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她側身望去,果真是一名赤身**的男子,她卻忘了抽回擱在這男人身上的芊芊玉手,而這身子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冷傲狂妄的旬陽王。
「還沒成親你就如此的迫不及待?就不怕你這重傷的身體吃不消?」
他深邃的眸子,噙著一絲冷笑,話語中略帶嘲諷譏誚之意。
這著實讓她處亂不驚的小臉上布上了羞怒的潮紅。
本能一個側身,左手一撐,右手卷起被子。準備翻身下榻,于那床榻上的男子保持著絕對的安全。
可是她忘記了自己傷,又低估了這男人的本事。
左手還未撐起,就被那狂妄的男人一把抓住。
「既然這麼不迫及待,本王怎好辜負于你。」翻身就壓住掙扎的易小蘭。
雙手扣住她手腕,近在咫尺的臉孔,看的清細膩的毛孔,濃密的睫毛,狹長的眸子噙著絕美瀲灩的笑,這是一雙讓女人自漸形穢的眸子,眼底卻毫無感情,徹骨冰寒。
「你為何會在這?」
本能使得她簡短而羞怒的問道。
旬陽王鼻子冷哼一聲,眉梢一挑道︰「這是本王的寢宮,你說為何本王不能在這里?」
入鼻是男子身上散發出的淡淡薄荷香,清晰撩人。
易小蘭心底突突的跳動,空洞的眼楮劃過一絲異樣,快的讓人無法窺視其中的意思便消失。
‘能讓你心髒不听使喚的男人,是這世間最厲害的毒藥,會讓人萬劫不復,死無葬身之地,此毒還無藥可解。’不知為何心底有這樣的一個聲音,如同老樹盤根般的深扎腦海。
雖然她的心髒還沒有達到不听使喚,可卻也不能讓毒藥進了身。
她可不是他府上的一群傻子,那他當天,任他擺布。她從來就是先發制人。
微微拱起膝蓋,完美的小腿繃成一條優美的弧形,精致的肌肉如同上了箭的弦,隨時待發。
只要找準時機,她便會致命一擊。
搖晃了下手腕,看似掙扎,實則是在探清他的力道,憋了一眼依舊戴在手上的鐲子。
那是一枚三脂寬的鐲子,上面雕有古樸卻精致的圖案,似金非金,閃著幽幽寒芒。
隨後目光落到了他壓下的嘴唇,一抹厲光從她眼底閃過。
繃住的小腿,用力的上踢。可謂是堪稱完美的一擊。
可惜她還是低估了身上的男人,他雙手一拍床榻,一躍而起。
陰冷的眸子更加寒了幾分,雖然只是一撇,他卻看到她眼底那抹淡淡的殺氣。
「你想殺本王!」
解放出雙手的易小蘭,單手一撐,翻身便下了床榻。與他相對而立。
「想要我命的人,我必定殺之。」
她還與他顏色,空洞的眸子對上他那冷傲的眼。
對于她來說這只是本能,自保的本能反應。
他想毒害她,她便要殺他。
旬陽王眼中是不帶一絲感情的徹骨寒冷,從來沒有一個人敢這樣違背他,敢如此放肆的跟他說話,還大言不慚的想殺他,這世間想殺他的人多的是,只是那些刺殺他的人一個個被他扔進了地獄。
如果想殺她就不會等到現如今,早在皇宮便了結了她,她是真蠢,亦或者裝傻!
他只是輕輕一躍,快如閃電般的一揮右手,便擒住了她細女敕的脖子,單手舉起她縴瘦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