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他們,這一個個是做什麼呢?
宋妗朝她眨眨眼,故作無害,「桑小姐,您可能認錯人了。」
桑榆一臉狐疑,似乎在想些什麼,那雙水眸剎那間黯淡了下來。耳邊突起了掌聲,陌生的節奏。宋妗听得渾身不自在,回首一望。
一張妖孽臉。
不算太熟。沒有陸之恆天生的冷清,也沒有陸之恆帝王般的霸氣。有的只是一抹似有還無的探究。他在緩緩走近,拍著手。
「怎麼桑助理,陸家就這麼不能讓你安分守己?」
斥責。調笑般的斥責。宋妗心里揣測這桑榆似乎有什麼把柄在陸 皓手里,所以才會花容失色。幾近是下跪般的央求著,「大少爺,桑榆逾規了。」
「下去吧。」
陸 皓冷聲吩咐。繼而妖孽臉距她不過一米。
宋妗點頭,「陸大少,您好。」
「嗯哼?」
男人沿著鵝卵石小路徑自往前走去,見她不動,回過身,「過來。」
果然和那人是兄弟,哪怕再不像,也一樣的喜歡命令人。而今她宋妗不過是小小參賽選手,既沒有能力,也沒有立場拒絕他的命令。只好跟只小狗似的,巴巴地跟上前去。
「你的表現很精彩。」
男人的聲音是那種特有的溫潤,不像陸之恆的深沉和清冷,他的聲音里總有一個音節高了八度,顯得那麼高高在上和紈褲子弟。
「謝謝。」
她不卑不亢,保持著一米的距離。
「傳聞也真是好笑。」陸 皓猛地轉過身,尚且帶著女人香水味的縴長手指捏起她的下巴,「我爸和我弟怎麼會喜歡你這種女人?」
「傳聞罷了。」
宋妗分不清他的意圖,沉下臉。
「生氣了?」
那張妖孽臉驟然靠近,高傲的聲音更是穿透了她的鼓膜,「宋小姐,這些小伎倆糊弄我爸和我弟弟倒是可以。糊弄我?你想都別想,你要知道,我陸 皓要弄死一個人,太容易了。」
「陸大少,您也沒有必要弄死我吧?」宋妗反詰,高傲的下巴挺起。
「要多少錢?」
宋妗眉頭一蹙,「什麼多少錢?」
「要多少錢才肯退賽?像你這種女人,參加這種比賽無非就是為了嫁入豪門,既然這樣給你錢,有什麼不好?」
「呃…」
宋妗一听,這才算是明白了。原來這家伙以為自己是貪財的女人。這下她也放心了,桑榆那句話這人十有八.九是沒有听見的。
垂下眸,她微微一笑,「陸大少爺,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很自以為是?」
有自然是有的。
男人一時語塞,「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有你好受的!」
宋妗聳聳肩,「那我等著……」
她連空都不怕,還怕你個陸 皓?
無論是宋妗還是顧萊笙,可都不是什麼吃素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