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經過了反復的降溫,基本上先在余火也已經基本沒有了,現場看上去有些淒涼,一群人圍著一個巨大的廢墟在用水槍不停的沖刷,那些已經被水浸透的廢墟在月光的照射下顯得十分光亮。夜晚的寒冷讓這些濕潤的地方慢慢的凝結,已經有一些薄冰出現,和剛剛那足以輕松將這些水蒸發殆盡的高溫比起來,倒是有些冰火兩重天的感覺。
「好了各位,火勢已經徹底撲滅了,現在也不會再發生任何情況了,所以現在我們需要做的就是清理現場,第一小隊你們負責調查確切的起火地點和原因,結構圖紙都在指揮部里面,你們可以隨時使用,第二小隊進行遇難人員搜索,我要弄清楚具體的遇難人數和遇難人數的身份,把他做成名單給我,第三小隊,將廢墟拆除,杜絕一切隱患,現在快速投入到清理現場的任務去,我知道現在氣溫很低,經過這麼長時間的奮戰大家也都很疲乏,但是就只剩下最後這一項任務了,大家最後努力一把就可以收工了!」總指揮站在已經列隊完畢的所有救援人員的面前,坐著最後的任務布置,激勵所有人完成最後的任務。
「是!」現場訓練有素的救援人員齊聲的喊道,然後立刻都按照總指揮的安排投入到了清理現場的工作之去,現場又開始緊張有序的忙碌起來,大型的起重機也被調了過來,對現場大型的石塊進行拆除。
「鐘伯,你沒事吧?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好了,我在這里繼續等著,到時候親自給你匯報最新的消息。」看著鐘伯現在有些蒼白的面色,程曉涵倒是有些擔心的說道,畢竟鐘伯的年齡也很大了,今天晚上經歷了這麼多難之後又听到了這麼打擊的消息,無論是身體和精神基本上已經都撐不住了,現在隨時處在可能暈倒的邊緣。
「我沒事,現在基本上已經緩過來了,只是在想事情而已,現在知道的線索也不是很完全,所以還需要知道更多的事情好把真相給找出來。」鐘伯有些虛弱的說道,現在支撐著鐘伯的就是心里的那一股勁,要把真相給找出來的那股勁。
「線索?什麼線索?還原真相?那你現在有什麼眉目了麼?」程曉涵有些好奇的問道。
「大概的事情有些清楚了,不過一些細節我暫時還弄不清楚,程曉涵,現在我們也算是一個陣營的人,如果有什麼時候你之前瞞著我們沒有告訴我們的話,我建議你現在最好說出來,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再遮遮掩掩的只是擋我們自己的路而已。」鐘伯看著程曉涵問道,他知道程曉涵肯定也在打自己的注意,也可能實施了什麼計劃,必須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搞清楚,才有可能推理出內在的東西。
「這個我父親曾經告訴我他想做掉張梓雨因為覺得張梓雨是個潛在的威脅,其實在峰會進行的時候我父親就跟我提過,說峰會就是在利用張梓雨,希望張梓雨能夠促成審核團,這樣的話對于KASA集團會很有優勢,但是由于失敗了,而且是莫名其妙的失敗,我本來也認為審核團的成立已經是不可扭轉的了。所以在峰會之後,我父親認為張梓雨已經失去了利用價值,就給我下了死命令讓我處理掉張梓雨,也已經吩咐了我的那些手下。但是被我一個人給擋下來了,所以才去和喬楓做交易,我只是希望先保住張梓雨的命,然後再和我父親商量,然後就是我和你們說的那樣,在簽署完協議之後,我的一個手下就帶著張梓雨打算從後門離開,接受保護,但是應該他們沒有從後門離開就被困在里面了,我的手下說後門被鎖住了根本沒有辦法打開。」程曉涵想了想,覺得鐘伯說的確實有道理,于是也不再打算隱瞞,把自己知道的這些事情全部告訴了鐘伯,雖然程曉涵知道的事情也並不多。
「你的手下,可以信任麼?會不會是你的手下出現了什麼問題?」鐘伯眯起眼楮想了想,然後對著程曉涵問道。
「不會,這一點我可以肯定,雖然我那些手下都听命于我父親,但是現在我父親不在,他們就不敢不听我的,其一點是因為和我父親的聯系突然斷,他們也聯系不上我父親,所以只能听我的,即使我的命令和我父親的命令是沖突的。」程曉涵搖搖頭說道,這一點她還是可以保證的,問題不會出在她手上。
「好吧,即使是這些,也還是沒有多少線索,你父親也找過我們,也讓我們處理掉張梓雨,而且楓總也算是答應了,今天原本也打算除掉張梓雨的。」鐘伯嘆了口氣說道,現在他自己也不打算隱瞞這件事情了。
「什麼?!你們今天打算除掉張梓雨?那麼和我保證的那些都是在騙我?!這場火災也是你們自己搞的鬼?」程曉涵被鐘伯的這個消息給震驚到了,沒想到原本楓騰的打算就是在今天做掉張梓雨,再聯系一下今天發生的這些事情,程曉涵有些氣憤的說道。
「也可以這麼理解吧,楓總不願意放棄和KASA集團的這份合作,但是也不願意放棄放掉張梓雨,因為他認為張梓雨對楓騰是一個很大的威脅,而且很早就打算動手了,只不過今天是一個很好的機會而已,至于火災,我只能說,其確實有楓騰的原因,但是華騰也肯定逃不了干系。」鐘伯有些落魄的說道,這一切倒有些自作自受的樣,自食惡果。
「為什麼?張梓雨為什麼會成為你們的威脅?如果不是張梓雨楓騰也不會發展的那麼快,你們應該十分感謝張梓雨才對啊?我不明白,一點都不明白。」程曉涵有些想不通的問道,她實在想不到一個讓楓騰憎恨張梓雨的理由,因為一直以來張梓雨都是在為楓騰盡心盡力。
「有些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的為好,我們還是關注今天晚上發生的這件事情吧,我可以肯定的是,今天晚上會變成這樣,都是華騰一手導致的。」鐘伯咬著牙說道。
「華騰?但是我覺得如果這件事是華騰做的話,那麼會不會有些太魯莽了,因為在他們自己的晚宴上發生這樣的事情,就算再怎麼解釋也解釋不過去吧?」程曉涵疑惑的問道。
「但是今天也是他們唯一的一次機會了,以後再找這樣的機會可很難找到了,所以他們也是被逼無奈,至于理由這種東西,根本不會是阻礙,只要他們達到了目的,找什麼理由不行?」鐘伯輕笑一聲說道,華騰可不是先想好理由才辦事的善茬。
「那麼喬楓的死,是華騰干的?」程曉涵問道。
「這個是肯定的,從剛剛那個救援隊長說的,我大概可以猜出來,現場的那四個人應該就是楓總,張梓雨,鄭彬和杜雷,杜雷你應該見過,就是楓騰身邊的那個保鏢,他也是楓總的左膀右臂。」鐘伯點點頭說道,喬楓的死和華騰是月兌不了干系的,這一點是板上釘釘的。
「他們四個人都在里面?那應該是華騰佔下風吧?因為四個里面三個人都是你們楓騰的,就算是喬楓和張梓雨之間有仇,這個時候也會先把目標對準鄭彬吧?」程曉涵想了想說道。
「人數有時候並不能說明優勢,尤其是在局勢本來就混亂的時候,你覺得什麼時候三個人會怕一個人呢?」鐘伯看著程曉涵啟發性的問道。
「這個因為鄭彬手里有武器?」程曉涵並不笨,稍微一起發就想到了原因。
「沒錯,很有可能,聯系一下剛剛你們的人匯報的消息,鄭彬是後來主動進去的,那麼很有可能就是有備而去,想要在里面把三個人都解決掉,所以他肯定帶著武器,或者還帶著其他幫手,所以在那種情況下,鄭彬很可能控制著場面。」鐘伯接著說道。
「那既然這樣的話,為什麼會變得兩敗俱傷呢?如果鄭彬有著絕對優勢的話,干嘛還會在里面受這麼重的傷?而且最後被救援隊員發現的時候,還提醒救援隊員去救張梓雨和杜雷?」程曉涵立刻想到了一些不正常的地方問道。
「人數有時候並不能說明優勢,尤其是在局勢本來就混亂的時候,你覺得什麼時候三個人會怕一個人呢?」鐘伯看著程曉涵啟發性的問道。
「這個因為鄭彬手里有武器?」程曉涵並不笨,稍微一起發就想到了原因。
「沒錯,很有可能,聯系一下剛剛你們的人匯報的消息,鄭彬是後來主動進去的,那麼很有可能就是有備而去,想要在里面把三個人都解決掉,所以他肯定帶著武器,或者還帶著其他幫手,所以在那種情況下,鄭彬很可能控制著場面。」鐘伯接著說道。
「那既然這樣的話,為什麼會變得兩敗俱傷呢?如果鄭彬有著絕對優勢的話,干嘛還會在里面受這麼重的傷?而且最後被救援隊員發現的時候,還提醒救援隊員去救張梓雨和杜雷?」程曉涵立刻想到了一些不正常的地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