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楓逸徹底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女人的思想簡直比愛因斯坦的腦袋還復雜,一會兒一變卦到底想什麼,「我的姑女乃女乃啊,你到底想怎麼樣?我這樣也不是,那樣也不是,還讓不讓人活了。」
「我就是看你這糗樣,嘿嘿。」秦緋月笑起來。
張楓逸佯怒︰「好啊,剛才你可是說讓我要你的,我現在就要。」說著使勁一拽秦緋月的睡衣。本來秦緋月就穿了一件睡衣,而且還是剛洗完澡,想要出來看看張楓逸睡了沒,然後回去睡覺,沒到想遇到了秦曉。
現在張楓逸這麼一扯睡衣,秦緋月來不及捂,整個睡衣都被張楓逸給扯下來了,瞬間春光乍泄。秦緋月里面什麼都沒穿,那不算大的雙峰,但是異常高挺。「啊……」秦緋月大叫一聲,「流氓~~」剛說了一半話,就被張楓逸給撲倒在沙發上。
「噗通~~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便是一聲巨響,福伯帶著四五個黑衣保鏢一腳踢開門,警惕的大喊︰「小姐怎麼回事?出什麼事了?」
緊接著福伯便看到張楓逸壓在秦緋月身上,而秦緋月就穿了一件睡衣,其他什麼都沒穿,而且睡衣還沒系。此時關鍵地方都被張楓逸擋著,而張楓逸則是上下其手,上身衣服已經月兌了。
看到這里福伯哪里還不知道剛才秦緋月那一聲喊完全不是跟自己想的那樣有危險,老臉不好意思的紅了,「走走走走~~」連續說了好幾個走,讓那些眼楮亂轉的保鏢都出去了。
秦緋月這次臉可是徹底紅到了脖子根,好不容易保鏢跟福伯都出去了,秦緋月這才慌忙的把睡衣重新系好,狠狠的掐了一下張楓逸的腰上肉,然後喊道︰「福伯,我沒事。剛才是意外。」
福伯在門外也沒進來,只是略帶尷尬的回答︰「沒事就好,剛才听到小姐大叫,以為出什麼事情了,就直接帶人沖過來了,小姐沒受到驚嚇吧?」
「沒事,福伯我沒事。您去忙吧。」秦緋月就算受到了驚訝也不能說啊,所以干脆敷衍幾句過去。
一旁的張楓逸嘟囔著︰「你沒受到驚訝,我可受到驚訝了,本來多好的事,現在可倒好,唉……」
「看你那猴急的樣子,以後還不是你的?不過我想把初夜留到結婚的那一天。」秦緋月輕輕依偎在張楓逸的懷中。
一說到結婚,張楓逸就滿腦袋頭疼,自己有一個倩倩,還有一個韓雪,現在又多了個秦緋月,這婚是暫時沒法結了,雖然名義上韓雪是自己未婚妻,可要是真跟韓雪結婚了,倩倩或許沒事,可這秦緋月怕是受不了。突然秦緋月感覺女人多了也不是一件好事。
別墅一樓走廊,福伯一邊嘆息一邊搖頭自語︰「哎,現在這小年輕干點事動靜也大,我這老頭子被弄的一驚一乍的,唉……」
「福伯,在嗎?」一個聲音從別墅外傳來。
福伯側目一看,迎了出去︰「唔,老劉。怎麼?家主有事吩咐?」眼前老劉正是秦為民的管家,一般他來都是秦為民有事吩咐了。
那被叫做老劉的老頭笑呵呵的說︰「福伯啊,老爺子讓我過來給你說說,等小張睡醒了之後,去他那見他。」
「那行,等睡醒了我一定會說。」福伯說道︰「不過今天他們大概得睡的晚點。」福伯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那倆人在做那事呢,肯定早不了。為了防止去晚了家主生氣,所以提前給老劉打個預防針。
「晚?可是有什麼意外?」老劉正色道。
福伯擺擺手︰「沒什麼意外,就是昨天一夜沒睡,兩個孩子也都是累了,我怕他們起來的晚。」福伯心道,那種事怎麼開的了口,老劉這話問的不地道。
「哦哦,那沒事。我去給老爺子說一下,讓他也稍晚點在等小張。對了,福伯看你氣色不大好,可是生病了?」
……
這邊福伯跟老劉正寒暄著,另一邊張楓逸跟秦緋月聊起來,經過福伯進來那麼一鬧,張楓逸沒有在把秦緋月據為己有的興趣了,于是便問起關于秦曉的事情來。
不過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听秦緋月的話,這秦曉可算的上是超級風騷女了,人家是日御百女,她是日御百男了。這個秦曉光男朋友就不下一百個了,經常跟自己男友在車里、別墅里鬼混。有時候甚至一天約會七八個男友,從白天一直到半夜都在換人。
听了秦緋月說秦曉的光輝歷程,張楓逸有點不可思議,「她這麼瘋狂,難道你叔秦楓就允許?再說你爺爺也不會同意吧?」
「唉,你覺得呢?我們秦家家教很嚴的,如果真的哪個子女膽敢如此不守婦道,近乎淪為妓女,早就被爺爺打斷腿了。可秦曉不一樣。」秦緋月嘆息了一聲。
「不一樣?怎麼不一樣?」
「她有病,她得了一種很特別的病,叫做性渴望癥,這種病沒有很嚴重的不良影響,唯一的便是會非常渴望那種事情。如果一天不做那種事情,好像就會渾身發抖,站都站不穩。所以秦曉便挖空心思的找男友,其實她也沒辦法。這也是為什麼開始時候我雖然罵她,但是卻沒怎麼嫌棄她的原因。」
「原來是這樣啊。你妹妹秦曉可真是倒霉了。」
「是啊。不過她還算幸運的。爺爺和叔叔都默認了,再加上現在社會風氣也允許,于是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當不知道。不過她得這種病的事情整個秦家知道的應該不超過四個人,你可千萬別說出去啊。」秦緋月囑咐道。
「我不會說,因為我對這事沒興趣。只是開始時候听你說感覺很好奇。所以才問的,只是像你妹妹秦曉這樣總是交往無數男友也不是辦法啊,就沒想去治療,或者干脆找個特牛的男朋友嫁了?」
秦緋月看著張楓逸笑道︰「我也不清楚,不過我听秦曉說好像沒有男人能受得了她一直要,所以很多男友在跟他交往了一兩個月後個個都主動求饒退出了。至于治療是不行的,好像有一次幾個外國人說能治療,不過治療的方法很古怪,就是跟我妹妹那個,然後讓她厭惡,但結果是那幾個外國人只待了三天,便哭著臉走了,結果可想而知了。」
「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張楓逸感覺這種事情太新奇了,沒想到在自己身邊竟然發生這麼離奇的事情。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秦緋月便實在禁不住困意,直接去睡覺了。張楓逸睡不著,便在客廳里來回走了幾次,覺得沒意思就下了樓。
下樓的時候正好遇到福伯在,「福伯,您沒休息啊?」
「呵呵,老了。沒什麼覺,不像你們年輕人,得多休息才行。你怎麼沒睡呢?」
「我也睡不著,想走走。」張楓逸看著外面高高的太陽,于是走到窗台下,被陽光照著,感覺很溫暖。
「家主說讓你醒來後去找他,他要跟你談談。」
「我現在就去!」現在跟先前不一樣了,先前時候張楓逸故意不願意跟秦為民談,是因為那一百億的問題還沒有掌握住,現在自己完全可以決定一百億是不是落入秦家,所以現在應該去談談了,在加上秦德和那尖嘴猴腮的家伙也審問出結果了。
看著張楓逸出門離去,福伯活動了一下脖子,緩緩的自語︰「我年輕時候好像也這麼沖……」
秦為民別墅,這次那個高鼻子的老外並沒有攔在外面,相反管家老劉早就等在門口了。
「呵呵,小張啊。老爺子在等你呢,快跟我來吧。」老牛胖乎乎的,一副彌勒佛模樣,倒是看不出個管家樣子。
對于管家老劉能預先知道自己來,張楓逸一點也不奇怪,這秦家的各個別墅之間都有暗哨,剛才自己一個陌生人突然往秦家老爺子這走,肯定被暗哨報告給了秦為民。張楓逸現在有點期待,期待秦為民見到自己後究竟打算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