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埃落定,狂仙兒睜開眼楮,看著三個癱在地上昏死過去的男子,嘴角撇了撇,站起身來,一人踹上一腳,「蠢貨!」
狂仙兒將火上的野兔,山雞翻了又翻,已經做到最好,可是這些本來鮮美的野味,還是被她烤的焦糊不堪,頓時失了不少的食欲。
撕下一個看著不算太糊的兔腿,狂仙兒嘆了口氣,慕容晚晴,你已不是當日的大小姐,所以在你決定做狂仙兒這個人的時候,你就要學會一切自己動手,所以,吃吧!
張嘴咬了上去,隨既吐了出來,外面糊的黑漆漆的,可是里面卻還有血絲,惡心反胃的感覺,立時上涌。
狂仙兒看著這些野味,心里不服輸的性子冒了上來,我就不信了,我竟然烤不好一只兔子!
到三人身上翻了翻,翻出一把匕首,將糊掉的免子肉削掉,再放到火上,重新烤,可還是烤的烏漆麻黑的。
再削,再烤,再削、再烤……
一只兔子最後只剩下一具骨架!
「我早上烤魚也沒這麼糊啊!」狂仙大叫不信邪的拎起地上還剩下的一只兔子。
「呵呵……」
突然一道如沐春風的笑聲,從頭頂傳來。
狂仙兒身子一緊,抬頭看去,卻見一白衣飄飄的男子正仰躺于樹枝上。
這人,是什麼時候到的?
「烤兔子,可不是只有火就行的。」那白衣男子說完,就從樹上一躍而下,慢步來到狂仙兒的身邊。
看著這耀眼的白,狂仙兒眯了眯眼楮,心中的恨意上涌!
當年上官鈺就是這樣一身白衣,吸引住了自己的目光,那一襲白衣勝雪,那一張比女人還要艷麗的面孔,漸漸的呈現在狂仙兒的眼前,手里的樹枝「 嚓」一下子,被她捏斷了。
而此時面前的白衣就如他的聲音一樣,笑的春風得意,似乎沒有看到狂仙兒那冷漠的臉龐,順手就將她手中的兔子拿了過來。
看了看這四周,最後坐到‘渾河三雄’中一雄的身上,將兔子重新串到樹枝再架到火上,然後,他又拿了樹枝將火扒一扒,那燃燃的火苗,立時變的又矮又小,可是熱度卻一點未減,隨後就看到那兔子的皮慢慢的變了顏色,一點一點,竟然烤成了金黃色,聞著那誘人的香氣,狂仙兒眯了眯眼楮,咽下了口水,等著那男人將烤兔送到跟前!
就見那男子將兔子從火上拿了下來,又聞了聞,一臉笑意一臉滿足的說,「味道不錯,謝謝你的兔子!」
說完,白影一閃,人已在三丈之外。
狂仙兒張著嘴,半響才沖口而出︰「滾蛋,還我兔子!」
「哈哈……丑鬼,想吃東西就自己動手……」遠遠的傳來那嘲笑的聲音,可哪里還有人影。
「死男人,你最好別讓我遇到!不然我非將你的皮扒下來做鼓!」狂仙兒站起身子,沖著那消失的方向大聲吼道!
可再怎麼吼,填飽肚子才是關鍵,坐下來,將唯一剩下的一只山雞拿過來,學著那人的樣子,架到火上烤了起來。
雖然這烤雞的面像沒有那人烤的好,可是,總歸還是熟了,待狂仙兒將一只山雞全部吃下肚後,看了看還在昏睡的三雄,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