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極逆襲 第一百七十九章、反目(下)

作者 ︰ 京腔調

張芽楞一覺醒來已經是大白天了,揉了揉還有些困倦的眼楮,他不知道現在到底幾點了,只知道自己睡的很沉,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睡到自然醒了,之前都是強迫自己早早的起來,然後去參加訓練,強迫自己嚴格執行自己的計劃表,可是今天還是頭一次這樣睡的朦朦朧朧的,連幾點了都不知道,可以肯定是應該已經很晚了。浪客中文網

稍微扭動了一子,張芽楞感覺到身上的酸痛,尤其是腳腕處,輕輕一動就有神經疼痛傳出,張芽楞這才想起了自己昨天腳腕扭傷了,低頭一看,發現腳腕處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用繃帶包扎好了,仔細感覺也能知道還上了藥。

看了看表,已經快要十點了,于是張芽楞習慣性的按響了平時叫徐媛的鈴。

叮叮叮,叮叮叮。幾個聲響之後,並沒有任何人來,這讓張芽楞感到很奇怪,往常的時候,只要張芽楞按完鈴,徐媛就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今天是怎麼了?難道徐媛在忙沒有听見?于是張芽楞又按了幾下,漫長的等待之後,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沒有人」張芽楞小聲嘀咕道,這十分的不正常,就算徐媛不在,也會有其他的人在,按鈴沒有人的原因,只能說明整棟樓只剩下他了,人都哪去了?

張芽楞忍著腳腕的疼痛單腳蹦著,穿著睡衣開門自己扶著把手下樓了,張芽楞不太喜歡這種安靜的氣氛,尤其是昨天剛剛發生完這麼大的事情,早上起來就發生這麼詭異的事情,讓張芽楞放心不下。

來到一樓的客廳,沒有什麼異常,唯一的不正常就是沒有人,一個人都沒有,張芽楞現在的感覺就像是小時候一起床發現父母都去上班了,家里就剩自己一個人一樣。

由于一直以來都在楓府內,所以張芽楞也沒用手機,平時的一切生活起居都是徐媛來負責的,徐媛一下子消失,讓張芽楞有些茫然,至少他現在不知道該怎麼做,衣服不知道在哪里,肚子很餓也沒用人送飯。

 嚓,突然大門被打開的聲音響起。

「徐媛,你去哪了?」張芽楞听見背後的大門被打開,以為是徐媛終于回來了,于是笑著一邊轉身一邊說道。「是不是很失望?」鐘伯看著張芽楞說道,進來的人不是張芽楞熟悉的徐媛,而是鐘伯。

「怎麼是你?!」張芽楞回頭看見鐘伯,很詫異的說道。

「為什麼不能是我呢?難道你現在怕我?」鐘伯很自然的關上門,啪的一聲把門給鎖住了。

「你想干什麼?」鎖門的聲音讓張芽楞有些警覺,空無一人的房子,鐘伯的突然闖入,讓張芽楞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昨天晚上沒能跟你好好談一談,我覺得很遺憾,所以今天特地來跟你談談,請坐。」鐘伯很客氣的跟張芽楞說道,臉上帶著很慈祥的笑容,就像是張芽楞剛剛見到鐘伯時候那樣,鐘伯自顧自的做到沙發上,然後指著另一面的沙發示意張芽楞也坐。

張芽楞沒有辦法,他從鐘伯的臉上得不到任何的信息,無奈,只能扶著沙發坐到了鐘伯的對面,然後看著鐘伯,現在張芽楞沒有一點防身武器,那兩把槍早上醒來的時候就已經不見了,不過對于鐘伯這麼大年紀的人來說,張芽楞不會覺得自己會連一個老年人都抵擋不住。

「你到底想干什麼?這一屋子的人不見了是你的安排吧?」張芽楞決定先發制人,與人言語對峙最忌諱陷入被動,所以張芽楞要爭取到主動。

「沒錯,是我安排的。」鐘伯點頭承認道。不過只回答了張芽楞的前半句話,對于自己到底想干什麼,並沒有說明。

「你到底想干嘛!」張芽楞突然有些擔心,他覺得鐘伯一定是有目的。

「你覺得楓府給你了什麼?」鐘伯翹起了二郎腿,十指交叉放在膝蓋上,像是聊天一樣。

「給了我今天的所有。」張芽楞認真的說道。

「哦?覺悟有這麼高?」鐘伯很意外張芽楞會說的這麼真誠。

「恩,這一點我承認,知恩圖報的事情,我不會去干的。」張芽楞很認真的點了點頭,看著鐘伯說道,這一點無論如何張芽楞都不會否認。

「俗話說,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你在楓府待了那麼久,總要體現你的價值,你的價值何在?」鐘伯毫不客氣的直逼尖銳的話題。

「我至少我覺得的我的價值不是幫你們殺人。」張芽楞猶豫了一下說道。

「這麼說,你是故意放走鄭華龍的?」鐘伯眼楮一眯,鋒利的目光看著張芽楞說道。

「不是!我說了,確實是因為我的失誤,但是我不是故意而為的!」張芽楞矢口否認,他當時確實已經懷著殺掉鄭華龍的決心了,但是實在沒想到橫梁會突然掉落,讓整個計劃都泡湯了。

「我很失望,說實話,張芽楞,我真的很失望,楓府從來不留庸人,不留廢材,我們沒有多少時間去等了。」鐘伯搖了搖頭說道,或許鐘伯有些太功利了,但是確實,你對一個人好,對一個人投資,都是渴望得到回報的,即使公益事業你也會得到回報,你內心的滿足,別人的贊譽,心里的平和,這些都是回報,沒有人回去做沒有回報的事情。

張芽楞低著頭雙手握拳,沒有說話。

「你對得起我們麼?平心而論,楓府上下都在為你一個人服務,你帶給我們了什麼?無盡的麻煩。」這一次的事情並不會很快的過去,矛頭都會漸漸的對準楓騰,而鐘伯則要花大量的人脈和金錢來消除影響甚至是干預調查。

「對不起。」張芽楞小聲的說道,他也能夠想到,這次的失敗大家最先懷疑的就是楓騰,肯定會面臨很多外界施加的壓力,也會面對華騰的無盡報復。

「一句對不起是最沒用的,你現在不僅害了你自己,還害了蘭馨。」其實蘭馨沒事的消息鐘伯早就已經知道了,現在這樣說只是為了讓張芽楞覺得更內疚。

「蘭馨?她她怎麼樣了?」張芽楞和蘭馨只有過一面之緣,不過這個女人也給張芽楞留下了不錯的原因,于是急忙問道。

「她自然是替你做了擋箭牌,很容易的就被帶走了,你猜,華騰會這麼對付她?」鐘伯說了一句假話,但是這種情況如果不是因為貝明俊的話,就真的會這樣發生的。

「我我不知道」張芽楞閉著眼楮,腦海里浮現出華騰逼迫蘭馨說出自己名字的場景,就像是電影那種嚴刑逼供一樣,血腥的嚇人,讓一個女人為自己承受這樣的痛苦,是不是有些太張芽楞在心里這樣想著。

「你知道麼?在楓騰,也有一條不成文的規矩,很殘酷的規矩,猜猜看。」鐘伯突然站起身來說道。

「我我不知道。」張芽楞警惕的看著鐘伯,觀察著鐘伯下一步的反應。

「沒有完成任務的人,回來了之後,是要以死謝罪的,因為我們只有一條命,我們輸不起。」鐘伯一字一句緩緩地說道,鐘伯是特意放慢了語速,好讓張芽楞能夠听懂。

「你想殺了我?!」鐘伯的話宛如晴天霹靂一般炸響在張芽楞耳邊。

張芽楞可不想死在這里,看來之所以今天樓里沒人,就是因為鐘伯早就計劃好了這件事情,所以一只手背後偷偷滴尋找什麼可以使用的武器,另一只手自然下垂時刻準備出擊。

「別想了,你沒有勝率的。」一把銀亮色的槍指著張芽楞的胸口,只要一動,鐘伯可能隨時都會開槍,這把銀色的槍就是張芽楞之前隨身攜帶的名為銀龍的銀色改裝手槍,在如此近距離下,張芽楞會瞬間死亡。

「可惡!」看著黑洞洞的槍口,張芽楞放棄了地下兩只手的小動作,鐘伯現在情緒現在很不穩定,張芽楞可不像被鐘伯一槍打死。

「之前就沒=想到你還能活著回來,你覺得呢?」鐘伯動了動槍示意張芽楞停止手里的小動作。

「別開槍!」張芽楞喊著說道,這算什麼啊,怎麼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等等,鐘伯!」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有用一個人闖了進來,杜雷氣喘吁吁的扶著門跟鐘伯說道。

「有事麼?」鐘伯憋了一眼杜雷就不再看他了、

「您這是干嘛?本來人就已經很少了,還要這樣子殘殺?」杜雷大聲的問道。

「沒有,我只是嚇唬嚇唬他而已,我去看看楓總,你來負責照看他吧。」鐘伯笑了笑說道,然後走過來把槍放在杜雷的手里,徑直的走出了房間,朝主樓走過去。

杜雷和張芽楞全部松了一口氣,假如鐘伯扣動扳機的手稍微一使勁,那麼張芽楞現在就應該是和父母團聚全了。

杜雷稍微檢查了一下這把屬于他的愛槍,發現槍彈匣里面並沒有子彈,張芽楞完完全全的被誆了,也不知道是鐘伯是就是知道大概有幾家故意找張芽楞。

「你沒事吧?」杜雷轉過頭問著張芽楞說到。

「沒事,一點事都沒有。」其實張芽楞的心里依舊悄然的種下了一顆扭曲的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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