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那樣想見到她,但是見到了為什麼會這般心疼,因為,我看不慣你的眼中沒有我,我看不慣你的身邊有一個男人卻不是我,我看不慣你的記憶中沒有我們曾經度過的種種溫情,我看不慣的實在是太多了,你真的是她嗎?,其實我真的希望你不是,可你偏偏是,只是獨獨忘了我。
今天的工藤家聚集了不少人,黑羽快斗、小泉紅子還有毛利蘭。明明有這麼多的人,但是這氣氛卻十分詭異,不,該是異常的安靜吧。
「快斗,你還記得昨天我們接到工藤的電話之後發生的事嗎?」
「怎麼忘得了。」快斗的語氣很慢,好像是在回憶。
「到底發生了什麼,讓你和紅子這樣在意。」蘭受不住快斗的欲言又止,只好追問下去,她覺得新一應該也很想知道才是,她的直覺是這樣告訴她的。
「昨天工藤告訴我們,他見到志保了,我們真的很開心,但是我卻突然看到了我和志保的照片的鏡框上玻璃碎了,我記得很清楚,前一天還好好的,但是那天晚上就無故碎了,還裂了一道很深的口子,我很擔心,就叫紅子佔卜了一下,結果、結果-----」快斗說到這里,竟然低下了頭,怎麼也說不下去。
「是死神,我的塔羅牌是這樣告訴我的。」紅子立刻接口道,她知道他無法說出那個字來,尤其對象是他這個世界上僅剩的親人。
「你的意思是志保會死,是不是?」一直沒有開口的新一,听到死神的時候不由得全身一顫,他快步上前,握住紅子的肩追問道。
「不,死神的牌意是正在或即將面對危險,但會不會死,就要看個人的造化了。」
又是長時間的沉默,但是在場的每個人都在為那個不知身在何處,卻身陷危機的人擔心不已,但是他們卻什麼都做不了。
「鈴鈴鈴-----」一陣電話鈴打破這里的沉默。
「喂,這里是工藤家,請問你找誰?」
「工藤。」是木暮警官。
「抱歉,是案子嗎,我現在沒心情去。」
「笨蛋,誰都知道你現在不會去辦什麼案子的,我又怎麼會這麼不識趣。」那句笨蛋叫的真的很大聲,即使隔著個電話,在場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那就可想而知,在警視廳那邊的警察們是被多大的聲音所籠罩了。
「今天剛剛在米花町發生了一次車禍,肇事者逃逸……」還不是案子,而且還是肇事逃逸案,我是個偵探,只負責破案,至于抓逃犯那不是警察的工作嗎?
「本來是一場普通的交通案件,應該和你沒什麼關系,但問題是這件案子中有一人重傷,她的名字叫-------」
「木暮警官,她現在在哪家醫院……,嗯,米花綜合醫院嗎,好的,我馬上就到。」听到那個名字他就不禁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飛到她的身邊去。
「快斗你和我一起來,蘭和小泉就回家去好了。」
米花綜合醫院的手術室外聚集了三個男人,他們似乎都在等待這場手術的結束,其中就有被木暮警官叫來的新一和快斗,還有一個金發的男子,他靜靜地斜靠在一角,靜默無言,之間太過匆忙,來不及細細打量他,此刻,新一重新審視他,他大概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眉宇間倒有些像gin,金色的長發倒也是和gin如出一撤,但是可以肯定他不是gin,絕對不是,因為他的眼中沒有gin的弒殺和冷漠,他的眼中有著溫柔和恬淡。他有著罕見的琥珀色的金燦般的眼眸,個子縴細而頎長,有著比一般東方人要白的膚色。在眾多女子心中,大概是一個理想的王子吧,但是此時此刻,新一卻討厭他的優秀,害怕他心中的那個女子為他所吸引了,因為這半年來是他一直陪在里面那個女子的身邊,而新一看得出他很擔心她,他們到底是什麼關系,她會是她嗎?會是那個他心心念念的女子嗎?
「今天剛剛在米花町發生了一次車禍,肇事者逃逸……本來是一場普通的交通案件,應該和你沒什麼關系,但問題是這件案子中有一人重傷,她的名字叫折原瑪利亞,她和志保長得是一模一樣,而且那天她也在那家餐廳里,所以你見到的那個人大概就是她,我想你應該會想見她一面的,所以我告訴你一聲。」宮野志保,只要听到這四個字,工藤新一的理智就會瞬間崩斷,為了一個也許只是長得像她的人,他就飛奔到醫院,守在手術室門口,這是平常的新一絕對不會做的。
手術中的燈熄了,門開了,那個女孩緩緩地被推出來,明明還有這麼遠,明明還看不見她的樣子,但是就憑她心髒微弱悅動的聲音,新一就知道她是她,那個他失去了半年又重新出現在他面前的女子,你叫灰原哀也好,叫折原瑪利亞也罷,在他心中你就是宮野志保,那個決定和他走一輩子的女孩。
看到了,那張他異常熟悉的臉,新一更加確信她就是志保了,而快斗情不自禁的沖上去,想撫撫她的臉龐,模模她鬢角的茶色發絲,但是卻被那個男人攔了下來,他只能看著護士將她推離他們的視線。
還好,手術很成功,那就罷了,只要你活著,那麼就來日方長,何必急于一時的相聚,讓你好好地去睡吧,等你醒來,就又是我們的一員了,我們都在等著你的歸來,快斗是這樣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