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辰狠狠咬下去,吳汝佩緊緊皺著眉頭,喉嚨有些干澀的溢出此刻身體的不適,本來昨日冷水中泡著已經感染風寒,昨夜又緊緊摟著渾身冰寒的蘇墨辰,吳汝佩覺得自己現在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腦袋疼的好想把它先擰下來歇歇!
蘇墨辰見她沒有反應,皺起眉頭,伸出舌尖輕舌忝剛被他咬過的地方,吳汝佩覺得渾身一陣酥麻,蘇墨辰卻像是沒打算放過她一般,一路向上,帶著情.色的舌忝著她的耳廓,吳汝佩渾身軟綿的使不上半分力氣,本來就很不適的身體加上現在不停的喘息,更加的不適。
吳汝佩幾乎是哭出來︰「皇上,求您,放了臣妾吧。」
蘇墨辰一愣,以為她讓他放她走,但隨即勾著嘴角,用鼻尖蹭著她耳廓的發絲,舌尖還是不停得挑逗她,輕笑道︰「放了你?誰來幫朕呢?」說完,修長的手指慢慢的沿著她玲瓏的曲線滑下,握住她縴細小巧的手指,引導她一路向下,慢慢覆上他已經昂揚滾燙的**。
吳汝佩一驚,慌亂本能的縮回手,卻被蘇墨辰抓的更緊,冰冷的眼神像鷹隼一樣緊緊盯著她,查看她每一個細致的表情,眼角的淚痣也散發著妖冶邪魅的光,讓人向往,也讓人害怕。
眼淚突然就不自覺的往下掉,吳汝佩自己也說不清為什麼會哭,只是本能的眼淚就往下掉,她覺得委屈,或者覺得沒有希望,她還要在這里待多久?她不是吳九兒,她是吳汝佩,她討厭現在的生活,蘇墨辰明明有自己喜歡的女人,為什麼還要這樣不停得找她?她只是個配角,是來打醬油的。
蘇墨辰凝眉看著她的眼淚,冰寒的眼神死死盯著她︰「朕寵幸你,你應該高興的,怎麼還哭呢?」伸出手指抹掉一顆眼淚放到嘴里含住,眼神眯了眯,趴到她耳邊輕聲道︰「莫非愛妃這是喜悅的淚水?」
吳汝佩愣住,他可以再無理、再無賴一點麼?
吳汝佩扯了下嘴角,她知道指望他良心發現放過她,不可能!指望他發現她現在正在發燒,放過她,不可能!所以既然他不會放過她,那麼就做吧,或許可以早點月兌身。
吳汝佩艱難的扯出一絲笑意,伸出細致白淨的手臂環住蘇墨辰的脖頸︰「皇上,想怎的,臣妾都服侍您。」
蘇墨辰眯眼看著她潮紅的臉色,以為她是羞憤造成的,勾了勾嘴角,伸出手指想拂開她額前有些許濡濕的發絲,手指剛踫到她的額頭,猛地一頓,眉頭深深的擰在一起,于是整個手掌覆在她的額頭上,臉色瞬間鐵青。
「你在發燒。」不是疑問,只是淡淡的陳述。
「那又有什麼關系?」吳汝佩淡淡的偏著頭笑著看著他漸漸冰涼的眼神。
「你不在乎?」冷冷的語調,听不出情感。
「身子是臣妾的,難受也是臣妾的,如何不在乎?即便臣妾在乎,臣妾又能做什麼?只盼著皇上能在乎一些,那麼臣妾便也能舒服一些。」吳汝佩用還沒有徹底迷糊的腦袋,吃力的說道,她現在能做的只有自保。
蘇墨辰難得的露出笑意︰「愛妃是在怪朕?」
「臣妾不敢。」吳汝佩小心的說道。
「那愛妃還沒有嘗過在發燒的時候行.房是什麼感覺吧?」頓了頓,拇指婆娑著她精致的下巴緩緩道︰「朕就用這個補償愛妃,你說好不好?」
吳汝佩只覺得一陣冰冷流向四肢百骸,不禁的哆嗦起來,若是他對她有一絲的憐惜,此刻知道她發燒,不說給宣太醫,起碼會在今晚放過她,可是他沒有!可笑她竟然還主動送上門,以為這樣救了他,或許以後他會放她一馬,現在想來自己的想法有多傻,即便知道她在發燒,他依然沒有想過放過她!
吳汝佩覺得他沒有心,他不會愛上任何人,可是秦沁和算什麼?也或許是他心里只有秦沁和,別的女人在他眼里,不過只是暖床的玩物而已。
吳汝佩扯出一絲冷笑︰「皇上想怎的,就怎的吧。」
蘇墨辰眯眼,縱使這樣,她依然不反抗,他依然記得第一次寵幸她時候,她氣恨的罵他混蛋的樣子,她本來是張牙舞爪鋒利的刺蝟,此刻卻溫順的像綿羊,她將自己掩藏的很深,她不願意在他面前展現自己,那麼她希望在誰的面前展現?
蘇墨辰眯眼勾著嘴角,渀佛是想眼睜睜的看著她可以支撐到什麼時候,修長好看的手指覆上她胸前雪白的柔.軟,他故意加重力道,勾著嘴角看著她本就潮紅的臉頰更加緋紅,嘴邊溢出斷續的□,笑意更深,手指不斷向下,他在試探她的底線的同時,他自己也起了反應,無論如何,他愛上了她的身體,這是個事實,他不想否認,也不需要否認。
突然覺得一陣暖流纏繞上手指,蘇墨辰皺眉,低頭,隨著吳汝佩的喘息,有血斷續的從私.密處流出。
蘇墨辰臉色鐵青,吳汝佩漸漸緩過心神,完全不覺得自己在一個男人眼睜睜的注視下,來大姨媽是一件多麼無法言說的羞恥的事情,反而覺得一陣輕松,如果這樣他都不放過她,那麼他就真的是一個禽.獸!
事實證明,他果然是禽.獸!
「朕听說女人來葵水的時候,行.房的話,男人會很舒服。」邪肆到近乎無恥的語氣。
吳汝佩臉色一陣慘白。
還有誰能將禽.獸這個名詞詮釋的如此淋灕盡致?
吳汝佩虛弱的扯出一絲笑容,輕輕的叫出聲︰「皇上……」眼前一片模糊,整個人便失去了意識。
蘇墨辰皺眉,將她清理好,竟然還蘀她穿好衣服,顯然穿的不是那麼熟練,幾次想發火,卻還是抿了抿嘴唇,忍了。
穿好衣服,伸出手掌探了探她的額頭,眉頭擰的更深︰「竟是這麼嚴重了麼?朕不過是嚇嚇你的。」頓了頓,朝外間厲聲吩咐道︰「僖全,宣太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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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棲宮
蟬夕一邊給窗邊看書的秦沁和倒茶,一邊抱怨︰「娘娘,每到十五,皇上都要到宗祠去,但昨日皇上才和娘娘和好,竟然還是去了宗祠,也沒來陪娘娘。」
秦沁和也不抬頭,只是盯著書,秋日早上的暖陽淡淡灑在她臉上,晶瑩剔透,眸色淡淡道︰「這是規矩,若是他單單為了我壞了這宮中的規矩,會引來朝臣非議的。」
玉茶掃了一眼蟬夕,提醒道︰「娘娘向來自有分寸,你不要在外面亂嚼舌根,不要給娘娘惹來什麼禍事。」
「皇上如此寵愛娘娘,就算有什麼禍事,皇上也不會怪責娘娘的,怕什麼?」蟬夕立即反駁道。
玉茶皺眉︰「你知不知道你這就是大不敬的話?」
秦沁和放下手中的書,淡笑的望著她,也看不出生氣與否︰「蟬夕的意思就是我和那禍國的妲己,褒姒沒什麼區別了?」
蟬夕嚇得立即跪下來︰「蟬夕沒有這個意思!」
秦沁和起身扶起她,笑道︰「你說者無心,但是不保證听著也無意,你日後要小心說話,多和玉茶學學。」
「是。」蟬夕心里服氣的回道。
說秦沁和聰明,這一點一點也不假,起碼收買人心這個事,她做的很好!
突然外間有宮人來報︰「回娘娘,皇上在辰心殿宣了太醫。」
秦沁和一驚︰「是不是皇上出來什麼事?為何宣太醫?」說著來不及等回答,便要出去去辰心殿。
宮人支支吾吾半天道︰「回娘娘的話,不是皇上,是新封的吳妃娘娘。」
秦沁和一頓。
蟬夕又忍不住︰「娘娘,你看皇上近日對這個倒是寵愛的緊。」
玉茶向蟬夕使了個顏色,示意她不要亂說話,只是走到秦沁和身邊,淡淡道︰「皇上定時有別的用意,皇後該信著皇上才是。」
秦沁和抬頭看了一眼玉茶,想起昨日蘇墨辰在鳳棲宮花園和她說的一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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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吳汝佩走後,鳳棲宮花園便只剩下蘇墨辰和秦沁和。
「你最近不是一直寵著她麼?怎麼?她走了,你還不走?」秦沁和賭氣的轉過身。
卻听見蘇墨辰低沉的笑聲,從後面摟住她的腰身,將頭擱在秦沁和的肩膀上︰「你是在吃醋麼?」
「哼,誰吃醋?」
「哦?沒有?那朕怎麼聞見一陣的醋酸味?」蘇墨辰繼續含著笑意道。
沉默良久,秦沁和緩緩開口,慢慢轉過身看著蘇墨辰道︰「對,我吃醋,吃醋你對她的寵幸。」
蘇墨辰定定看著她,抿了抿嘴唇,將她輕輕拉進懷里,淡淡道︰「滿朝都知道你爹和丞相相斗,你是皇後,若是朕再肆無忌憚地寵幸你,怕是丞相會為了他的女兒將所有矛頭都對向你,朕這樣做只是為了保護你,推出一個毫無背景的吳妃,不過是你的墊背加擋箭牌。」
頓了頓放開她,笑著說道︰「你信朕麼?」
秦沁和望著他良久,緩緩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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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蘇墨辰抱住她,淡淡的望著眼前的開的正盛的木芙蓉,嘴角勾著淡淡的笑意,襯得眼角的淚痣更加紅顏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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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沁和穩了穩神色,望了一眼扶住自己的玉茶,淡淡道︰「既是吳妃身子不適,本宮作為皇後也是要去看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