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媛規規矩矩的站在喬楓面前,挺胸抬頭面帶微笑,就和平時喬楓要給她安排事情時候的表現一樣,和鐘伯還有喬楓現在的表情對比倒是比較鮮明。
「徐媛,今天來,應該知道我找你是因為什麼事情吧?大家都是聰明人,繞彎的事情我們就不要再說了。」看見徐媛這樣的狀態,喬楓也不再客氣,說道。平時喬楓叫徐媛都直接叫小徐,顯得比較親切一些,現在也直接指名道姓了。
「恩,楓總找我來的事情我當然清楚,昨天晚上進書房的人確實是我,原因就是我想要弄清楚一件事情而已,楓總放心,徐媛我不是什麼忘恩負義的人,所以沒有受誰之托把一些商業機密也好其他東西也好偷出來。」徐媛挺直腰板說道。
「哦?那麼我倒是有些感興趣,你到底有什麼事情需要在書房這里弄清楚。」喬楓听了之後沒有生氣,反而還笑了起來,尤其是徐媛這一本真經的樣,讓喬楓覺得有些意外,于是把身靠在椅背上,想好好听听徐媛的理由。
「楓總,我就是想知道,您對張梓雨的父母下手還騙張梓雨這件事情是華騰做的,這件事的目的到底是為了什麼,僅此而已。」徐媛說道,現在她希望听喬楓親口說一說原因,因為她已經知道這件事情就是喬楓做的了,只不過她想知道一個原因。
「看來你已經知道了?昨天晚上找到什麼了麼?」喬楓愣了一下,沒想到徐媛問的這麼直白,肯定是昨天晚上在書房有什麼收獲,不然的話不會用這麼肯定的語氣。
「看到了楓總之前對峰會的一份手寫的計劃書,上面提到了關于掩蓋張梓雨父母死亡真實情況的事情,被我不小心看見了。」徐媛回答道,不過沒有說自己額外發現了KASA集團還有組委會的合同的事情,凡事總要留一手,這個還是張梓雨以前和他說過,對于任何人自己手里都要留有後路,如果對方是友,那麼留著以防萬一,如果對方是敵,那麼就當做最後的王牌,徐媛當時也只是听著玩,現在卻牢記在心。
「是那份手稿啊,我說呢,沒想到你看了那個就知道了,這還是我失策了,這麼說來剛剛好像確實手稿不見了,我還沒注意,沒想到被你拿走了。」喬楓突然意識到了關鍵的問題,是自己的手稿導致徐媛知道整件事情的,也只是自嘲的笑了笑。
「所以,楓總想必也已經承認這件事情就是你做的了吧?或者還想繼續找什麼理由來敷衍我麼?」徐媛笑了笑說道,確實是因為喬楓自己太不謹慎才會被徐媛拿到證據,如果喬楓能夠把鑰匙隨身攜帶的話,那麼徐媛昨天晚上還真的會白來一趟。
「既然你都已經發現了,我也沒有必要再隱瞞了,沒錯,張梓雨的父母確實是我派人去處理的,這一點不假,也是我把這件事栽贓給華騰的,這個也不假。」喬楓點點頭承認道,這一會倒是沒有耍無賴或者像以前一樣找其他理由敷衍。
「那你打算告訴我原因麼?張梓雨幫了您這麼多,您竟然還這麼對他?」徐媛有些氣憤的說道,不過還是在用敬語和喬楓說話,張梓雨剛剛知道父母出事的時候,徐媛還在張梓雨的身邊,她可是見到了張梓雨那段時間有多麼的痛苦,給張梓雨造成了多大的影響。
「有很多事情不能光看表面,本來就是華騰一開始劫持了張梓雨的父母,已經被他們折磨的半死不活了,也就是說不能說我就是他父母的凶手,頂多算一個協同作案罷了,張梓雨能夠有今天,也全都是在我的幫助之下才會有的,既然你們都懂滴水之恩能夠涌泉相報的道理,那麼他也應該懷著一顆感恩的心,只能說他的父母是一顆棋而已,就算我不動手,他的父母再被華騰那群人折磨之後命也會不長,我只是稍微利用了一下,好讓張梓雨徹底的去恨華騰,作為他復仇的動力而已。」喬楓漫不經心的說道,這話里真真假假,雖然沒有找借口敷衍,不過也無形讓自己說的佔據一些道理,其實只要喬楓想的話,能有幾件事情做不到呢,終究還是看喬楓到底想怎麼做罷了。
「你這樣和把張梓雨當成工具有什麼區別,楓總您不是一直教育我們要憑良心做事情麼,這樣一來你和華騰那些人還有什麼區別。」徐媛的臉有些發紅,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因為和喬楓立理據爭而憋的通紅。
「這話可就錯了,我可要比華騰要好了不知道多少倍,我這個手段和他們比起來可是牛一毛,人和人之間除了血緣之外本來就是因為各種利益之間的關系而連接起來的,楓騰需要你們,所以你們在楓府里工作,你們把你們的忠心交給我,我來給你們容身之處和工作,如果有一天這個平衡被打破了,那麼自然所有的關系都會消失。我和張梓雨也只是互相在利用彼此而已,我能夠給張梓雨地位權力和所有他想要的東西,讓他從默默無聞成為現在整個龍城的焦點,站在權力的塔尖上,同樣我不會白白培養他,他自然也要為我來辦事,我給他復仇的力量,那麼他就要好好地幫我處理華騰,很可惜他做的還不夠好,我只能在背後給他一把助力而已。」喬楓冠冕堂皇的說道。
「您這是歪理,難道張梓雨時至今日做的這些都抵不過您花費的那些錢麼?!」徐媛反問道,他覺得喬楓簡直就是強加于人他自己的觀念,這種觀念實在是太利益化,正常的人際關系之怎麼會有這麼負責的關系,人和人之間又不是只有利益,如果人和人之間只剩下利益的話,那麼這個世界就太冰冷和腐朽了,顯然喬楓說得這些並不全對。
「如果張梓雨能夠忠心的對我,真心的感激我的話,那麼我倒是也不會這麼想,我本來最初的想法就是讓他做我的接班人,這個你問鐘伯也可以,不過後來是他自己心里起了變化,他開始有了更多的想法,包括自己和程曉涵背著我在商討問題,還有單獨和KASA集團私自簽協定,和貝明俊之間也有什麼特殊的關系,甚至還好幾次違背我的想法去做事情。他變得不可控,我怎麼能把這麼大的家業交給他?既然他利用我,那麼也只能別怪我不留情面了。」喬楓冷笑著說道,把錯誤都推給了張梓雨。
「我想您說反了吧,應該是您的做法讓他懷疑之後,他才想辦法去找別的庇護了吧?」徐媛也同樣報以冷笑,他和張梓雨在一起也知道很多事情,所以一下就拆穿了喬楓。
「哼,我知道你和張梓雨的關系很好,他也應該告訴你不少事情,不過你知道的那些也只是張梓雨的片面想法而已。徐媛,你可要記住當初是誰提拔了你,讓你有了今天,如果不是我的話,那麼你連能不能活到今天都是一個問題,更別提有這樣的地位了。你一直為楓府任勞任怨,這一點我十分的欣賞,你將來的前途也很光明,我想你應該想清楚你現在應該站在哪一邊。」被徐媛擺了一道,喬楓只是哼了一聲,然後說道,現在事情基本都已經說清楚了,那麼接下來就應該是表態的時候了,如果徐媛願意改頭換面,喬楓還是可以接受的,畢竟徐媛這樣的人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提拔出來的,楓府還是很需要徐媛的,如果徐媛做不到的話,那麼喬楓也只能使用特殊手段了。「如果張梓雨能夠忠心的對我,真心的感激我的話,那麼我倒是也不會這麼想,我本來最初的想法就是讓他做我的接班人,這個你問鐘伯也可以,不過後來是他自己心里起了變化,他開始有了更多的想法,包括自己和程曉涵背著我在商討問題,還有單獨和KASA集團私自簽協定,和貝明俊之間也有什麼特殊的關系,甚至還好幾次違背我的想法去做事情。他變得不可控,我怎麼能把這麼大的家業交給他?既然他利用我,那麼也只能別怪我不留情面了。」喬楓冷笑著說道,把錯誤都推給了張梓雨。
「我想您說反了吧,應該是您的做法讓他懷疑之後,他才想辦法去找別的庇護了吧?」徐媛也同樣報以冷笑,他和張梓雨在一起也知道很多事情,所以一下就拆穿了喬楓。
「哼,我知道你和張梓雨的關系很好,他也應該告訴你不少事情,不過你知道的那些也只是張梓雨的片面想法而已。徐媛,你可要記住當初是誰提拔了你,讓你有了今天,如果不是我的話,那麼你連能不能活到今天都是一個問題,更別提有這樣的地位了。你一直為楓府任勞任怨,這一點我十分的欣賞,你將來的前途也很光明,我想你應該想清楚你現在應該站在哪一邊。」被徐媛擺了一道,喬楓只是哼了一聲,然後說道,現在事情基本都已經說清楚了,那麼接下來就應該是表態的時候了,如果徐媛願意改頭換面,喬楓還是可以接受的,畢竟徐媛這樣的人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提拔出來的,楓府還是很需要徐媛的,如果徐媛做不到的話,那麼喬楓也只能使用特殊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