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死的,肯定又是那丫頭的惡作劇。」
尹寒風拿起小魚網把紅鯉魚撈起來從馬桶道里沖走了。
「哇嘔…這是什麼地方又黑又臭???不要再打轉轉了頭好暈哦。」
小魚被沖得稀里嘩啦,在下水道里經過層層過濾後被流放到一片河里,河水清澈透底,河底的鵝卵石被河水照應得波動,還有綠色的海藻像一
只只觸手般招應著小魚。見到如此大自然氣息的小魚此刻高興透了在水里歡快的游動。一股香味飄到小魚魚鼻子里,小魚兩只魚眼轉了轉,是
她最愛的米酒,小魚想都沒想一口咬向那米酒,似乎感覺嘴巴被什麼東西給勾住了小魚使勁地搖動著尾巴希望掙月兌開,可是掙扎越厲害就成了
她越大的危險。
河堤上一個男子身穿白色體恤,黑色休閑褲和一雙黑色板鞋。男子一米八高的個子頭發剪成中長,五官透徹俊朗,臉上洋溢著陽光的笑容。
看到水面很大的動靜,男子收起魚干,一條小紅鯉魚便落網了。
「這麼小,紅燒肯定不夠那就煮湯了。」
男子沖小紅鯉魚邪邪一笑,提起網斗收拾好魚干便回家了。
有沒有搞錯要把自己炖湯???她可是條仙魚耶很補的那死人也不怕被補成腦殘嗎????
「少爺你回來了。」
男子提起網斗走到一所豪宅里,下人忙著上前附和。
「恩,我爸呢?」
「老爺在房間里在看歐洲杯呢。」
「把這條魚炖了然後送給我爸。」
男子將手中的網斗交給下人,拍了拍身上的灰進屋去了。
「好球…左邊…右邊…進。」
一間布置著歐式風格的豪華房間內一位老者正看著歐洲杯大聲喝彩著。
「爸。」
門被人推開,看到來人老者一臉不悅。
「今天是媽的祭日你去看她了嗎?」
男子手里端著一杯茶遞到老者面前。
老者不領情地接過茶杯摔在地上。
「你不要再提那個賤人,要不是她我能落到這個地步嗎?她毀了我一手打下來的企業甚至毀掉了我的人生。」
「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媽,她為了你不求名分甘願給你做情婦,這麼多年來她沒有向你提過一點要求,是你自己的貪得無厭才弄得你身敗名裂。」
男子氣憤地拉著老者的衣領,盡管老者是他爸,可是這麼多年來他從沒做到一個爸爸的責任,他沒給過他一點關心和疼愛,要不是媽媽臨終前
的遺願要他永遠對他爸爸好不要讓他孤苦無依,否則他早就趕他出門了。
「你少在這里教訓我,你還沒那個資格。」
老者揮掉男子的手拍了拍衣領繼續看歐洲杯。
老鐘提著網斗走到廚房門口看見李師傅撫著肚子出來。
「李師傅你這是怎麼了?」
李師傅朝老鐘揮了揮手。
「昨晚海鮮吃多了肚子疼。」
「這是少爺釣的魚讓你給炖了。」
「你放案板上吧我解決完了再來弄。」
「恩,好的。」
老鐘把網斗擱在了案板上便走了。
小魚在網斗里笑得合不攏魚嘴,真是天助魚耶。
小魚變成一股粉色氣體從網斗里出來落到地面時變成了位美少女。
「哈…還是做人好不用被吃掉。」
「這是哪里啊?不行得趕快回尹家不然寒風哥哥會擔心的。」
小魚從廚房走出來一路上大搖大擺的引來了很多下人的注意。
當走到豪宅前門時,小魚看到二樓的一扇窗戶里有一個男子的側臉。
「寒風哥哥……」
小魚看到他緊鄒的眉頭和尹寒風有幾分相似。
小魚順著窗戶的方向跑上樓去叮叮咚咚敲著男子的門。
「有門鈴你不會按嗎?」
男子打開門一臉不悅,以為是那個下人這麼不懂規矩。當看到一張清秀美麗的小臉時男子愣住了。面前的這個女子笑得如此的燦爛,就好像向
日葵般擁有著刺眼的光芒。
見到男子時小魚憋了憋嘴心里暗惱不是她。
「你是誰?怎麼會在我家?」
見到如此甜美的女孩心里有再多的不愉快通通都消失掉了。
盡管不是很願意回答他的問題,但在人間要多交朋友,再說了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不找一個可靠的人那自己怎麼回到寒風哥哥身邊啊。
「你好我叫小魚很高興認識你哦。」
小魚伸出右手向他示好,男子也很友誼地握住她的手,小魚手里傳來的冰涼讓男子心里的怒火漸漸平息下來。
「你怎麼會在我家?」
男子請小魚進屋給她倒了杯水。
「呃…」
小魚轉悠著兩只黑眸子,似乎從廚房那邊走過來時有一堵矮牆。
「我被人綁架了,我趁他們打瞌睡時偷偷逃了出來剛好看見這里有棟大房子就從廚房邊的牆上爬了進來。」
汗∼不愧是神魚說謊連眼楮都不眨。
「少爺,你釣的那條魚不見了。」
老鐘在門口大聲地嚷嚷著。
「撲……」
听到來人的稟報小魚剛喝到喉嚨的水忍不住給噴了出來,而且很不巧一滴不漏地噴到男子臉上。
男子嘴角抽搐了下,當看到犯了錯的小魚沖她列嘴露出嘻皮的笑容,男子很努力地沒沖她發火,他撩起衣擺在臉上擦了下卻惹得小魚一陣臉紅。
「我…我想回家了。」
小魚捏著裙擺,貝齒緊咬著嘴唇,小臉像打了腮紅般。
听到小魚的話男子心里閃過一絲失落。
「你家住哪里我送你吧。」
「我也不知道在哪?」
小魚瞪著一雙大眼楮無辜地看著男子,突然小魚眼楮一亮似乎想起了什麼。
「你送我到宏光高中就行了。」
那次蕭朗無意間像她提起他們的學校,沒想到現在卻成為拯救她的重要線索。
「恩,我去被車。」
宏光高中門口一亮保時捷閃人眼目,車上一對俊男美女引來不少話舌。
「謝謝你我在這里下車就行了,你早些回去吧。」
小魚解開安全帶從副座上下來。
男子心里有些不舍但他沒表現出來,他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小魚,也許在小魚的生命中他只是一個過客因為她都沒有問過他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