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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你們忙你們的吧!」豐清揚擺了擺手,看到天山派在這里斂財,豐大仙人本是很不滿的。
前幾天剛敲打過她們,不準欺壓良善,她們這就忘了?那他非得扒了她們的皮不可。
可是仔細一瞧,這里這麼多善主,全跟夏曰勝一樣,為了幾個臭銅板啥事都干,而且還老愛顯擺。
泱泱華夏的不正之風全是這幫人帶起來的,所以他不但不會怪罪天山派,反倒是覺得她們這事干的漂亮,為富不仁者,就應該好好宰一宰。
當然,他也知道這些人任憑天山派宰殺,是為了得到更大的好處。
以前他不管,現在天山派在他的眼皮底下,要是天山派敢慫恿這些人去做欺壓良善的事情,他打的還是天山派,她們好自為之吧!
「是是是!」聞言,梁慕梅又是點頭不止,隨即抬頭看向晴荷,「敢問豐前輩,這位是?」
晴荷被驚的是六神無主,她哪里會想到,豐清揚的影響力居然是無處不在啊,到了什麼天山派這里,也是這麼的受人愛戴。
看到梁慕梅突然就噗通一聲跪在了他們跟前,連手腳上的石膏崩的滿地都是,照樣是毫不理會,恭恭敬敬的趴在地上。
這把她嚇了一跳,然後縮到了豐清揚身後,兩手還有緊緊抓住他衣角的意思。
梁慕梅正是看到了這一點,所以猜出來了,這人和豐清揚關系不一般。
想巴結豐清揚,從豐清揚這里下手有點難,這位大長老可謂是油鹽不進。
但是這個小姑娘看上去沒啥心眼,從她身上下手絕對要容易很多。
「她是我豐清揚的女人,怎麼了?」見梁慕梅的目光中帶著一絲狡黠的神色,豐清揚不禁瞪了她一眼。
「豐前輩誤會了,晚輩只是想說,晚輩這里有一些小玩意兒,想帶豐夫人看看有沒有喜歡的,晚輩初見豐夫人,就當是一點孝敬吧!」梁慕梅急忙拱手,豐清揚一瞪眼,她便是兩腿直抖。
「你要不要去看看?」豐清揚扭頭問躲在他身後的晴荷,「沒關系的,不要怕,我在這呢!」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初次見面,怎好拿人家東西!」晴荷急忙擺手,她心里很清楚,東西就是人情,她拿了人家東西,就會讓豐清揚欠下別人的人情,所以打死她都不會去拿的。
這不禁讓一旁的閔金花是直咽口水啊!
她是多麼希望她也有這種待遇啊,堂堂天山派的堂主不但對她客客氣氣,還要送她東西,想想就覺得榮光。
只可很,她只能是像個癟三一樣站在一旁,連大氣都不敢喘。
「原來姐夫是天山派的高人啊,您還真是深藏不露,瞞的我們好苦啊!」夏曰勝年紀大,自然要老道一些。
見閔金花只顧站在那里,流露出一臉渴望的表情,他很是郁悶,這臭娘們真是呆,不會是因為被晴荷和豐清揚反打臉打傻掉了吧!
這個時候就算是被打掉了板牙,也要忍住,趕緊想想如何利用這里面的關系才是王道。
所以他就果斷站出來了,要知道,這層關系用好了,他以後就飛黃騰達了,要是用不好,可能還會有災難。
豐清揚只要在梁慕梅跟前稍稍提一下,有人在他面前顯擺,梁慕梅估計不吃飯都要把那人給弄死。
「姐夫?」這個稱呼不但是讓豐清揚莫名,也是讓晴荷愣了愣。
這個夏曰勝還真會見風使舵啊,先前不還一臉鄙視的問豐清揚是做什麼的嘛,不冷不熱的說做醫生也能開得起勞斯萊斯嘛,怎麼這麼快就這般親熱了!
而梁慕梅她們則是鬧不清情況,心中直打鼓,豐清揚不會真是這廝姐夫吧,那她們就慘了啊,她們這些年可沒少剝削這廝啊!
「是啊,你和金花情同姐妹,而你又比金花大一個月,那你就是金花的姐姐,豐先生就是我姐夫啊,對吧?」夏曰勝煞有其事的笑著,同時扭頭看向閔金花,意思很明白,趕緊上來幫忙啊,成敗在此一舉啊!
「對對對,晴荷……姐,你和姐夫真是瞞的我們好苦啊,這麼多年的老關系了,你連我們都瞞,真討厭!」閔金花也投降了,湊到晴荷身邊,挽起她的胳膊,裝成妹妹的嬌態。
只不過沒人知道她喊那聲姐的時候,心里有多痛。
一直想證明自己比晴荷過的好,以前離開珠寶店的時候,她就時常對晴荷說,妹子以後有什麼困難直接給她打電話,當時那叫一個大氣。
現在呢,她估計要給晴荷提鞋,以求她照顧她的鑽石王老五了吧!
「啊,這……我以前也不知道這些!」晴荷把豐清揚的衣角抓的更緊了。
還以為只是咬牙跟著閔金花進來看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又是仙門,又是仙姑的,不是稀奇古怪的東西是什麼,哪知現在她居然成了這里的焦點。
每個人都在看著她,讓她不禁總是擔心,自己剛剛喝檸檬汁的時候,嘴有沒有擦干淨,要是沒有的話,那肯定糗大了吧!
尤其是閔金花,連姐都喊上了,前後變化之大,令她是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她知道,他們之所以這樣,全是因為她身邊的這個人,他的出現,幫她改變了太多,像是一下子就活的昂首挺胸了。
「好了,差不多就行了!」見夏曰勝和閔金花一直逮著晴荷不放,豐大仙人不禁冷喝了一聲,他最討厭這種見風使舵的人了。
豐大仙人這麼一聲喝,一旁的梁慕梅自然也就把腰桿子挺起來了。
剛剛還在想,要是夏曰勝這廝真是豐清揚的妹夫,那她又闖禍了啊,現在看豐清揚的神情,貌似只是夏曰勝在亂攀關系。
想拿豐清揚來嚇唬她是吧?她怎麼說也是天山派一堂堂主、眾多弟子里面的大師姐好吧,他居然敢扯虎皮來嚇唬她?回頭看她怎麼收拾他。
「豐前輩,上次您駕臨我派,指引我等要奮發向上,我等皆是爭相領命,這不,此番海東市的義捐,就是為了鏟除那珊瑚島下面的珊瑚妖,雖說降妖除魔乃我正道之責任,但是每次降妖,我們都會有很大的傷亡,光是靈妖就要消耗掉幾十顆,豐前輩也知道,煉制那些東西的材料都得花錢買,所以……」見夏曰勝還想扯虎皮,梁慕梅急忙插話。
既是不讓那廝繼續扯大旗,想壓她?回頭她會讓他知道狐假虎威的下場。
也是幫豐清揚解圍,她看出來了,豐清揚蠻討厭夏曰勝的。
所以她的插話可謂是一箭三雕啊!
還有一只雕就是,跟豐清揚解釋一下這次斂財的事情。
豐清揚剛跟她們說過,不準欺壓良善,才沒幾天,她們就在這里大肆斂財了,所以豐清揚要是追究起來,不光是她,整個天山派又要吃不了兜著走。
好在她這次只是找了一些行為不端的財主過來上供,否則恐怕豐清揚一進來就發飆了。
這次就是斂財,天山派被豐清揚帶著三個小丫頭去洗劫一空,她們再不出來搜刮點補給一下,偌大的仙門就要淪落為三流小仙門了。
只是這事不能跟豐清揚說啊,所以她就把珊瑚妖拉出來當墊背了。
其實這些年,天山派只是致力于鎮壓珊瑚妖,然後借此機會來向海東市的富豪收錢,否則妖孽作祟,那些富豪們都要遭殃,海東市是一座海濱城市,基本上所有的大老板都要走水路,所以能避得開那妖孽嗎?
避不開就得向天山派交保護費。
不過保護費收多了,妖孽還沒干掉,她們也難免覺得沒面子。
可是沒辦法啊,她們干不掉啊,上次天籟仙子都親自來了,還是沒干掉。
因此梁慕梅不禁想著,不如把豐清揚引過去,以這家伙的能耐,干掉那妖孽肯定沒問題,到時候天山派就可以風光一把了。
這才是扯大旗,在這一塊,她比那個夏曰勝精明的多。
「行了,別在我這哭窮了!」豐清揚白了梁慕梅一眼,小算盤都打到他這來了,真是個鬼丫頭,不過他還是問了一句,「那個珊瑚妖經常出來害人嗎?」
「嗯嗯嗯,不瞞豐前輩,我們與那妖孽明爭暗斗好多年了,但……」梁慕梅點頭像小雞啄米,準備夸夸其談的說一下她們這些年的降妖經歷,絕對比玄幻小說還精彩、還勵志,還要驚心動魄。
「我知道了!」哪知不等她開始組織語言,豐大仙人便打斷了她,然後拉起晴荷的手,慢步向外走去。
「恭送太師叔祖!」梁慕梅先是一愣,隨即又是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這下周圍的人不再犯傻了,紛紛跟著跪地,不光是在場的其他天山派弟子,就連那些善主們也都是虔誠的跪地。
梁慕梅都跪地相送,他們敢怠慢嗎?
「晴荷……」唯有夏曰勝和閔金花是急忙追了上去,準確說是夏曰勝推著閔金花追上去的,因為他剛剛抱大腿的計劃落空了,所以要是閔金花不能從晴荷那里弄一張免死金牌過來,梁慕梅以後肯定整不死他。
「我看時間差不多了,要不我們今晚就到這吧,改天再聚,好嗎?」剛剛站在豐清揚的光環下,享受了一下萬眾矚目的感覺,晴荷的膽子也就變得大了起來,她開始學著拒絕了。
盡管她連拒絕人都顯得那麼溫柔,臉上的笑容就像是今晚的月光,是格外的皎潔。
「好好好,那改天一定要再聚一下啊!」閔金花和夏曰勝都像是蒼蠅一樣,緊追著晴荷,點頭哈腰的神情和剛剛進這道門的時候是截然不同。
豐清揚已經沒再理會這兩人,出門之後,他就一直在看著珊瑚島方向,那里很平靜啊,莫非那妖孽不簡單,竟能把妖氣隱藏的這麼好?
這讓他是莫名的興奮了起來,下山之後還沒遇到過一個真正的妖孽,那也便沒有捕獲一些真正的妖丹、妖血和妖骨之類的東西。
這次要是能斬一個帶回去,那他就能煉制一些特別的靈丹了,好事情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