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登徒子!」果然不出豐大仙人所料,一听到長衫男的話,慕容天心暴走了,翩翩如仙子的身子瀟灑一個大旋轉,長劍撩動,迅速將四周的寒山派弟子逼退。
然後長劍回鞘,雙手同時捏指成訣,左手端到身前,右手快速一引,飛劍天心劍便是轟然殺出。
本還想著練練持劍之道呢,哪知竟然有人調戲她,那她不發飆,她還是慕容天心嗎?
持劍之道固然瀟灑,但只有曾爺爺這樣的高手才能玩出比飛劍更厲害的劍氣來,對她來說,斬人還是飛劍來的快!
「飛劍?擋住,給我擋住!」見狀,長衫男大驚,他的道行雖然不算太高,但身為寒山派藥山負責人,時常能和掌教和大少爺他們混在一起,也便有些見識。
飛劍之威不容小窺,哪怕那是一柄最差的飛劍,使飛劍的人也是剛剛學會飛劍,都照樣能把他這樣的修仙門徒斬成豬頭肉。
這夏家是什麼來頭?居然能找到這麼厲害的幫手過來!
這事變得有些不妙了,他必須得馬上給掌教和大少爺他們打電話才行。
因此他一邊喊手下招架,一邊便開始往山腰處狂奔,手機已經拿在手上了,開始給大少爺打電話。
直接上報掌教自然最穩妥,可是掌教最近雖然心情好,但一直閉關修煉呢,萬一冒犯到了,他這藥山負責人的位子恐怕就保不住了。
!
一群人響應長衫男的號召,沖上去擋飛劍!
一開始他們都是以為慕容天心的飛劍威力不咋地,畢竟他們從未見過飛劍,不知道這玩意到底有多大威力。
只知道現代修行界,飛劍之道已經沒落,有人能耍出來,但威力很一般,裝裝樣子還行,真打起來,還不如他們拿刀砍呢!
于是一群人便開始沒頭沒腦的往飛劍上面撲,在負責人鮑老大面前,必須表現好點,誰表現積極,日後下山找會所妹子,鮑老大就會讓誰先挑,不是嗎?
可是很快,他們就後悔了。
慕容天心的天心劍如同割草一般,呼啦啦的從人群中飛馳而過,然後直取鮑老大。
開玩樂,天心大美女的飛劍可是豐大仙人親自為她打造的,雖說他老人家自己不是太滿意,但在這現代修行界,絕對是一等一的好劍。
別說是慕容天心現在已經基本能把天心劍玩轉了,就算她還沒入門,只要她能讓它飛起來,它就能干倒一票高手,更別說這些小嘍了。
一時間便是血肉橫飛,沖在最前面準備表現的那幫家伙全部被斬翻,不是被斬了胳膊,就是被凶猛的劍氣沖飛,慘叫聲是不絕于耳。
緊隨其後的那些人都是立馬傻了眼,機靈一點的是拔腿就跑,呆一點的則是一坐在了地上,臉上是冷汗直冒。
那邊的鮑老大也是被嚇的魂飛魄散,一個踉蹌,噗通一聲栽到了一個大坑里。
即便如此,他還是沒躲掉,天心劍是轟然一聲斬在了他身後。
頓時間,整個龍騰山都是顫了顫,山中草木無不是瑟瑟發抖,落葉蕭蕭。
好在天心劍經過了十來人的阻擋之後,方向發生了偏差,沒能斬在鮑老大的身上,否則他這條小命就算玩完了。
雖是沒斬到,但凶猛的劍氣以及劇烈的顫動,還是讓姓鮑的是如同被海嘯大浪沖擊了一番,身子向前飄飛了數十里,然後 當一聲撞在了一顆大樹上。
不但是像死狗一樣趴在那里動彈不得,就連身上的長衫也是嘩啦啦碎裂如雨,露出了里面的雪白襯衫和大紅色四角底褲,只是上面都是血跡斑斑。
「女俠饒命,女俠饒命……」鮑老大醒過神來之後,便開始擺出一副哭求的模樣,但手上卻是悄然撥通了大少爺張元嘉的電話。
寒山派是這一帶第一大派啊,能被人這樣欺負了?
他可以哭求救命,但必須上報這件事,讓大少爺和掌教快點過來挽回局面,否則丟了寒山派的人,他會吃不了兜著走,是在他手上丟人的啊!
「嗯,好戲要上場了!」慕容天心他們都沒能看到這一舉動,畢竟鮑老大偷雞模狗慣了,出手還是很隱蔽的,但豐清揚是一眼就看穿了,于是輕抿一口酒,嘴角抹過一絲笑意。
且說寒山派的大少爺張元嘉,正在山下縣城里面廝混呢!
寒山派雖是一脈仙門,但傳承到現代社會,早就成了張家的世襲制仙門了。
所以張家大少爺可比一般的紈褲大少威風多了,一般的酷少,以後不是繼承老爺子的衣缽,擁有一個公司,便是在老爺子的庇護下,逐漸成為一方長官。
但張元嘉呢,以後可是接掌一派仙門哦,能替高官預測前程,能為富商驅鬼闢邪,當世能人的存在啊!
所以山下縣城里的那些闊少們,都是以他為尊,天天請他各種三溫暖。
晚上這個點,張大少絕對是在縣城最高檔的娛樂會所龍騰山別苑啊!
看似是一座仿古的旅游山莊,里面卻是各種vip隱蔽場所,有打黑拳的,有各種非法交易的,還有遠近馳名的世界小姐秀。
所謂的世界小姐秀,不是選秀類活動,而是多國美女一起服侍的保健活動。
有高低檔之分,低檔次的,無非就是多國歪瓜裂棗一同服侍,不是太養眼,但能同時體驗到多國風情,因此還是很暢銷。
一般的小闊少或者小老板來了,就是這種待遇,別小看這種待遇哦,一晚上花掉幾萬塊都算是各種省了。
但像張元嘉以及他的狐朋狗友來了,那就是高檔次的多國風情,有穿著和服的島國妹子,有穿著薄薄紗衣的歐洲妹子,還有穿著比基尼的非洲妹子……身材是一個比一個正,笑的是一個比一個甜,技術之嫻熟就更不用說了。
「誰啊,這麼不識趣!」張大少正在揮汗如雨,從一個國外嬌娃身上蹦到另外一個國外女敕妞身後,手機響了。
一旁的孔豐羽孔大少不禁笑著問到。
孔大少是龍騰縣縣長孔悅來的兒子,孔悅來是一方父母官,和山上的大仙翁張戊,也便是張元嘉的老爹,自然是關系密切。
現在很多修仙門派和仕途眾人的關系,如同官商之間的關系,互為依存,因為小修仙門派,道術有一些,但成不了大氣候,自己很明白,成仙不可能,于是便到處賣弄神通,暴斂錢財。
這種事情當然要仕途中人相助了,否則如何逃月兌得了法律那一關?
而仕途中人呢,則是希望借助修仙中人的**術,排除異己,或者預測吉凶,真所謂是各取所需啊!
孔悅來和張戊是關系甚好,孔豐羽和張元嘉很容易成為死黨,由于張戊是江洲第一大仙門的掌教,也便認識不少省里或者市里的高官,所以孔悅來是以他為尊的。
這樣一來,孔豐羽也便要以張戊為尊了。
每次出來哈皮,都是孔豐羽掏腰包,而且是張戊玩好了,他才玩。
「鮑武那個二貨!看看他有啥事,要是沒啥要緊事,敢掃小爺的興,小爺回去揭了他的皮!」張元嘉接過短裙黑妹遞過來的大屏幕手機,喂了幾聲,可是那邊卻沒聲音,他不禁火大,「鮑武,你tmd搞什麼,打通老子的電話又不出聲,再tmd不出聲,老子回去把你從龍騰山頂上扔下去!」
「該不是他也在忙活,喘的說不出話來了吧!」孔豐羽嘿嘿笑,兩手仍是在那個歐洲妹子胸口游走。歐洲妹子喜歡亂叫,孔豐羽只是手拈兩顆小葡萄,她就叫的跟十來個大漢在同時伺候她一樣。
「這個王八犢子……等一下,好像出事了!」張元嘉先是大罵了一聲,不過很快他就听見電話那邊傳來啊啊啊的慘叫聲,這絕對不是歡愉之時發出的叫聲,而像是被人割了老2。
「出事了?他不是在龍騰山嗎?那可是你們寒山派的地盤啊,還有人敢去那鬧事?」孔豐羽湊了過來,「要不要我打電話讓李局長帶人過去?」
「智商,警察去了,還有的玩嗎?走,把樓下的人都帶上,我倒想看看哪個不長眼的敢在我們寒山派大門口鬧事!」張元嘉白了孔豐羽一眼,隨即起身穿衣服。
警察來了,就得把人帶走,到時候他去警局打人去?暗暗做的話倒也可以,但要是出了人命,也不好交代,畢竟老百姓的眼楮是雪亮的,不能在他們眼皮底下把事鬧大。
但是在龍騰山上就不一樣了,那里很偏僻,誰沒事去那晃悠啊,他們過去可以隨便開殺。
張元嘉如此做法,主要還是依仗自己有些能耐,寒山派大公子,深得他老爹張戊真傳,劍法不怎麼樣,但符之術和陣法那是有模有樣啊!
好久都沒大開殺戒了,害的他只能來這里找各國佳麗瀉火,今晚好不容易來了一次機會,他豈能讓警察過來把事情攪黃了?
「好咧,我馬上讓他們集合!」聞言,孔豐羽也來了精神,樓下有寒山派的弟子,都是張大少的小跟班,還有很多身手敏捷的拳手,也都是張大少的人。
現在他們帶著他們一起去打架,絕對威風啊!
不行,他得開上他的瑪莎拉蒂過去,這樣才能顯示出大少的氣派嘛!
豪車開道,後面跟著一大幫馬仔,吊炸天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