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文突然用手緊緊抓住鄭寒薰的雙肩,頭慢慢地低下來,並且慢慢靠近鄭寒薰,這讓鄭寒薰收到了巨大的驚嚇,因為這是第一次有男生這樣近距離對自己而且抓著自己。鄭寒薰的神情由原本的呆滯,目瞪口呆,隨著歐陽文那略帶點小性感的帥氣的臉慢慢靠近而轉變為凌厲和霸氣,也對,鄭寒薰對臉不感冒,說她對一般的臉有盲癥也不為過。
歐陽文的嘴正在慢慢一點一點的張開,鄭寒薰慢慢皺起了眉頭,猛地把頭往前一靠,鄭寒薰的額頭不偏不倚的撞到歐陽文的嘴上。只听一聲悶響,歐陽文捂住嘴站在一邊,有血從歐陽文捂著嘴的指縫中流出來。
鄭寒薰光潔的額頭上也有一個紅紅的印跡,但鄭寒薰依然一動不動,一臉的凌厲和霸氣的看著歐陽文慢慢地坐到沙發上痛苦地捂著嘴和鼻子。
「你在干什麼?!」歐陽文一臉生氣的說道,用手擦了擦鼻子里流出的血,仿佛鼻子里能
噴出火來。歐陽文最在意的自己的這張臉,更不用說臉上的五官了,簡直視如珍寶,每天各
種護膚品擦著、面膜不間斷地做著,還曾找正骨師為他的臉正骨,即使他的五官已經很端了。
「你靠的太近了,我不由自主……任何女生應該都會這樣做的」鄭寒薰大言不慚的說道。
「如果我讓你誤會了,對不起。但是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我原本只是想說‘你不用疑惑了,你就是文藝部的!’」听到這,鄭寒薰立刻覺得內疚不已。說著歐陽文的鼻子里又有血流出來,歐陽文生氣的用手擦了擦說︰「面試那天我看見你在我們部門門口晃悠,手里拿著的畫畫得很不錯,就產生了讓你進我們部門的想法,所以當時就把你抓進了我們部門去面試,所以你是我們部門的,文藝部門不一定是要會唱歌跳舞的,我很喜歡你的畫。」說完用他那雪白的襯衫把臉上的血跡擦干淨,白白的襯衫上印著幾點如花般綻放的血跡,整個人看上去隱隱透著一股邪氣。
「可是我自己選擇的是宣傳部,我還是進宣傳部吧,並且只有在那兒,我才能發揮自己的特長。」鄭寒薰無感的看著,堅定的說著,因為內疚聲音變得柔和了很多,不知道自己將要遭遇什麼。
「那我怎麼辦?我的鼻子可是才剛找正骨師正過骨的,你要負責!!」歐陽文生氣的摔了手中剛剛拿起的書本。
「好吧!那我要怎麼負責!?」鄭寒薰出乎意料地說著。
歐陽文立刻露出一副得逞的樣子,聲音更洪亮了,「那天你明明對著我舉得手,為什麼卻把名字天填到了宣傳部,你知不知道從你舉手開始我就注意到你了,原以為你會實打實的把名字填到文藝部的,那天你著實打擊了我,你知不知道,不過無所謂,該是哪里的就是那里的。就好比你現在已經到這兒了,就是文藝部的。」
鄭寒薰想,反正無所謂了,去宣傳部還是文藝部都沒有關系了,總之自己又不是要干什麼。歐陽文說過他欣賞我的畫,我就覺得滿足了,至少有人能理解我,鄭寒薰單純的想著。
這時皇甫晉熙進來了,還沒等鄭寒薰看見他的臉,就被他給從辦公室拖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