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天忙得暈頭轉向。秘密尋找的店鋪已經準備好了,每天除了準備答應別人的衣服首飾之外,還要設計花草閣和成衣鋪子的專門裝修圖紙。
我不是什麼善良之人,我也不是刻意的巴結奉承,因為我知道貧我的身份地位用不到刻意的討好她人。別人敬我一分,我會回報十倍。在這個沒有朋友的世界里,盡量認識更多的朋友,這樣以後的日子才不會孤單寂寞。
明天就是新年了,不知不覺的在這個世界里已經過了這麼久了,真有點懷念以前的生活,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回去?現在已經不抱那種希望了,權當做了一場夢,夢里就是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一個遙遠而又美好的世界。
「曦兒,你做的東西已經送到各王爺宮中了,還有什麼要送的嗎?」推開門絲絲冷風順著門縫吹進,溫暖如春的房間一下子氣溫驟下,冷不防的打個冷顫。
不是我懶得使喚他們送東西,最近來小日子身體不舒服的很。我也搞不懂怎麼回事,反正近來都是這樣,偶爾會覺得冰冷的寒氣從體力滲出。找了很多大夫,得出來的結論都是攀登雪山寒氣入體,靜休滋補假以時日就會好。無聊時我也會想著是不是身體里那個蟲子作怪,可是對于這樣我實在沒有頭緒,偶爾想起身體里生活著一個蟲子怎麼感覺都不舒服,惡心的我經常吃飯都是問題。
站起身遞給他們一人一個手爐,笑容有些僵硬,「休息一會吧,現在沒事了等著明天過年吧?」
「你身體不舒服,就不要來回忙了,有事給我們做就好。」藍水拉著我的手搓了搓,心疼的安慰著。
沒有在意,回頭看了看子玉,來回欣賞了一番,還真是越長越好看,一點也沒有因為長大了而成熟,反而更是可愛討人喜歡。緊盯著子玉直到面前的人兒臉含羞澀,手足無策垂著手攪著指頭才開口問道「寶貝,你在外邊生活了多少年了?」
子玉深吸了一口氣,好像下定了好大的決心,「我是家中庶子,出門比別的庶子都早。我是父親死後沒人照料,在家里哥哥姐姐都欺負我。我出門時才七歲,在外漂泊流浪,靠著父親歸西前給我留的銀子生活了幾年。後來沒錢了,實在沒辦法才進的‘飄雪閣’,再後來听媽媽說來了一個有錢的主,我看見是你,我才想辦法惹怒那人吸引你的注意帶我回家—其實我也是在賭,賭你會買我。」明亮的眼楮看著我隱隱含著淚水「沐曦,我是清白的,你娶我吧?我不想在過以前那樣的日子了,好不好?」
雖然子玉說的很平靜,心卻很痛,別人童年享受父母關愛的時候他卻漂泊在外。帶著不同于清風國內柔美的身姿東躲西藏的跨越烈焰來到了雪域,這是需要多大的勇氣和耐力。心疼的護住眼前的人,小聲的安慰「別怕,有我呢。明年我就去你家提前,我下一份豐厚的聘禮照花他們的狗眼,欺負我的寶貝,讓他們後悔去。」
懷中的人哭得更凶了,眼淚怎麼擦都止不住。「以後莫要如此自卑,‘飄雪閣’怎麼了?那也是靠自己賺錢討生活,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哪怕真的當小倌我也不在乎,處子對我沒有什麼吸引力。咱就當春風一度,享受了還賺銀子了,多好,兩全其美。」自豪的夸夸其談,終于哄得懷中的人破鼻為笑。
「真的嗎?你一點也不嫌棄?」帶著濃重的鼻音問道,只是不再落淚的臉上倒有點梨花帶雨的嬌羞。
鄭重的點了點頭「沒有什麼在意的,誰都不是專門等某個人而生下來的,以前受苦是因為沒有我,現在有我,以前的就當時做了一場夢。」調笑的看看藍水,在看看子玉「不信你問你藍水哥哥,我以前是不是也很壞,壞到他恨不得下毒讓我死。」
「我下毒了,可是她命大死不了。」從來不知道藍水也會講這種冷笑話。
自豪的嘿嘿笑了兩聲「這叫好人不長命,禍害一千年,老天派我下來繼續禍害你們的。」
玩笑開完了,也該辦我的正事了,看著我正經下來的表情,他們也有點鄭重其事的看著我。「子玉,這麼多年你在外邊流浪,有沒有听說誰用蠱比較厲害的。」嘆了一口氣,看著他們,希望有點希望吧。
子玉還未開口,藍水倒搶先說了一句「我認識一個,可是你要告訴我你問這個干嘛?」
既然瞞不住,倒不如提前交代,如果真的沒辦法那就提早做安排。「我身體里在雪山時鑽了一個蟲子,听說是什麼冰蠶,我想把它弄出來。
「砰」藍水正在喝茶水的杯子直接落在地上摔得粉碎,水花四濺染濕了衣角。兩步換成一步的走到我跟前拉開子玉,抬起我的手臂輕撫著手腕處端詳了一會,輕啟朱唇「果然是冰蠶。」
子玉嚇的站在一旁緊繃的身體不知道干什麼,小聲的問道,「冰蠶?冰蠶是什麼?很厲害嗎?」
「很厲害,一瞬間的精血流失,生命也會如落葉般凋零」嚴肅的語氣帶著絲絲的心疼,面容因為痛苦而變得有點扭曲。
這樣的藍水是我從來沒見過的,我也不願意看見他像現在這樣。輕輕拂過他的眉頭,「別皺眉頭,這樣我會心疼。」實在不願見到屋中氣氛冰凝,含笑的開口「老天對我厚待,毒藥喝了我都挺過來了,這冰蠶這麼久了不是也那我沒辦法?實在不行,我就不吃喝,咱餓死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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