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來的變化讓眾人還搞不清狀況。
易小蘭卻未想如此多,熟練的一拉衣衫,扣出手中的匕首,一躍,便避開了刺來的劍,看來他們的目標是她沒錯。
可誰都不曾想,另兩名刺客的劍卻飛身而下,劍劍都逼近李君熙的首級。
易小蘭一驚,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她橫貼著刺殺她的劍,棲身上前,只是輕輕一揮,便見那名刺殺他的人直直的倒下,哼都未哼一聲。
而這不過一眨眼的功夫。
卻也只是這一眨眼的功夫,剩下兩名刺客的劍卻已經指向李俊熙的咽喉,李君熙慌亂的往後退了兩步。
易小蘭情急之下單手一揮,匕首月兌手而出,只听見‘嗖’的一聲,匕首深深的刺入那名女刺客的喉頭,只留下劍柄在外。
女刺客卻張大驚愕的瞳孔,帶著不可置信的表情,站立了片刻後才倒下。
易小蘭卻根本未看一眼,在甩出匕首的時候就一個飛躍來到李君熙面前,一腳踏在刺客的劍上,接著一個輕躍,縴細的手指扣住了最後一名刺客的喉頭,無喜無悲的五指緊扣,一扭,便扭斷了最後一名刺客的脖子。
她出手快而狠,沒有絲毫月兌離帶水。
這一突變實在太快了,快到連旬陽王身邊的侍衛都只是抽出了劍,還未來得及上前解救就看到那一幕。
易小蘭空洞的眸子看著李君熙,眼底有抹關心,「你沒事吧?」
李君熙被她的聲音從震驚中拉了回來,看著早已氣絕身亡的三人,眼底有悲傷劃過,他見到過的死人不少,卻也是最不願意見到,「我沒事。」隨即看著門口未動一步的旬陽王,抿了抿嘴,喊道︰「旬陽哥。」
旬陽王那毫無感情的眸子,有絲血紅,只是冷冷的輕哼一聲。
李君熙有些擦覺到了什麼,眉頭一鄒,忙開口解釋道︰「旬陽哥,剛才只是我在幫小蘭施針拔毒,並沒有你想象的那樣。」
「小蘭,本王倒是不知道你們何時這麼親密了,本王——又想象了什麼?」旬陽王半眯著狹長的眸子,卻凝望著一旁默不作聲,淡然不驚的易小蘭。
李君熙反被問的一時啞言,心底流露出一股驚顫,蔓延在那俊俏的臉龐,何時起他想都未想的,這樣自然的稱呼易小蘭了。
旬陽王冷冷的道︰「來人,把這不守婦節的女人帶去天牢。」
「李旬陽,給我個理由。」易小蘭眼里迸出一絲厲光,這個男人又想做什麼?她如今只想好好養傷,不過是殺了幾個刺客就要關她去牢房!婦道??她卻很想問問他,何為婦道!她卻只知道是——她救了他弟弟。
「‘勾’引小叔,算是不算?」旬陽王冷冷的從嘴里迸出這幾個字。
李君熙听到此話後如同霹靂,瞬間使他清醒,俊臉剎那間變的越發蒼白,情急下,想也未想月兌口而出︰「旬陽哥,這是莫須有的罪,我只是跟她施針拔毒而已,你為何要如此,她的身子在也經不起牢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