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人,怎麼給人打電話開口就是兩億,而且听對面意思還都能幫忙,只是時間太著急了。此時秦德開始有點小後悔,自己當初招惹這家伙干嘛。
張楓逸可沒心情考慮秦德心里想什麼,看著表一分一秒的走著,張楓逸又想起了什麼,拿起手機給秦緋月發了個信息,信息內容很簡單,就一句話︰如果福伯可信,讓他到秦德別墅二樓房。
信息發出,至于結果張楓逸心中都有譜。
「鐺鐺鐺~~」秦德別墅的客廳大鐘開始整點報時,此時正好九點整。
而福伯也在這個時候走進了二樓的房。
福伯走進房後先是看了一眼張楓逸,然後目光落在被捆著的秦德和那尖嘴猴腮的男子身上。
「福伯,我需要你幫忙。」張楓逸說道。
福伯點點頭︰「小姐跟我說了,有事情你盡管開口。」
于是張楓逸把秦德和這尖嘴猴腮男子的事情大體說了一下,然後又稍微交代了交代,最後問道︰「福伯覺得能幫上不?」
「能。」福伯在听到秦德的惡性之後,眼中閃過一道寒芒,這一道寒芒讓張楓逸感覺十分的熟悉,因為這種殺意只有多年在生死中模爬滾打中才歷練出來的,普通人哪怕是普通的保鏢、雇佣兵都不會有這種殺意。看來福伯的經歷也不簡單啊。
「你的目的只是讓我等會帶著這兩個人幫你蒙混到家主的別墅?還有沒有別的事情?」福伯問道。
張楓逸搖搖頭︰「不用了福伯,只需要幫這一個忙就行。其他的我自有辦法。」
「行,你心里有數就好。」福伯點點頭,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什麼時候?現在?」從張楓逸開始讓福伯幫忙時候,其實福伯就明白張楓逸的打算,不夠並沒有具體詢問,只是問自己該做什麼,這種做法看似普通,但事實上讓張楓逸卻感覺到了軍人那種只需執行命令的天職特點。
張楓逸暗中想福伯以前是不是在軍隊中呆過,而且看先前在秦為民的別墅內身手,應該是屬于特種兵類的。只是現在不是詢問的時候,或者這萬一有什麼秘密,說破了倒也不好。張楓逸看了看手機的時間,是二十三點整。離著十二點還有一個小時,「福伯你現在就幫我看著這兩個人,然後我等個電話。如果你現在有什麼事情需要去安排,可以現在去。」
「不用,我在秦家這些年,還是能幫到你這個忙的,再說這並非是害秦家,而是在幫秦家。相信家主也不會怪我,況且這件事情與小姐還有牽連,我這個老家伙肯定會幫忙,放心吧。」
听到福伯如此說,張楓逸心中就放心了,本來按照張楓逸的打算,回到秦緋月的別墅,打電話求助。然後解決秦緋月的燃眉之急,卻不想半路收獲了這秦德,倒是一個意外。不過這個意外也算給張楓逸多了一張底牌。
再次低頭看手機的時候,時間已經又過了五分鐘。張楓逸有點著急,也不知道楊逆能不能幫到。按照能力來說,應該沒問題。其實張楓逸心中清楚,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找到兩億的訂單,還要先預付訂金,這種困難程度實在有點匪夷所思。就算楊逆沒幫上,張楓逸也不會說什麼。
「叮鈴……」張楓逸正在想著,突然手機響起來,拿起來一看正是楊逆的︰「逆哥,怎麼樣?」
電話那頭說話很短暫,咱卻是張楓逸最想听的答案︰「張氏,華潤集團的董事長,張營國答應了,他會馬上打電話給秦緋月,時間最多不會超過十分鐘。」
「謝謝逆哥,我需要做什麼?」張楓逸與楊逆的關系還達不到那種非常的親密,自然人家幫忙了,自己就要有付出,只是不知道楊逆需要什麼。
「就當你欠我個人情吧。日後等你真正飛黃騰達了幫我。呵呵……不用多想,我不會拿這事情來讓你做什麼你不願意做的事情。」楊逆笑道,「好了,相信現在你很忙。日後在談。」
「那先這樣,掛了。」現在確實不是敘舊的時候,張楓逸簡單的說了一句後便掛掉了電話。
「呼……」長舒了一口氣,總算是解決了。其實就算楊逆幫不上忙,張楓逸還有辦法,那只能是自己公司進行轉賣然後用整個公司抵押做預定金給秦緋月。那樣秦緋月也能贏了官司。但問題是如果那樣牽扯太大,隨後以後秦緋月肯定會把自己公司歸還給自己。但倩倩等人也是不太好說的。張楓逸也不太希望這樣做,太麻煩。
「福伯,我現在逮住這兩個人,我們去秦家老爺子的別墅吧,路上還請您多多幫忙。」張楓逸讓秦緋月叫來福伯目的自然就是幫這個忙。現在已經是晚上半夜的二十三點十分,視線並不很好,可秦家暗哨太多,在加上各種燈光亮如白晝,張楓逸自己在不驚動暗哨的情況下能到秦家老爺子的別墅,但是帶著兩個人,特別這兩個還是不那麼老實的人,張楓逸就困難太大了。
可如果不帶這兩個人,那這件事情就等于沒證據,也就不好解決了。
「今晚,注定會有一場波折。」張楓逸喃喃自語。
「福伯,咱們怎麼走?」張楓逸的意思是暗道或者什麼不顯眼的地方。
誰知福伯擺擺手,「不用,就這樣走。」
既然福伯都這樣說了,根本不怕暗哨查,那張楓逸當然更放心,像福伯這種人,要是沒有絕對的把握肯定不會這樣說。
秦德和那尖嘴猴腮的男子被張楓逸用膠帶封住了嘴,現在正「|嗚嗚嗚~~」的叫喚,身子也掙扎,想是掙月兌開,他們听到了張楓逸和福伯的談話,知道一旦去了秦為民的別墅,一切都擺在面前,怕是沒什麼好下場。
秦德掙扎的最厲害,因為他是最害怕的一個,他做的那些事情,足夠死無數次了,于公于私,秦德都沒有可能活著。所以他咬咬牙,一腳踹像張楓逸想要暫時把張楓逸踢開,然後朝旁邊窗戶上跳下。相信外面的暗哨發現自己被綁著一定會先對付張楓逸,到時候自己就有時間逃月兌了。
可惜就在秦德腳剛剛抬起,還未踫到張楓逸。只見張楓逸伸出左右一把抓住秦德的腳踝,使勁一擰︰「 嚓……」一聲,秦德的腳便斷了。
「嗚……」秦德嘴被封著,但還是發出了一聲慘叫,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落下,可見有多疼。
張楓逸面無表情的看著秦德︰「如果你在想做什麼小動作,我就打斷你剩下的一根腿,在不行我就斷你雙手,放心!我不會殺你,我會讓你試試什麼叫折磨。你自己考慮吧。」說完張楓逸提著秦德的後衣領便往外拖。旁邊那尖嘴猴腮的男子看到秦德的慘樣,剛剛升起的一絲不軌之心馬上便消散了,只是露出一絲恐懼的眼神看著張楓逸。
走在前面的福伯只是在秦德腳踝斷掉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之後便再也沒有回頭,下了樓便朝著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