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千宇知道自己剛上位不久名望不夠,地位不穩,現在還有人暗殺自己足見此事的嚴重性,若自己一味的袒護陶冽,那些不滿自己的人就有理由打擊自己了。有自己在想必胡老怪也不會怎麼樣。
這件事疑點頗多啊,看她的眼神,我為何有種心痛的感覺呢,或許他真的是清白的也不一定,清兒那麼說倒是惹我想起了那件事。
回憶︰
楚千宇又悠然轉身回到屋內,去了書架旁輕輕旋開一個花瓶底座,一個暗門打開。就在這時,某位熟睡的人夢囈嚇了楚千宇一跳。
「死人妖……還武林盟主呢……本小姐……才、才不會饒了你……」
回憶完。
楚千宇勾起了唇角,也許自己沒有听錯也不一定呢。
「主人,陶冽暈過去了!」水夜的機械般的聲音里居然會有那麼一點點溫度,憐惜?心酸?還是……
「少爺——」清兒第一個撲了過去,那些僕從全都沒能攔住,主要是見自己的主子也沒啥不許,便就隨他去了。
沒想到我陶泠心居然會因為一個小妾而蒙受不白之冤。
楚千宇,你,別讓我,恨,你。
這是我暈過的第幾回了?天吶,本來自己以為電視劇中那些男女主人公,一激動就吐血雲雲,是瞎掰的,沒想到穿越過來就狠狠的驗證了一把那是真的。
我因為暈過太多次,而總結出了一個有趣的結論。只要你暈過去,不管時間是長還是短,只要是暈過去再醒過來。腦子就會特別好使,就像睡了一個很足的覺一樣,一點睡意都沒有,特別精神。
所以這次醒來也不例外,當我抬起沉重的眼皮時,讓我意料之外的是,陪在我身邊的不是清兒,而是一張陌生的臉。
「你——」我剛想說話,卻是覺得胸口有一大堆東西堵著,而喉嚨更是嚴重,像是一個年久失修的老機器,沉重、沙啞的發不出聲。
那個「你」字干脆就化成了一大堆沙啞的音符散開了去。
「你別亂動啊~也別說話,我剛才封了你的啞穴。主要是你胸口氣血堵塞,還未清散。暫時還不能講話,等過上兩天,會自動解開的,你別擔心。」他穿著一身白衣,給人一種很干淨的感覺。不知道是從他身上還是這個屋子發出來一股濃烈的藥香。
「這是哪里,你又是誰?」我比劃著自己想說的話,順便還配合著口型。(下邊直接用講話代替。)
「這是我的公開診所,我是木夜,你別激動,我沒有惡意,也不是受主……武林盟主的派遣,我這只是在盡一個作為醫者的責任。」他一臉惶恐的解釋著。
「謝謝。」我的眼中忽然沒了神采,雙眼沒有焦距的看著帳頂。
「我可是‘午夜’中最自由的,呵呵,比他們會多些話。額……恩……也許是我與別人常常看病的原因吧~恩……那個,我知道你現在很難受,畢竟別自己心愛的人誤會是最痛苦的,我……那個……」木夜的話沒有層次,東湊一句,西扯一句的,似乎是想起什麼就說什麼一樣。
我見他臉紅,且皺著眉。再仔細想想他講的那些話,什麼心愛的人,誤會……什麼什麼的,就徹底頭大了。
「你知道什麼?」我用手勢向他比劃。「你可能誤會了……」
「你是女子……之事……我……知道了……」
怪不得臉紅,怪不得說什麼,心愛之人雲雲,怪不得……
「除了你還有人知道嗎?」我比劃了半天,激動的想要爬起來。
「沒有、沒有!其實……剛才那也是個誤會,我本以為你……是男兒身的,但沒想到……不過姑娘放心,木夜絕對是沒有做什麼逾越之事~!!!現在同姑娘說,是要同意木夜為姑娘針灸,因為剛才……額……沒有敢逾越,等姑娘醒來才說起……不過我可以試著蒙著眼楮刺穴,你胸中氣血堵塞,如果不用針灸來刺激背後的穴位,恐怕是難以治愈……」木夜的表情可真夠逗的。
「不用擔心什麼的,恩……不必蒙著眼了,我不忌諱那些,我相信、你!」
……
衣帶漸漸散落,光滑如玉的肌膚顯露出來,木夜看著那個坐著,背對著自己的女子,心里驚起一番波瀾。
自己的心,竟然會為她被誤會了揪的疼,她究竟有什麼樣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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