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這到底怎麼回事啊」張芽楞問出了心里最想知道的問題。
「我們也不知道,那天在家我和你爸正忙乎呢,就突然有人敲門,一開門就有**說我們犯事了要讓我們去**局走一趟,你爸想要阻攔還被他們打了,然後什麼話都沒說就直接關進來了。」張芽楞的母親抹著眼淚說。
「然後就來了一些穿西裝的人,然後就用我的手機給你打電話了。小楞啊,你跟媽說,他們是什麼人啊,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啊?」
張芽楞沒有說話,而是看著房間里還在石床上躺著的那個人——他的父親。
「別打擾你爸了,讓他睡一會吧,他的腿現在還有傷呢。」張芽楞的母親示意他別吵醒父親。看著眼前的父母,張芽楞的心里特別不是滋味,父母穿著破爛的衣服,衣不蔽體,在這樣陰冷潮濕的環境里睡著冰冷的石床,還要忍受著污濁的空氣和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撲通一聲,張芽楞就對著母親跪了下去。
「媽,都怪我沒用。」兩行眼淚順著張芽楞的眼楮流了出來,啪嗒啪嗒的滴在水泥地上留下淡淡的痕跡。
「快起來快起來,你膝蓋都沒好利索呢,一定會有辦法的,媽相信你啊」一看自己的孩子跪了下去,張芽楞的媽媽趕緊把手穿過鐵窗去扶,奈何距離太遠根本夠不到。張芽楞突然站了起來,朝一旁抽煙的警-衛大步走了過去。
「怎麼?話都說完了?」警衛看張芽楞走過來以為他已經結束探視要離開呢。
「快!把他們放出來!快!」張芽楞像一只瘋狗一樣撲了過來,把警-衛抵在了牆上,用手揪住了警-衛的衣領,用幾乎是吼叫的聲音喊著。
「你瘋了,就他們沒個5年10年肯定出不去!」警-衛沒想到張芽楞竟然來這出,不停地扭動身子想要掙月兌,可是張芽楞用的力氣特別大,他根本掙月兌不了。
「我不管,你要是不放,信不信我弄死你!」張芽楞此刻正用著全身的力氣,咬著牙,充滿血絲的眼楮狠狠地瞪著警-衛,看起來有些嚇人。
「弄死我,你就進去一起陪你爸媽去吧!再動我,信不信你父母以後就沒好日子過!」張芽楞听到這話,頓時萎靡了下來,全身就像泄了氣的皮球。|
「趕緊走!你的時間到了」警-衛可算松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自己被弄皺的衣服,然後通知張芽楞探訪時間結束。
「媽,你和爸保重,我肯定想辦法把你們弄出來」張芽楞對父母喊著被警-衛拽離的拘留所。出到拘留所外面,感受著溫暖的陽光重新灑在身上,張芽楞有種重新回到人間的感覺,這一里一外就像兩個世界一樣。
「小子,看在你給我好處的份上,剛剛你動手的事情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不過下次可就沒這麼好的運氣了,現在,滾吧!」說著警衛用手一推張芽楞,把他推了個踉蹌,然後大搖大擺的走了。留下張芽楞一個在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想了一會兒,張芽楞決定還是先回家再說,他現在身上可是一分錢都沒有了。
在遠處的一輛黑色寶馬車里,坐在正副駕駛座上的兩個人正透過車窗注視著拘留所外面發生的一切,目送張芽楞離開以後,其中一個男子拿起了電話撥了出去。
「我們找到他了,他剛剛在拘留所看了他的父母。」
「時刻注意他的動向,有事就匯報」電話里下達了下一步的指令。
「明白」掛下電話後男子發動了汽車,跟在張芽楞的後面。
張芽楞用備用的鑰匙回到家里,翻箱倒櫃的只找到了500多塊錢的現金,然後坐在沙發上開始回想起這幾天發生的事情。
本來在院內選拔中取得第一名,即將代表學校參加比賽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但是自從那天晚上的聚會開始,這幾天就像是在做一場噩夢,張芽楞想趕緊的醒過來卻發現早已無法自拔。是鄭彬組織的這次聚會,是鄭彬要給程曉涵下藥結果被自己誤喝,是鄭彬找人把自己的父母弄到了那種地方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鄭彬!就是因為他,張芽楞他才落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原來自己看錯了他,竟然還天真的以為鄭彬之前自己那麼好全是發自內心的,本質上還是在利用自己,還是把自己當條狗!
想到這里,張芽楞再也坐不住了,剛剛在拘留所里看到父母的樣子已經給了他很大的刺激,要說這人之大恨莫過于殺父奪妻,鄭彬雖然沒有殺他父,但是他的父母現在也是生不如死,雖然沒有奪他妻,但卻讓他在自己曾經有好感的女生面前受辱丟臉,可以說這人生的最大仇恨鄭彬全都是跟張芽楞結上了。
張芽楞橫豎一條心,這麼等下去也不是辦法,懦弱更解決不了問題,既然你鄭彬把我所有看重的東西都破壞了,那我就跟你拼命,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張芽楞換上一身干衣服,用毛巾暫時充當紗布綁住自己已經快要廢掉的膝蓋,揣上僅有的500多塊,準備現在回龍城找鄭彬拼命。
出了門,張芽楞直奔長途汽車站而去,但是張芽楞可不打算坐長途車回龍城,因為坐長途車回去太慢了,他的父母可沒有多少時間等。來到汽車站,張芽楞把心思打到了汽車站周圍那些私營黑車上。
「師傅,龍城多少錢?」張芽楞從第一輛車開始問起,雖然黑車是不合法運營,但是起碼快捷,還能講價。
「龍城?給個800吧」司機倒是沒想到張芽楞要往那麼遠的地方跑,想了一下報了一個價。其實這個價也不是司機想要詐張芽楞,往龍城跑這300多公里的的,回來還可能跑空,所以也得800塊左右。可是張芽楞身上哪有那麼多錢?全部都拿出來都不夠。
「師傅…你看…能不能便宜點兒?」張芽楞有些尷尬的想試試講價。
「那咋的行?800我都虧的,木的談」司機朝張芽楞拜拜手就不再去理他了。
出了門,張芽楞直奔長途汽車站而去,但是張芽楞可不打算坐長途車回龍城,因為坐長途車回去太慢了,他的父母可沒有多少時間等。來到汽車站,張芽楞把心思打到了汽車站周圍那些私營黑車上。
「師傅,龍城多少錢?」張芽楞從第一輛車開始問起,雖然黑車是不合法運營,但是起碼快捷,還能講價。
「龍城?給個800吧」司機倒是沒想到張芽楞要往那麼遠的地方跑,想了一下報了一個價。其實這個價也不是司機想要詐張芽楞,往龍城跑這300多公里的的,回來還可能跑空,所以也得800塊左右。可是張芽楞身上哪有那麼多錢?全部都拿出來都不夠。
「師傅…你看…能不能便宜點兒?」張芽楞有些尷尬的想試試講價。
「那咋的行?800我都虧的,木的談」司機朝張芽楞拜拜手就不再去理他了。
「那小伙坐誰車走了?還有人不給800就走了?」一個司機奇怪的問旁邊的時候哥們。
「好像是老五的車。」
「老五剛剛就管那個小伙要300跑龍城,哈哈,虧死他。」剛剛停在黑色桑塔納旁邊的一個司機幸災樂禍的喊道。
「山炮,估計又喝酒了,腦子不清醒。」
在眾司機的議論聲中,桑塔納已經跑出去很遠了。
那輛熟悉的黑色寶馬車注視著張芽楞乘車離開。
「他已經離開昆縣了,不知道去哪。」看來張芽楞的動向是徹底被監視了。、
「跟上他,隨時匯報最新的信息。」又一條指令傳來。
「那他父母這邊怎麼辦?還留人看著麼?」
「少爺已經發話了,把重點集中在那小子身上,他父母就讓他們自生自滅吧。」說著結束了通話。
黑色寶馬立刻發動起來,像一條追蹤獵物的蛇一樣跟了上去。
在張芽楞正在怒回龍城的道路上的時候,我們暫時把時間調整到正常的時分,看看其他人都在干些什麼。
就在李雨瑩從樓上墜落沒過多久,在龍城大學英語學院的宿舍里,吳欣突然從睡夢中驚醒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
「呼.呼.呼」吳欣喘著粗氣,出了一身的冷汗,顯然剛剛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噩夢。在夢里,吳欣夢見自己所站的地面突然的塌陷,自己這樣開始往下墜落,呼呼的風聲在耳邊吹過,整個身體就像不受控制一樣向下方的黑暗里飄去,那種感覺就像是進入地獄一般,把吳欣徹底嚇醒了。
當醒來之後發現這只是一個噩夢的時候,吳欣松了一口氣,為什麼會突然做這樣的噩夢?吳欣總覺得這是一個不好的預兆,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她使勁甩甩頭拋掉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法,接著躺下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