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性警司,強抱你 第50章 卷一︰領結婚證!

作者 ︰ 禾千千

文治平一听方奇山這話,頓時開懷大笑︰「方老弟,我們倆真是心有靈犀啊,哈哈,我也正想打電話跟你商量商量兩個孩子的事兒。」

「文大哥有什麼好主意嗎?」

「嗯,我看了日子,一個星期之後就是黃道吉日,是這個月唯一的一天黃道吉日,咱們不如先讓兩個孩子去登記,至于酒席嘛,以後再挑日子,總之你放心,一定不會讓方惋受委屈的!」文治平爽朗的笑聲傳來,可以想象他滿面春風的神情。

方奇山心頭一喜,太好了,想不到文治平也跟他的打算不謀而合!

「哈哈,文大哥,我打電話也是想說這事兒,想不到你已經把日子都看好了,就這麼辦,我都等不及讓文焱成為我的女婿了!」

「……」

方奇山內心有點激動,假如今天看到的是付金水,假如林雲芝真的有問題……誰才能護方惋周全?方奇山自知能力有限,他能想到的只有——文家。

這是方奇山要急著促成婚事的原因,而文治平呢?

文治平比方奇山還急。一是因為文焱年紀不少了,另外一個讓文治平不得不急的重要原因是……就在今天,他收到消息,文焱的初戀,也就是讓文焱十年前失戀的那個女人,下個月就要回國,確切地說,是回到本市。

文治平對那個女人深有忌憚,就是因為她,文焱當時大受打擊,這些年都不曾交過一個女朋友,拒絕相親的次數也多不勝數。這說明文焱心里的死結根本沒解開,如果不趁那女人回來之前趕緊把事情辦了,等她回來之後,文焱還會同意跟方家的婚事嗎?

文治平的鐵手腕是在部隊里就養成了,這次,他還就在家里獨斷專橫一回,不管兒子怎麼想,這門婚事是決定了!

結婚!一個星期後去民政局領證!這個消息對于方惋和文焱來說無疑于晴天霹靂。沒有商量的余地,沒有反駁的機會,鐵板釘釘的事,沒有什麼可以掙扎的了……

文焱的強烈反對,每次都在父親氣得捂胸口之後以無效告終,邱淑嫻心里不舒服,背地里沒少跟文治平吵架,但她也跟文治平一樣地擔心那個即將歸來的女人。如果非要讓邱淑嫻選,她寧願選擇讓她不喜歡的方惋進家門也不願意文焱再被那個女人影響,無奈之下,她也只好幫著丈夫勸慰兒子了。

這天晚上,文焱剛洗完澡,悶悶不樂地躺在床上,琢磨著要怎麼才能擺月兌這門婚事,正當失神之際,他的電話響了……

屏幕上沒有顯示來電號碼,但文焱知道這是部隊首長打來的。因為文焱的手機實際上是裝有兩張卡,其中一張是專線,只為這次他執行任務中,首長與他聯系時用。知道號碼的也只有首長。

文焱頓時來了精神,幾個月沒听到首長的聲音,一下子听著咋怎麼親切呢,以前在部隊還沒特別感覺。

首長主要是詢問了一下任務的進展,文焱做了個簡明扼要的匯報,然後首長問了一個讓文焱頭痛的問題……

「報紙上那張照片里,蹲在你面前的人是誰?」

「首長,我……」文焱憋屈啊,將事情的始末都如實奉告,順帶還訴訴苦,說自己在被家里逼婚,女方就是報紙上那個人。

首長的語氣一下子變得凝重︰「你說方惋?方奇山的女兒,她的繼母是林雲芝?」

「報告首長,是!」文焱縮在被子里壓低了聲音說。

首長沉默了一會兒,似乎是嘆了口氣︰「文焱,關于你的婚事,我不給你意見,這婚要不要結,你自己拿主意,但是我要事先告訴你,就在今天,我們收到消息,付金水出現了,他還去過……」

「什麼?」文焱驚愕,他怎麼都想不到會從首長那里听到這樣的消息。

文焱還在呆滯中,首長說了會把媒體對文焱的報導壓下去,不會泄露他身份,然後說了句保重之後就收線了。

首長所說的消息,讓文焱心里再也平靜不下來,他當然知道那意味著什麼……付金水只是冰山一角,牽涉到的犯罪集團才是重心,是國家勢必要鏟除的一股強大的勢力,但關于那個犯罪集團的線索實在太少,想要將之連根拔起,難上加難,而如今,多了一條與付金水有關聯的線索,身負重任的文焱又豈能眼睜睜放過?

這一夜,文焱失眠了,翻來覆去睡不著,腦子里交織著許多零散的畫面……他進特種部隊時是怎麼宣誓的,他的戰友兼好友,毛大志至今還是植物人,那些因為調查付金水一案以及背後犯罪集團而犧牲的忠魂……

身為一名軍人,一名特種兵戰士,他的指責不也是為國家甘願犧牲自己的一切嗎,這「一切」也包括婚姻,家庭,愛情……

首長到底跟文焱說了什麼消息,以至于他改變了主意,決定答應這門婚事?不管怎樣,可以想象,首長所說的,必定是足夠重要的訊息。

文焱在想,如果與方惋結婚,既可以讓父親安心,又能不露痕跡地達到他的目的,一舉兩得,在權衡利害之後,他決定答應了。

想法是沒錯,只是文焱在輾轉反側中,不知怎的會想到方惋那張干淨精致的臉,還有她清亮而透著小小倔強的眼神,還有……還有那一吻中,她的香甜,他的悸動……

千般無奈萬般糾結中,在某個陽光燦爛的上午,方惋和文焱,在兩位父親的親切目送下,去了民政局領證。

方惋心里的不甘,難以用語言來形容,她不明白父親為什麼一定要「逼」她嫁給文焱,不明白為什麼這麼急,她更不會知道自己的父親是何等的用心良苦,高瞻遠矚。

盡管不甘願,但唯一能讓她覺得成立的理由是——從今後她可以月兌離林雲芝了,她終于離開了紫金華庭,不再是華麗牢籠里的鳥兒,她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專心專一投入到她的偵探社。

方惋和文焱這一對新人,在此之前是連婚紗照都沒時間去拍的,就算有時間也沒心情啊。現在領證,也都沒有刻意地打扮自己,跟平時的穿著一樣。

事到如今,文焱也相信方惋不是對他有意思,她和他一樣是被逼婚的,這恐怕是兩人最大的共同點了。鑒于這一點,還頗有點同病相憐的意味。

文焱望著民政局門口那幾個醒目的大字,再望望身邊這個嬌小玲瓏的女人,從今以後,他的妻子就是本市「赫赫有名」的集郵女,方惋。真是他必須要去接受的事實,卻又讓他感到像夢境一般不真實,心情復雜至極,俊臉上全程無笑容,只有一片雲淡風輕的冷。

方惋也時不時偷瞄著文焱,他還真隨意,穿件一件黑襯衣,灰色短褲,腳蹬一雙人字拖,就這麼來民政局了?呵呵,如此不修邊幅的男人,真是浪費一張好看的臉啊!

等等,不對啊,我怎麼會覺得他好看?呸呸呸!方惋用手拍拍自己的嘴,那悔恨的神情十分生動,惹得身邊的男人輕笑出聲︰「怎麼你不知道自己有個壞習慣嗎?」

「呃?什麼習慣?」方惋硬著頭皮,抱著不恥下問的態度。

文焱深邃晶亮的眸子凝望著方惋,夾雜著玩味的笑意︰「你有時候會旁若無人的自言自語,比如剛才我就听到你在贊我帥,其實,這事兒,只要長眼的人都看得出來,你就別嘴硬不承認了,就算你不承認也改變不了你將會有一個帥警老公的事實。」

方惋很不爭氣地咽了口唾沫,訕訕地笑笑︰「呵呵……謝謝你提醒啊……自戀狂!」

「不用謝,方大小姐,下次自言自語的時候記得看看旁邊有沒有人。」文焱也很不客氣地回嘴。

方惋扁扁嘴,美目一轉,想起還有重要的事要說。

「文焱,在我們領證之前,我有話要說。」

「嗯。」

「文焱,我知道你不願意娶我,其實我也不願意嫁給你,這樣正好,結婚之後我們互不干涉對方,各過各的。我們只是多了一張結婚證而已,其他的不需要有太多改變,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文焱忽然有種被人嫌棄的感覺,雖然他不愛方惋,但人都是有個通病,對方先一步提出這些原本是他也想說的問題,使得他變成被動了,這種感覺很不舒服。

文焱漫不經心地挑眉,點頭︰「我們應該說得再明白一點,除了剛才你說的那些,我還想加上兩條。第一,我們分房睡,第二,對婚事保密,也就是……隱婚。明白?」

「好,一言為定!」方惋爽快地回答。

方惋在點頭的同時,心里莫名一抽,隱約泛起一抹疼痛……哪個女人會希望自己與丈夫之間如此「相敬如冰」?但現實就是這麼無奈,誰讓這段婚姻是沒有愛情做為基礎的呢,她來之前已做好心理準備,文焱會說些什麼,但真正到了這一刻才發覺,她其實沒有想象中那麼灑月兌,對于他的這番話,她即使贊同也是苦苦的。假如可以選擇,她何嘗不想跟自己愛的人組成美滿的家庭,只不過,或許這個願望終將淪為記憶中的一個夢……

兩人好像又回到了以前那種針鋒相對的時候了,但是,各自的內心都不得不承認,在經過了「唐麗瑩」事件之後,互相對對方的印象都有了少許改變,至少不似最初那麼反感,這是不爭的事實。有時想起彼此之間種種默契的表現,偶爾也會不自覺地揚起嘴角……

情不知所起。愛情的種子就像調皮的小孩,在你不經意的時候,跟你玩著捉迷藏的游戲……

方惋和文焱的父親這麼急著促成婚事,他們心里其實也知道子女會不情願,所以也暫時做出了讓步,答應在短時間內不向外界公布婚事,如此一來,領證的這一天就只有雙方家長以及一對新人在一起吃個飯了。文焱有個妹妹住在京城,但由于大著肚子即將臨盆,所以沒趕來。

這頓飯的氣氛看似十分和諧,但實際上並不如表面那麼美好,除了文治平和方奇山兩人確實是好哥倆,關系好,其余的人均是為了兩家的面子而穩坐在席上的。

飯後,方惋和文焱被催著回去兩人的婚房,雙方的父親今晚卻是興致極高,吃飯的時候還沒聊夠,吃完了還去書房接著再聊,再喝……

「文大哥,我有點擔心女婿他今天晚上會不會冷落惋惋。」

「方老弟,這事兒你大可以放心,哈哈……我早就做好預防措施了。婚房是我親手布置的,我只買了一張床,客廳連沙發都沒擺,被子和床單也都只有一套,枕頭只有一只……老弟,你說,這樣的話,惋惋和文焱除了都睡在同一張床,還能有其他選擇嗎?」

方奇山微微一怔,隨即恍然大悟︰「哈哈……文大哥,想不到你還有這一手,高,實在是高啊!」

「大家都是男人嘛,我兒子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咳咳,老弟,還記得那句話嗎,當兵三年,母豬賽貂蟬!我兒子在部隊待了那麼多年回來,我不信他今晚上跟惋惋睡在一塊兒能把持得住,咱們就等著好消息,等著不久之後抱孫子咯!」

「咳咳……」

「……」

此時此刻,在距離文家不遠的一處住宅區里,文焱和方惋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婚房」,他們仿佛能听見長輩們得意而張狂的笑聲……

見過這麼月復黑的家長嗎?這麼「寒酸」的婚房,空蕩蕩的客廳,只有一間屋子才有床,並且還只有一個枕頭一張被子一條床單……

不是文家沒錢布置,那就是說明文治平是故意這麼干的,目的是昭然若揭了!

方惋忿忿地握著小拳頭,美目瞪著文焱︰「我們說好分房睡的!」

「嗯,我知道。」

「現在只有一張床,怎麼辦?」

「明天再買一張。」

「我是說今晚怎麼辦?」

「我現在有事要去警局一趟,等我回來再說。」

「喂……喂……」方惋還想說點什麼,文焱已經轉身離開了。

方惋怔怔地坐在床邊,腦子里亂哄哄的,冷冷清清的屋子,哪里有半點像婚房?這就是她的新婚夜?她真的結婚了嗎?

太不真實了,她多希望這只是一場夢,但是桌子上那紅通通的小本本還在殘忍地提醒著她……她確實結婚了!

沒有喜宴,沒有喜悅,沒有婚紗,沒有玫瑰,沒有她想象中半點跟浪漫有關的東西,就這樣,她結婚了,並且還是隱婚!隱婚就得這麼低調,不為人知。

呼吸的空氣是冷的,咽下肚子的口水是苦的,入眼所見到這屋子的一切都是沒有生機的……

文焱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拖著一身疲憊,在進門那一刻,他也不禁有種恍然若夢的感覺。這屋子好陌生,這里以後將是他的「家」。

家麼?這個字,目前對他來說只是一個遙遠而不真實的存在,他不認為那張結婚證會讓他有「家」的感覺。跟一個他不愛的女人結婚,今後的日子會有什麼變化,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還是文焱,他的身份是特種部隊中校,文焱。

推開臥室的門,入眼的是一堆空空的啤酒拉罐兒,文焱深眸一沉,下意識地望向床……沒人。再听听耳邊傳來了稀里嘩啦的水聲,似乎還夾雜著隱約的歌聲……

「我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

走在無垠的曠野中,

淒厲的北風吹過,

漫漫的黃沙掠過……

我只有咬著冷冷的牙,

報以兩聲狂嘯……」

這聲音,哪里有女人的半分嬌柔,果真像歌詞里唱的,跟狼嚎差不多。

文焱嘴角犯抽,方惋的歌聲實在是……太不敢恭維了,這大半夜的,她這麼嚎,讓人連睡意都沒了……

文焱揉揉發疼的太陽穴,冷眼睥睨著那一堆空罐子,心想啊,方惋不會是一個人在家喝醉了吧?听著浴室里傳來鬼哭狼嚎的歌聲,文焱覺得自己的猜測很可能是準的。

「喂,別唱了!」文焱站在浴室門口喊了兩聲,但不見方惋搭理他。

正當文焱抬手準備敲門提醒時,驀地,浴室門忽然間開了,方惋連浴巾都沒裹,就這麼曝露在他眼前……

文焱像被雷劈中一樣動憚不得,眼前這白花花的女性軀體讓他禁不住呼吸一緊,直勾勾地盯著她胸前的偉岸風光……

他什麼時候回來的?方惋傻傻呆呆地盯著他,好幾秒才反應過來,使勁甩甩昏沉沉的腦袋,隨之爆/發出一聲驚叫——啊!!

方惋驚慌地轉身想抓住點什麼來遮擋自己赤果的身子,但這濕漉漉的地磚太滑了,加上她又喝過酒……

「小心!」文焱低吼一聲,顧不得那麼多,敏捷的身影竄上去,一把就將女人香軟光潔的身子抱在懷里……

這一秒,猶如火星撞地球般,看不見的火花在跳躍,方惋被他緊緊箍在懷里,像剝了殼的蝦米,他火熱的眼神帶著濃烈的侵略意味,讓她瞬間想起一種動物——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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