出奇。
「你就別拍了,我不想說。」
「那我們還是不是朋友,有什麼事兒我會幫你的,只要你告訴我。」唐莉問道。
許久,圈圈把門打開,讓唐莉進來,把所有的一起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唐莉。
「說實話,我認識的齊燁哥哥不是這樣的人。「唐莉淡淡的說︰「當然,我不是不相信你說的,我只是需要時間來接受這件事兒。」
圈圈坐在牆角,像一個無助的小羊。唐莉知道怎麼勸也是無濟于事。便轉身走回自己的房間,打電話給齊燁。
電話響了兩聲,便傳出齊燁低沉的聲音︰「莉莉,有事兒嗎?」
「齊燁哥哥,我想問你一件事兒,從小你看著我長大,我什麼話都對你說,也希望你不要對我有任何的隱瞞。」
齊燁低沉的回應了一聲,又說道︰「你是說圈圈的事情嗎?」
唐莉說是,齊燁便說道︰「莉莉,幫我好好的照顧圈圈。」
唐莉听齊燁的口氣,好像圈圈已經是他的一樣,便問道︰「你知道圈圈是有男朋友的嗎?」
齊燁笑了笑說︰「所以呢?」
「她的男朋友人很好,他們是不會分手的。」
「那不一定,事在人為。」
「為什麼?能告訴我原因嗎?只是因為她像你的初戀女友?」
「不全是因為這個,我喜歡的是圈圈,我要讓她看到我的真誠。」
「別傻了,圈圈是不會動搖的,你讓霍淼姐姐怎麼辦?」
「我們從未開始,何談怎麼辦?」
唐莉不知道自己打這個電話的意義何在,明知道不能勸動這個脾氣比牛還倔強的男人,便掛斷了電話。
第二天一大早,唐莉出門晨練,看見自己的門上掛著一束玫瑰花,還有一張賀卡和一封信,打開賀卡,原來是李銘送給圈圈的禮物,便拿去給圈圈,心想這下子好了圈圈可以高興了,有這麼個貼心、知冷暖的男朋友。
唐莉把信和花交給了圈圈便出去晨練了,誰知道回來的時候,自己家的門大開著,玫瑰花就扔在對面李銘家的門口,地上還有一封信。唐莉忙撿起來一看,臉一下子變白了。原來這是李銘寫給圈圈的分手信。
唐莉忙跑回家里,發現圈圈的屋門也大開著,進去一看,圈圈要穿的衣服還扔在一邊,許是穿著睡衣跑出去了,唐莉忙跟著出去,敲開對面的門,問趙迪李銘是不是已經出警了?到哪里去了,得知就在附近的一個小區里,便讓趙迪陪自己去找圈圈。
圈圈在乍暖還寒的三月,穿著睡衣就奔了出去。在路上,所有的人都在看她,她跑的鞋都丟了,赤腳在冰冷的馬路上,腳被劃破也不知道。她要去找李銘要個說法,為什麼要跟自己分手。
隔壁小區有家小孩子玩火把家給燒了,火勢蔓延的很厲害,整棟樓被警戒線圈了起來,可是出事的廚房在內側,消防水閥並不能直擊火源,需要有人到樓上去,關掉天然氣設備。周圍站著跑出來的居民,大家都擔心的看著樓上,消防車對著出事的樓層噴火,可是火勢還沒有被完全澆熄,再不采取措施,就會引燃整個樓層造成危險,後果不堪設想。
李銘主動請纓去關掉天然氣,這是一個極其危險的作業,組長怕再耽擱下去造成更大的危險,就答應了李銘的請求,他一些武裝好,跑著上樓去了。
圈圈一路跑了過來,看到著火的地方便到處去找李銘,她在消防員中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失魂落魄的她便問隊長,隊長便告訴他李銘去火場了。大家該沒有反應過來,圈圈已經沖了進去,幾個消防兵馬上上去追,可是圈圈想見李銘的心太切,她跑的很快。
李銘穿著安全服,慢慢的打開了出事的房門,濃煙立馬沖了出來,把李銘嗆的夠嗆,濃煙中,李銘看見小孩,便忙把他抱到樓道里,要他快點沖下樓,往人多的地方跑。自己再一次回到房間。圈圈很快的跑到了出事的樓層,她現在只要看到李銘,其他的,她什麼都不想管,什麼也不想想。
看到出事的屋子們開著,圈圈便叫著李銘的名字沖了進去,李銘听見有人在叫自己便叫道︰「出去,這里危險,隨時都會爆炸的。」
「我是圈圈。」圈圈哭的像個孩子,她不听李銘的勸,順著聲音找到廚房=,濃煙中李銘看不清圈圈的臉,但是圈圈卻那麼的想在這個時候看到李銘,告訴她自己深愛著他,不要跟自己說分手。
「圈兒,快出去,這里不是鬧著玩兒的。」李銘說道,火苗引燃了木質的家具,火勢瞬間加劇。
「你不怕死嗎?」李銘大聲呵斥道。
「我不怕死,我怕你不要我。」圈圈哭著說。
李銘看著圈圈慢慢的向自己靠近,他的心怎麼能沒有一點觸動,火苗的溫度足以烤熟食物,圈圈身上穿的衣服是易燃品,很危險。李銘忙月兌下自己的安全服給圈圈穿上,圈圈卻抱著李銘不松手。此時,屋里的溫服怎會及得上圈圈對李銘的愛,她輕輕的抬起頭,看著李銘說︰「這個危險,讓我跟你一起去面對吧。」
情況十分的危機,李銘已經沒有時間去思考了,圈圈和他慢慢的模索著,走到了天然氣的開關處,開關的皮質保護層已經被火燒掉,剩下的只是鐵,被火燒的有些發燙。圈圈比李銘更快的看到開關,還沒等李銘反應過來,圈圈便伸出手去關開關,沒有想到,鐵片太熱,她的手心瞬間被燙了深深的一道口,劇烈的疼痛直至身體的每個細胞,隨即整個人卻疼暈了過去。
「圈圈,圈圈。」李銘大聲的叫著她的名字,把她抱到安全的客廳里,又接了一盆涼水把圈圈的手放了進去。現在安全隱患排除了,他迅速的跑回屋里,開開窗戶,並把消防設備拉了進來,對著廚房的火苗一通的噴灑,很快火勢就被熄滅了。
他放下手中的消防器材,跑回客廳里,圈圈這時已經醒了,但是手卻被嚴重的燒傷了,手心紅紅的一片。
「傻姑娘,誰讓你進來的?」李銘無比愛憐的說。
圈圈伸出手,輕輕地撫模著李銘的臉說︰「我不怕死,只怕你不要我。」
李銘的男兒淚,瞬間流了下來,撫著圈圈的頭發,他為什麼那麼壞要說出和圈圈分手的話來,難道不記得在老家的那個晚上,他們在嫁妝樹上寫的生死盟約了嗎?他不想告訴圈圈,那天他目睹了齊燁在商場里對她做的一切。也不想埋怨齊燁對圈圈做的一切,只是如果齊燁可以讓圈圈實現自己的理想,自己又和不放手讓她走呢?
但是,圈圈寧願冒著生命危險來火場找自己,就說明她真的愛自己,作為一個男人怎麼能動不動就說分手呢?那可是自己摯愛三年的女孩兒。自己要做的不是把她推給別人,而是要用自己的能力讓圈圈過得更好。
圈圈笑了笑說︰「你以後要是再跟我說分手,我就死給你看。」盡管圈圈的聲音很微弱,但是,李銘句句記在心里。
李銘不知道,圈圈有兩個夢想,一個是化妝品店,另一個就是生生世世和李銘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