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麼?!」盈盈在他懷中不停地掙扎。
「你說朕要干什麼?」南宮毅也一臉不滿地反問道。
「放開我,別踫我!」盈盈自知力氣小,但仍然不懈地反抗著。
「今天你已經對朕說了三次別踫你,朕怎麼就不能踫你了?你是朕的女人,朕就要踫你!」南宮毅再也按奈不住怒火。
「你的女人?你的女人多的是,你找別人好了!」盈盈嫌惡地看著他。
他身上還傳來一陣甜膩的香味,這是慧妃身上的香味,更讓她惡心作嘔,今晚她是無論如何接受不了他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和誰說話?朕來臨幸你,是你的福份,要知道有多少女人在等著朕,別人盼都盼不來呢!」南宮毅咬著牙道,他最見不得她這種嫌惡的眼神。
「嘁!我知道,我當然知道有很多女人等著你呢,你也不怕精盡人亡。」盈盈面帶譏諷道。
「你!」南宮毅氣結!長這麼大,他還從來沒有被人罵得說不出話來。
一個翻身,他雙手猛地按住了她的兩只小手壓向頭頂,對著她的粉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唔!」只听見一聲悶哼,他忽然松開了嘴,一手捂住了嘴巴,一縷鮮血從嘴里流了出來。
「你敢咬朕?!」他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她……
「是你逼我的!」盈盈娥眉一挑迎上他的視線,嘴里說得很坦然,手腳卻在微微顫抖。
「你!」南宮毅一把鉗住她的下顎,怒目而視,眼神冷洌地好象要殺人!
他猛地一個挺身坐起,滿臉怒氣地拉開帳幔,伸手想穿衣,卻在半空中頓住了,一手撫上嘴唇,又重新躺下,不行,這樣在半夜唇破血流地從自己妃子寢宮跑出去算怎麼回事?
「哼!」他面帶不屑地斜睨了她一眼,冷哼一聲背對她而睡。
盈盈也大氣不敢出地輕輕地背過了身轉向床里側,兩人背對而睡,一夜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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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盈盈從睡夢中醒來,翻了個身一伸手搭到枕邊,模到一陣冰涼,睜眼一看,枕邊空空如也,南宮毅不知何時已經離去。
她輕嘆了一口氣,雙眼望著帳頂,明明心里是盼著他來的,可是見了面為何又如此抵觸?
她想她是真的愛上他了,她不能容忍跟別的女人分享他,可是她又無能為力,他是皇帝,皇帝怎麼可能只有一個女人……
可是那種心痛的感覺讓她無法象以前那樣去迎合他,當作什麼也沒發生,她在乎,她在乎他的一切。
他就是她的劫,因為他,她再也回不去了,可是他,卻不能給她所要的,她已經失去太多了,她只有他了,她只想要一個完完全全屬于她的他,可是他心里有她嗎……
想到這,她不由自嘲地牽起嘴角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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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晚後,南宮毅沒有再來過月清宮。
月清宮又恢復了以前的寧靜。
盈盈每天看著太陽升起又降落,透過窗口看著天空中飛過的小鳥,有時她真的很羨慕這些鳥兒,看著它們自由地飛來飛去,她覺得自己就象被困在籠中的鳥,沒有自由,沒有快樂,每天就象行尸走肉一樣活著,不知道在等什麼,也不知道能等到什麼……
轉眼又到了晚膳時間。
「娘娘,晚飯已經準備好了,請娘娘到飯廳用膳。」小蓮來到身邊輕輕地說道。
「知道了。」盈盈說著和小蓮一起來到飯廳。
她在桌前坐下,看著桌上的飯菜,沒有一點食欲,半天沒有動筷子,小蓮和德喜看著在眼里,急在心里。
「娘娘,是不是飯菜不合胃口?」德喜看著盈盈小心地問道。
「不是,一個人吃沒意思,你們也坐下一起吃吧。」盈盈看了看他們兩個道。
「這可使不得!我們是奴才,怎麼能和娘娘一起同桌而食?」德喜和小蓮兩人異口同聲道。
「我說可以就可以,你們不吃,我也吃不下,就當陪陪我,好嗎?」兩人對視一了眼,有些為難地坐了下來。
「娘娘,奴才听說這些天皇上一直在自己寢宮過夜,可能是政事繁忙才沒有空來。」德喜邊說邊偷眼看著盈盈。
盈盈手指不經意地輕顫了一下,並沒有停止手中的動作,繼續吃著飯,心里竟有一絲喜悅,抬眸看了眼德喜,她知道他是讓她放寬心,這德喜真是個善解人意的人。
「嗯,我知道了,你們也不要拘謹,我不喜歡分什麼主子奴才的,隨意些。」盈盈淺笑著說。
「是,娘娘。」小蓮和德喜一起微笑著應了聲。
用完晚膳,盈盈正欲進內房休息,忽聞門口小太監進來通報︰「娘娘,皇上宣娘娘到御乾宮侍寢。」
「侍寢?」盈盈疑惑道,微微蹙了蹙眉,皇上為什麼不過來而叫她過去侍寢?難道真是政事繁忙?忙到沒有空過來……
「知道了,等我沐浴完後就去。」盈盈淡淡地說道。
「是,娘娘。」小太監應道。
錦秀宮
用完晚膳的慧妃正悶悶不樂,自從那晚皇上來過之後,本以為從此可以經常受到寵幸了,哪知那晚之後皇上沒有再來過,自己爹說的那件事也沒有出現預想的結果,難道真是爹弄錯了?
听說皇上後來沒有再去,倒也安心了幾天,不過前幾天又去了一次月清宮,這可不妙啊,自己還是沒有得寵,這是為什麼呢……
越想越不甘心,坐以待斃不是她的性格,必須要有所行動!
「德安。」慧妃喊了一聲。
「奴才在。」德安快步來到慧妃面前。
「今晚皇上可有翻綠頭牌?」慧妃問道。
「回娘娘的話,奴才剛去打听了,皇上今晚又沒有翻牌子。」德安邊說邊小心地察看著慧妃的臉色。
「是嗎?真奇怪,他不去月清宮也不來本宮這里,他到底是怎麼了……」慧妃一臉疑惑。
「恕奴才斗膽,皇上不來,娘娘可以去啊,娘娘就說……就說想皇上了,去看看皇上,娘娘已經是皇上的妃子,去看皇上也是情理之中啊。」德安諂媚地說道。
慧妃抬眸看了一眼德安,這奴才,還真是懂她心思,她又何嘗不想去,只是上次自己做了虧心事,想起那日皇上的質問,到如今還心有余悸。
不過現在听了德安的話,讓她信心徒增,對啊,我現在身份不同了,我是貴妃,我可以名正言順地看皇上的,這次什麼也不帶,就去看看皇上,對,就這麼辦。
主意已定,「德安,你現在就陪本宮過去,到了以後你不要進去,在外等候。」她是準備要留在御乾宮過夜了。
御乾宮
乘著步輦,慧妃已經來到御乾宮門口,慧妃在德安的攙扶下走了下步輦,在宮門口等候芸妃的李公公蹙起了眉,但還是上前幾步欠身向慧妃行禮道︰「奴才叩見慧妃娘娘。」
「嗯,本宮來看看皇上,請李公公進去通稟一聲。」慧妃對李公公吩咐道。
「是,奴才這就去告訴皇上,請娘娘稍等片刻。」說罷,李公公急忙走進殿內。
不一會兒,李公公從殿內出來,俯身道︰「皇上請慧妃娘娘進去。」
「好,有勞公公了。」慧妃滿面春風地走了進去。
話說盈盈沐浴完畢,也帶了德喜一起來到了御乾宮。
李公公見盈盈來了,便上前攙扶著她下了步輦,他面有難色道︰「芸妃娘娘來啦,皇上正在殿內等候娘娘。」
他不知道她見了慧妃會怎麼想,他也不知道皇上是怎麼想的,既然叫了芸妃,為何又讓慧妃留下?這是唱的哪一出啊?可他又不能多說,心里道,這皇上的心思真是讓人猜不透啊……
盈盈心情糾結地走進了殿內,她心里還是放不下他和慧妃那晚,可是他是皇上,他叫她來,她不能不來,想到晚上要侍寢,感覺就象吃了個蒼蠅一樣難受。
沒想到踏進殿內,印入眼簾的是兩個人,南宮毅正坐在龍案前,慧妃正站在他身旁,慧妃見盈盈進來,忙向他身上又靠了靠。
盈盈心中更疑惑了,不是叫我來侍寢嗎?為什麼慧妃也在?他這是什麼意思……
盡管心中有很多疑問,還是要先行禮,她欠身上前道︰「臣妾參見皇上。」
「平身。」南宮毅抬眸看了她一眼道,臉上平靜如水,轉而又低頭繼續批閱手中的奏折,不再言語。
盈盈站在那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走過去也不是,看著他們兩人一個專心批閱,一個在身邊磨墨,真是夫唱婦隨,珠連璧合。
她正想啟口要走……
「過來。」南宮毅終于批完奏折,放下了筆說道。
「是……叫我嗎?」盈盈望著他道。
「不叫你叫誰?」南宮毅玩味地勾起了嘴角。
真不知道他想干嘛?盈盈心里嘀咕著,不情不願地走了過去。
「愛妃為朕侍寢吧。」南宮毅一臉邪魅地說道。
「侍寢?!」盈盈和慧妃同時驚叫了一聲。
盈盈望著他,心里狠狠地抽了一下!
原來他是來報復她的,為了她咬他那一口,他要她和慧妃一起侍寢?太過份了!
她銀牙一咬,「臣妾今天身子不適,不能侍寢,請皇上恕罪,臣妾告退了。」
慧妃也驚了一下!
南宮毅叫她侍寢?那自己呢?要是今晚自己沒有跑來,難道天天芸妃都在這里侍寢嗎……
想到這里,她連忙貼向南宮毅身上,「皇上,既然姐姐身子不適,那就讓臣妾來侍寢好了,讓姐姐早點回去休息吧。」
盈盈看著慧妃恨不得把自己整個人都撲到南宮毅身上了,心里一陣惡心,轉身就往殿外走去。
「站住,朕允許你走了嗎?」南宮毅聲音不大,卻透著讓人無法抗拒的威嚴。
「留下侍寢。」南宮毅眯著俊眸睨著她。
「臣妾不會!」盈盈月兌口而出,她已經氣得渾身發抖,語無倫次了。
「不會?好,那你就好好學習學習,在這里看著!」南宮毅厲聲道。
「你!」淚水不爭氣地溢出了眼眶,她真不想在他面前掉淚,可是他實在太過份了!
「月兌衣服。」南宮毅對慧妃道。
「皇……皇上,在這里?」慧妃驚訝地看著南宮毅。
「你不是要侍寢嗎?月兌!」南宮毅擰眉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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