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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最前面的女人看上去二十七、八歲,一襲紅衣長裙,渾身散發一股冰冷氣息,完全一副冷艷女王模樣。♀似乎所有人見到她都有一種恨不得立即匍匐的感覺。
女人骨子里就流淌著一股高貴氣質。
這股氣質甚至比便宜媽劉荷娜還要高貴、聖潔,讓人望而生畏,讓人心生敬仰,讓人不敢褻瀆。
李顯眯著眼楮打量著緩緩下樓的女人,注意到跟在女人身邊的王靜,李顯明白這件事鬧大了。難怪小太妹剛才如此囂張,背後竟然有人撐腰。
做錯事,對人低頭,李顯不覺得有損顏面。
可沒做錯事,就算被打死,李顯的頭絕對不會低半分,這是軍人的骨氣和尊嚴。
「該認的錯認了,該教訓的也幫忙教訓了。想走,誰也攔不住目睹著女人走下樓,李顯淡淡回應道。
「表姐,跟他廢什麼話,這種人就得好好教訓一頓從來沒丟過這麼大面子的王靜哪里忍受這種氣,今天不狠狠的教訓一頓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那些小姐妹不得笑死。管他什麼富二代、官二代,上京市的富二代、官二代多了去了,她們還真不覺得有多少分量。像她們這樣的大家族子弟,走到哪里不得橫著走,才不怕將事情鬧大。
程久琳伸手制止王靜說話,眼神肆無忌憚的打量著李顯,似乎將李顯全身上下看個透徹。冰冷的面孔泛起一抹冷笑,淡淡道︰「口氣不小,如果我真的想攔呢!」
「攔你罵了隔壁,侮辱這ba子的話是我說的,有種就來,在上京市,老子還真沒怕過誰一直處事囂張跋扈的段子鵬今天被一個娘們給開了瓢,肚子里早就憋著火,就算王靜不找他,他都要挖地三尺將這ba子找出來狠狠的弄上一番,沒想到這ba子竟然如此囂張,還真以為老子在上京市沒人怎麼著?
段子鵬的話音剛落,程久琳已經動了,一道紅色身影飛快的朝段子鵬奔去。
看到程久琳出手,李顯一驚,沒想到這女人的身手竟然如此了得,連忙伸手去拉段子鵬。可惜已經晚了,女人的身影已經到了段子鵬的身邊。
「啪啪啪」
只听到三聲清脆的巴掌聲,段子鵬還沒反應過來到底怎麼回事,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兩個腮幫快速的腫了起來,整張臉腫的跟皮球一樣。《》
好快的速度。
就算李顯前世身為特種兵,都忍不住驚愕。這女人的身手幾乎能夠跟自己前世的身手相比。
「嘴巴真是不干淨在眾人驚訝之際,程久琳已經回到原來的位置,白皙的柔荑搓了搓,似乎柔荑接觸的那張臉很髒,聲音冰冷道。
段子鵬甚至都忘記火辣辣的臉,就好像見到鬼一樣滿臉驚恐的盯著程久琳,就算身為官二代,可段子鵬哪里見過這種神鬼莫測的身手,對方想殺自己,簡直就是易如反掌,段子鵬慶幸對方不是用刀子,如果是刀子,自己的小命早就掛了。周圍的一群人也徹底被女人神鬼莫測的出手嚇傻了,他們甚至懷疑這女人不是人,而是鬼,只有鬼才能這麼快。都一臉驚恐的盯著女人,恨不得趕緊逃,可不知道為什麼,他們的雙腿就好像灌了鉛一樣,根本無法挪動半步。
前世身為特種兵,李顯的注意力、警惕性要比一般人強很多,他能清楚的看到女人的動作,可他明白現在的自己根本就沒辦法抵擋女人的招式。
從李顯出手拉段子鵬那一刻,程久琳就注意到了,她還真沒想到這種紈褲公子哥中有如此敏銳的觀察力,竟然看出自己出手。雖然身手弱了些,可足以看出李顯的能力不弱。
「現在你覺得我能攔得住嗎?」程久琳盯著李顯淡淡問道。
「攔得住又如何?我想走,還是會走穩定了一下激動的情緒,李顯反問道。
「哼……紈褲中能沉得住氣的你是第一個程久琳沒直接回答,嘴角泛起一絲微笑,淡淡道。
「謝謝,但我不覺得這句話是稱贊李顯面無表情的回應道。前世身為特種兵,身手了得,取人首級如探囊取物,可現在卻被人說能沉得住氣,對李顯來說,這句話很諷刺,沒有絲毫稱贊可言。果然,這副軀體太孱弱了。
「能說出這句話確實又令我高看一眼,但也僅此而已程久琳笑了笑道。
「如果被你高看一眼能成為你的入床之賓,我倒樂意接受這份殊榮眼神肆無忌憚的打量著程久琳,李顯嘴角泛起一抹戲謔的笑容,調戲道。前世身為特種兵的李顯骨氣堅硬,性子傲然,程久琳譏諷的話語挑戰了他的底線,就算不是這娘們的對手,也要樹立男爺們堅挺的一面,羞辱她一頓,這才是真正的漢子。更何況李顯不相信對方敢明目張膽的殺自己。
周圍一群被程久琳的身手驚嚇住的人听到李顯的話,都瞠目結舌的盯著李大少。這貨太牛掰了,簡直吐露所有男人的心聲︰將這娘們狠狠的壓在身下,草上一番。
程久琳的面孔更加冰冷,散發著濃烈殺意,一雙攝人心魄的眸子冷冷的盯著李顯,還從未有人敢對自己如此不敬,程久琳頓時下了殺心。
酒吧內的空氣似乎凝固起來了,所有人都屏住呼吸,覺得李大少這頓打挨定了。挨過程久琳三巴掌的段子鵬更是嚇的渾身發顫,恨不得撒腿就跑,可根本就挪動不開步子。
樓下一幕幕情景都被站在二樓走廊的兩個女人盡收眼底,氣質絕然的牧傾城端著高腳杯撇看了一眼身旁的妹妹,牧韻卿一臉擔憂的盯著李顯,關切模樣一覽無遺,眼光老練的牧傾城如何看不出來妹妹的心思,無奈的搖了搖頭,提醒道︰「阿久為人驕傲,不允許別人有半分不敬。哼……這紈褲竟然敢如此侮辱阿久,簡直是不知死活
「姐,久姐真的這麼厲害嗎?而且李顯畢竟是李家子嗣,久姐真的敢動手嗎?」牧韻卿滿臉驚訝的問道。
「怎麼?擔心他了?」牧傾城听出妹妹話語中的關切之意,嘴角上揚,泛起一抹微笑,問道。
「誰關心他,被久姐打死才好呢!」牧韻卿擔憂的表情立即消失,語氣憤憤的罵道。可眼神還是盯著樓下的李顯,擔憂之色盡顯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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