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仙兒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身的疲憊,一轉頭就看到了遲墨那深深的雙眼。
「你中毒了。」難得的,遲墨開口說道。
「嗯!鬼醫的新毒。」面對他,狂仙兒就是有一種壓力,可是,這種感覺,她不喜歡。
因為她主控不了!
「我送你回房!」
不用。可這兩個字,狂仙兒硬是沒有說出口。
送狂仙兒回到房間,遲墨倒了杯水給她,「你的內力,很強大!」
「呵呵……是不是剛剛發生了什麼事?」狂仙兒苦笑一下,「它就好像被一個球包了起來,除非我受到生命危險,不然,那球永不吐口,它就不會出現!我想,這毒,若是放在別人的身上,估計人,早就被折磨死了。」
「原來你知道。」
「嗯,上一次遇上‘刀神’劉爺幾人的圍攻,我就知道了。」狂仙兒嘴撇了一下,「對了,你就這麼出來,你那光明聖教沒有你的主持能行嗎?」
「我不在是教主了。」遲墨揭起一抹不自然的笑,「你的手腕可以借我一下嗎?」
「哦!」狂仙兒听了他的話心下有一絲莫名的傷感,可倒是把手遞了過去。
遲墨探了下狂仙兒的脈,「其實你身體里的兩大穴道被封,以你的內力,能制得了一時卻是制不住你這麼久的時間,我反倒覺得,你應該還是受到藥物的控制……」
「切,你又知道了,她是不是被藥特控制了內力,老子會沒有你清楚!」
遲墨的話,正好被進門來的秦紅蓮听到。
面對他人的置疑,秦紅蓮很不爽,畢竟之前他探狂仙兒的脈,並未得出結論!
遲墨拱手,卻未應他的話,轉身離開了狂仙兒的房間。
「秦紅蓮,要不你再把把我的脈……」
「哼!」
秦紅蓮冷哼一聲轉身離開了。
狂仙兒舉著胳膊看著那被摔的房門,一絲想法浮上了心頭。
四國中每一個國家都有其特點存在。
西秦的藥,南詔的布,東岳的金,北幽的米,都是各國賴以生存的根本!
剛剛遲墨的話,讓狂仙兒想起了一些雜記傳說。
兩百年前,西秦皇帝姬無為登基後,首先一件事就是毀了一張藥方,據說那藥,可以毀了一個人的內力……
可是,自己的內力還在啊?
「啪」!
之前龍憂一給她的那封信掉到了地上。
撿起來,打開,卻是一張清單。一張陪嫁清單,看著上面的東西狂仙兒一陣驚喜,那自己想做的事,已成了一半了!
再往下看卻愣住了,紙張的最後短短的寫了一句話︰狂仙兒,你並非替嫁,因為你才是真正的公主,只是,先皇並不知你的存在……
我的天啊!
那宮里那位又是誰?
狂仙兒怔怔的看著那最後一句話,說的如此簡單,卻如此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