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的倒是不錯。」還未從酒醉中完全清醒的若清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薄薄的唇就這麼貼向了底下那失措的人兒的脖頸。
「別!」小李子頓時劇烈掙扎了起來,雙手使勁地推向若清的胸膛,想把他推開。
可他的力氣哪能比得過久經沙場的若清呢,經過了美酒的燻染,整整有三年未開過葷腥的他在接觸到小李子絲滑柔女敕的肌膚時就有點克制不住自己內心的躁動了。而現在他已經完全化身成了邪魅饑渴的猛獸。
若清騰出一只手擒住那一雙不斷在他胸膛推搡的縴細手腕,強壯的身軀牢牢壓住了底下扭動著想要掙月兌的身體。
「嘶!」的一聲,只見若清的另一只大手猛地一扯對方些微散開的衣襟,把那消瘦的鎖骨和白皙的胸膛暴露在了空氣中。
身體被完全壓制住的小李子禁閉著眼簾,被暴露在空氣中的身軀無助地顫抖著。
這時,若清抬起了身,望著底下帶著顫抖的身子,他呢喃了句︰「真美。」然後又低下了頭,這一次他將唇印在了那白皙胸膛上的一點嫣紅之上,伸出舌舌忝允著那顆小小的紅豆,他感覺到身下的人顫抖的更厲害了。
吻了一會兒,若清不知足了,于是,小李子縴長的雙腿被他強硬地分開,野蠻地把他架在了自己的肩膀兩側,褻褲也早已被撕得粉碎。
若清一個挺身,那人兒的身體被強硬地開闊,嬌女敕的**立即流出了鮮紅的液體,緊致溫暖的內壁讓若清舒服地嘆了一聲。
而此刻的小李子則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如紙,悶哼了一聲,他只覺得自己感覺到了被活生生撕裂般的痛苦。隨著對方的幾個來回,伴隨著插在自己身體里的巨劍拔出的還有一股溫熱的液體。
在若清最後一個沖刺完畢之後,這場毫無節制的索取已經整整長達了兩個時辰之久。
從欲海中清醒過來的他,將目光移向自己的身下後簡直不敢相信這是自己所為的。那具縴弱的身軀已經被他的殘酷弄得殘破不堪,清秀的面龐帶著慘白緊閉的雙眼昭示這這人已經沒有了知覺,再往下看,胸膛上手臂上腰月復處布滿了青青紫紫的吻痕和淤痕,更嚴重的還在後面,只見那被長得合不攏的白皙雙腿間除了一大片一大片的淤痕之外,還遍布這紅白相間的渾濁液體,一絲絲鮮血從那被折磨的慘不忍睹的穴口出流下。
若清一直是個有擔當的男人,所以,想起了從他出殿門之後所作所為的他絕不會自己現行離去,留下這個人兒獨自面對痛苦,哪怕這個人只是個太監。
站起身,他彎腰抱起床上傷痕累累的人兒,大步走向了設在偏殿靠後方的溫水池。
小李子醒來後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一片健碩的胸膛,再往上看,一張俊逸的臉正朝他露出擔憂的神色,這,可不正是若清嘛。
「怎麼樣?身子還痛麼?」若清問道,盡管他剛才已經給小人兒敷了他隨身攜帶的金創藥,但他還是有些不放心。
「奴才沒事,多謝將軍照顧了。還請將軍把奴才放下來吧。」低垂著眼,現在的他正坐在若清的腿上。
「不用,你現在有傷在身。」若清皺眉。
「奴才賤命,這點傷沒大礙的。」小李子依舊垂著眼,低聲說道。
下巴忽然被人抬起,對上若清有些惱火的眼,听見他沉聲說道︰「你在怪我。」
「奴才不敢!」他確實不敢,被人破了身子又能怎樣,更何況只是個太監罷了。
「你叫什麼名字?」若清沉聲問道。同時,原本抬著他下顎的手轉而捧住了他的面頰。
「奴才名喚小李子。」小李子回道。
「很好。」若清莫名地說了這麼一句,隨後,他將人兒放下,大踏步地離開了清華殿的偏殿。
這,是小李公公與赫廷大將軍的第一次相遇,漫長纏綿。誰也不知道就在那一晚若清已經暗暗下了一個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