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麼?」鄭華龍問著身邊的管家。k";「是的老爺,該吩咐的事情我已經吩咐下去了,您不在的這段時間里集團所有的決策能擱置的擱置到您回來解決,如果不能擱置的會董事會集體舉手表決同意後,再征得您的同意。至于其它的小事我也已經基本安排好了,不會出現什麼大的問題。」一個老管家在一條一條的對著鄭華龍匯報著。
「鄭彬那邊的事情怎麼樣了?上次給他們的教訓已經足夠多了吧。」鄭華龍還是比較關系鄭彬的情況,自從上次出了事之後,幾個高層紛紛被鄭華龍好好地招待了一番,都變得老實了不少,也紛紛加強了地下賭場的管理,不過鄭華龍心里的擔心還是有的,畢竟把自己的兒子放到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任其自身自滅的危險系數太大了。
「少爺那邊的事情我親自去看了一趟,少爺的身體沒有大礙,對以後也沒有影響,地下賭場最近進行了一次人員的清理,不合格或是隱患的已經調走或是處理掉了,老爺您可以完全的放心了。」管家雖然年齡大了,但是辦事還是依舊干淨利落,有這樣一個管家在,鄭華龍感覺省心多了,很多事情不用自己操心就可以解決的很好。
「嗯,不錯,那邊有什麼聯系了沒有?這次我們去美國主要還是因為這件事,對方有什麼新的安排?」鄭華龍整了整衣服和袖口,他是一個很注重細節的男人,每次出發前都要花很多的時間去整理自己的衣著,他要力爭自己在別人面前做到最完美。
「沒有,按照原定的計劃,kassr集團的董事長程威會在機場恭候我們,隨後會有一個歡迎晚宴,在程威的家里面進行,估計會有很多當地的勢力頭目到場,我們住的地方也是由對方安排的。」管家拿出一張計劃表說道,年紀大了也難免記不住那麼多東西,有時候還是需要看提醒才行。
「客隨主便,既然對方很有誠意,那麼我們也不好說什麼,按照他們的安排去做就好了,但是不能太盲目了,該準備好的還是要準備,畢竟在美國出些差錯還是很棘手的。」鄭華龍點了點頭,對于這個kassr集團他還是很重視的,kassr集團在美國的影響力也不小,這次去和對方談事情自然不能再像在國內一樣擺出那種大架子了。|i^「老爺上車吧,飛機已經準備就緒了。」管家替鄭華龍拉開了面前的車門說道。
「嗯,走吧。」鄭華龍做進車里然後開往機場方向,身後又大大小小的跟著幾輛車,這些車有的負責裝行李,有的負責開路和掩護,每次鄭華龍出門,除了乘坐他那輛座駕之外,剩下的時候出門都有6輛一模一樣的車跟隨者一起出行。
「貝董事,鄭總的車隊剛剛離開了。」在華騰總部的董事辦公室里,一個男子急急忙忙的趕過來匯報道。
「他這次走都帶著誰去了?」坐在辦公桌前的是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大家視線前的貝俊明貝董事,這段時間他顯得很低調,第一是鄭華龍和鄭彬都沒有主動來找他,所以他也不好主動出來,只能在辦公室里處理每天公司的事情,這第二是因為他在等機會,要等一個可以讓他大展拳腳的機會。
「這次不僅鄭總的私人管家跟去了,而且還帶走了一大半的部長,現在整個華騰的權利機構已經走了大半,最近看來要是加班了。」男子想了想以後說道,說完還想了想發現沒有漏洞了,有隨機再點點頭確認了一下。
「蔡董事,林董事那邊,他們是什麼意思,你去問過了麼?」貝明俊放下手里的文件,想了想隱晦的問道。「他們二位全听您的意思…不過………他們說您之前承諾過的事情一定要做到才行…」男子措辭一下,把另外二位董事的意見匯報給了貝明俊。
「哼,兩天老狗,倒是真機靈,告訴他們只要配合我,該給的我會給的。**那邊,有信麼?搞不定他可都沒戲。」貝明俊輕哼一聲,這年頭全是利益為先,合作之前都要把自己的那份才拿到手才行,不過貝明俊也只是利用他們,所以肯定要先穩住再說。
「不…不知道…鄭董事和鄭總關系還可以的……我不方便去問的…」他說的**就是董事會中的一個董事,和鄭華龍是親戚,按輩分,鄭彬還要喊他一聲叔叔。
「我知道,你下去吧,注意著點,有事及時通知我,**的事情,我來搞定。」貝俊明揮揮手示意手下可以離開了,畢竟集團內人多眼雜,有些不必要的麻煩還是越少越好。
「是,您有事叫我就行了。」男子來了一個九十度的鞠躬之後,就退出了貝明俊的辦公室。貝董事的擔心並不是全無道理,要知道董事們的辦公室都集中在一個樓層,平時這里一般人是不能直接上來了,就算是部門的部長或者是經理都需要經過申請以後才能進去,如果被別人發現一個普通的小職員也能夠隨意進出董事辦公室,一定會被說閑話的。越是位高,越是權重,越是斗爭的厲害,這是不變的真理。在華騰這樣一個集團里,鄭華龍是無可辯論的最高領袖,但是,至于下面的人,無時不刻的在想著如何讓自己擁有更大的權力,不得不說,**是把雙刃劍,能讓人充滿力量的向著自己的理想不停的前進,但是也會讓人被金錢與權力蒙蔽雙眼,走火入魔。
「鄭董事,你和鄭總關系很好,咱倆交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覺沒覺得現在,有些,變天了?」貝明俊替**倒滿了一杯酒,又替自己斟滿,舉起酒杯和**一踫,一飲而盡。
「哎呀,這酒很香啊,怎麼樣?味道不錯吧?這可是我在家里藏了好幾年的原漿了,我兒子結婚我都沒舍得拿出來。」貝明俊沒有管**什麼想法,還是自顧自的說起來。
「明俊,拿這麼好的酒,又把我單獨請出來,有什麼事說吧,咱倆也不是外人。」**稍稍品了一口酒,點了點頭,這酒確實不錯,他和貝明俊也是有些交情,也看得出貝明俊這次出來是找他有事,所以一開始就要把話問清楚了。
「咱哥倆也是有時間沒出來一起喝酒了,請大哥喝個酒還需要理由麼?」貝明俊再次斟滿自己的酒杯,他並沒有直接說明自己的來意,而且找了個借口。
「明俊,說吧。你請我出來絕對不可能什麼事都沒有的,你不說清楚,這酒,我可不敢喝。」**也是一個小心謹慎心思縝密的人,吃人嘴短拿人手短,無功不受祿,這冤大頭他可不能做。
「其實也算不上什麼事,只是,你有沒有發現,集團里的有些人已經在蠢蠢欲動了,鄭總已經老了,最多還有幾年就需要新的人來接替了,可是鄭彬接替不了,太不穩重,我想鄭總也心里清楚,把集團給鄭彬那麼華騰就會完了。很多人都已經在劃分利益,我想鄭大哥也不例外,我能看到的,你也能看到,我想,借這個機會問問你怎麼看。」貝明俊沒有繼續藏著掖著,而是把話打開了,雖然沒有明確的挑明,但是以**的能力,一定已經听出了貝明俊的話中話。
「呵呵,我當是什麼事情呢,我想這件事,鄭總自有斷絕,那些跳梁小丑,能有什麼做為?」**一笑,抿了一口酒說道,輕輕的把話又推給了貝明俊。
「難道,鄭大哥一點想法都沒有麼?還是說,鄭大哥早就已經打好算盤了?」貝明俊眯了眯眼楮,心里想著這**真是一個老狐狸,非得讓自己把話給說明白了才行,自己是一點都不漏風,還裝著一本正經的樣子,如果不是貝明俊太了解**了,一般人還真以為**和鄭華龍是一條船上的人。
「明俊你說笑了,我想,你,或者我,都沒有獨自去分這塊蛋糕的能力,陰溝里翻船那是大意,而自不量力,那就是可悲了。」**放下酒杯,一只手在桌子上打著節拍,看著貝明俊說道,語氣有種玩味。
「你,我,確實都沒有獨自去分蛋糕的能力,但是,如果我們能聯合在一起,那麼,我想沒有人能攔得住我們吧?」貝明俊把酒杯放在桌子上,身體前傾對著**說道,經過兩個人語言上的初步試探之後,慢慢都開始捅開窗戶紙,說出了真正的目的。
「貝董事就那麼把握?我想,貝董事一定早就有計劃了吧?」**對貝明俊的稱呼從明俊換成了貝董事,很明顯,**也有些動心了,準確的說,是有些感興趣了。
「這樣吧,繼續這樣話中話的聊下去就真的見外了,我就直說,我已經和蔡董事,林董事商量好了,如果你加入,以我們四個人就能有超過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如果再收購一些散戶的,我有把握能達到百分之三十,光是這筆,就能讓我們有足夠的籌碼了,剩下的,就是鄭彬手里的了,我想,從一個小孩子手里拿些錢,不是什麼難事。」貝明俊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的,他把這些告訴**,就是希望拉**入伙,有了**,那麼勝利的天平就是在朝他這邊傾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