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被縫紉機扎傷,美麗的公主靜靜地沉睡了過去,她睡得很安然,因為沉睡是為了等待那個吻醒的王子出現。如今,這里沒有睡美人,但卻有著一個同樣沉睡的公主,也許她也在等待,等待那個喚醒她的騎士出現吧。
在一家掛著黑羽門牌的屋子里,所有的人都擔心不已,只因為那個躺在床上的女子,他命懸一線,徘徊在生死一線間,緊閉的雙眼,蒼白的臉色,好像馬上就會飄然而逝了,但那微弱的呼吸和那微微跳動的脈搏,又顯示著她存在于這個世界。
屋子里聚集的是逃出生天的快斗,服部和工藤,以及FBI的赤井秀一,還有等在家里的紅子。他們都目不轉楮地盯著那沉睡的女子和為她治療的醫生。
「她吸入了瓦斯氣體和火災現場的煙霧,才造成了昏迷,但是按常理來說,經過治療,她很快就會蘇醒過來,可是這位小姐卻絲毫沒有清醒的跡象…」說道這里,醫生不禁皺起了眉。
「這是怎麼回事,我也不明白緣由。所以我試著化驗了她的血液,想從中看出端倪,結果卻讓我大吃一驚,同時我也稍微有些了解她此刻昏迷不醒的原因了。她的血液細胞千瘡百孔,似乎並不完整,我無法判斷是因為家庭遺傳,還是服用藥物,或者其他原因造成的,但是我清楚地知道只有給她輸入適合的血液,幫助她的血液更新才能人她蘇醒過來,雖然此刻她已經沒有了性命之憂,但長時間的昏迷還是會對身體造成負擔的。」語罷便離開了房間。
醫生的話回響在每個人的耳邊,久久不散,他們不相信這個剛剛被他們救出來女子會永遠這樣靜靜的睡著。
「放心啦,哀她一定會月兌險的,昨天我替她佔卜了,‘九死一生,命懸一線,徘徊在生死一線間,因禍得福,黑色的阻撓,紅色的浮動,白色的曖昧,騎士覺醒了守護的心,誰能俘獲公主的愛’,這不就是說明了是說小哀不會有事,也許她還能因禍得福,讓她身邊的人及早看清自己的心,以免害人害己。」紅子的話打破了沉靜的氣氛。但是這話卻在幾個人的心中落了根,他們暗暗下了一個相似的決定。
「是啊,紅子的佔卜從來沒有出錯過。」快斗贊同的說。
「這麼說來,小泉小姐是佔卜到了志保有危險,所以基德才會帶著滑翔翼去救我們,連這里的醫生也是事先就找來了。」
「是FBI的赤井秀一嗎?果然名不虛傳啊。」
「客套話就別說了,快點想想怎麼救灰原吧。」一直不說話的工藤終于忍不住開口了,他望著小哀慘白的側臉出神,生怕一個不留神,她就離開他了。
「如果有潘多拉就好了。」快斗有些自責地說道,自責自己沒有找到潘多拉。
「黑羽,與其期待那虛無縹緲的東西,還不如找找灰原血液如此古怪的原因。」
「工藤新一,你少在那里亂發火,小哀現在這樣還不是因為你,你不是說過要保護她的嗎,但是他被GIN抓走的時候,你又在做什麼。」
「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
「我沒資格嗎?告訴你,我是這個世界上最有資格教訓你的人,因為我是小哀的——,算了懶得和你吵,我只是想告訴你,不是只有你擔心她,我們都很擔心。」
「工藤,你冷靜一點。」服部看著工藤還想說點什麼,立刻拉住了他。
房間里再次陷入了沉靜之中。
「會不會是APTX的副作用破壞了灰原的血液細胞啊。」看著這再次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之中,服部試圖打破它,只好小心翼翼的開口。
「不,是遺傳。」赤井堅定的說。
赤井的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但是他似乎沒有繼續說的趨勢,只是慢慢地從口袋里拿出了一盒煙,抽出一支,點燃,輕輕地放在嘴邊,吸了一口,有緩緩將煙吐出,灰色的煙霧裊裊上升,一股淡淡的煙味彌漫開來了,他閉上了煙,慢慢的說道。
「明美說過,她在成年之後無意之中看了她父親的札記,上面說宮野博士早年一直用自己的身體來進行使實驗,所以身體里的血液細胞大多被破壞了,但是平常並不會察覺異常,只有在嚴重受傷的情況下,才會顯現並加重病情。之後,這種情況就遺傳給了他的孩子,所以明美也是這樣的。」
「你的意思是平常不會有什麼異常,但是在自身受傷之後才會出現,是嗎?」快斗喃喃自語。
「嗯,平常的時候,就算進行血液檢查也查不出異樣。而且,宮野博士從來沒告訴過別人,明美也只告訴了我一個人。」
「那不是說,灰原永遠也不可能醒過來了?因為雅美小姐已經死了,再也找不到一個可以救她的人了。」工藤低聲的說。
「不,這個世上還有一個人能夠救小哀,而且只還有他可以救小哀了。」紅子突然說道,隨後將目光鎖定在了快斗身上。
「是啊,只有我可以救小哀了。」他的聲音很低,好像自言自語一樣。
快斗叫來了醫生,然後醫生將快斗的血輸入了小哀的體內,小哀的臉色稍稍好轉了,清醒過來不過是時間問題了。大家懸著的心也稍稍放下了,雖然眾人對快斗的血救了哀的事還有很多的疑問,但是只要哀沒事就好了,也沒必要刨根問底的,當然除了紅子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