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說謊了,我說謊了,我錯了,我就是害怕,對不起,我什麼都說,我什麼都交代,求你,求你放了我吧。」男子苦苦哀求的說道,剛剛的那種感覺簡直如同地獄一般,將成為他一生的噩夢,這種感覺,他可不想在嘗到第二次,眼前這個心狠手辣的家伙,絕對做得出來,他說要把自己凌遲,如果自己真的什麼都不說,最後真的會變成一副人體骨架的,想到這里,再次的寒毛一立。
「你不覺得,已經晚了麼?時間不等人啊。」張梓雨突然之間笑了,抓過手下手里的刀,一下子沖了上來,刀尖直只男子的胸膛。
「結束了麼?我就要死了?」男子看著沖過來的張梓雨,感覺一幕幕就如同電影片段一樣開始回放,難道這就是死前的世界麼?回顧自己罪惡的人生?就這樣死了是麼?到頭來還是宰了啊,說不定是報應呢,自己這一輩子做了這麼多的壞事,可是有些不甘心,在這種地方,要自己來背黑鍋,有誰會記得我呢?那些隊友麼?不,才不會呢,那些人只會慶幸被抓住的只是自己罷了,自己干嘛不把那些家伙供出來呢?如果早一點說的話,自己也不會忍受這種痛苦了吧,而且那幫家伙就會代替自己接受懲罰了呢,可是現在後悔已經晚了吧。男子閉上了眼楮,默默等待著刀尖刺穿自己的心髒,等待著死亡。
感覺好像過了一段時間,自己並沒有感覺到疼痛,也沒用感覺刀子刺進身體里的感覺,難道自己已經死了?小眼楮男子微微的睜開眼楮,發現刀尖就提留在自己胸口不到一厘米的地方,竟然停手了?
從過度的恐懼中一下子恢復了正常,男子渾身出了一身冷汗,就是連好像也有一些液體流了出來,都是因為過度的緊張。
「怎麼了?是不是覺得自己必死無疑了?這樣就嚇到了?」張梓雨笑了笑說道,看著男子的樣子,覺得十分的有趣,本來他就沒打算殺死這個男的,他還留著他有用呢。
「我我我」男子結結巴巴的,顯然還沒有從極度的恐慌中恢復過來,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給你一次機會,如果辦的好的話,或許還有機會活命,怎麼樣?這次說話之前可千萬要好好三思,你看,現在腿上的傷口已經有些愈合了吧?如果一會再弄壞的話,會更痛苦哦。」張梓雨一邊把玩著刀,一邊說道。
「我知道了我知道您盡管問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說我都說」男子不停地點頭說道,張梓雨的這個動作比什麼威脅都管用。
「好吧,那我們重新開始,先說說,你到底是誰?今天晚上在那里做什麼?」張梓雨搬來一個椅子,然後坐在男子的對面,開始問起來。
「我我叫做阿福原本是福建人後來去了馬來西亞,認識了一些朋友,做一些走私的生意後來做過一些軍火,被通緝了就偷渡回國了然後接一些生意,都是做保鏢,或者暗殺一些人不過都是一些很小的聲音,那些人死了也不會有人去追查後來經過人的引薦來到龍城過來這次我們也是出來完成委托的讓我們過來殺一個人听說那個人今天晚上有可能會從龍城大酒店出來,我們就在龍城大酒店對面的樓頂上一直等著,不過人一直都沒出現,然後我們就接到了電話撤退,反正雇主說了不管完不完成任務都有酬金,只不過殺掉那個人的話酬金會更高一些罷了」男子哆哆嗦嗦的說道。
「你們一共幾個人?被委托要求殺的那個人什麼樣子?」張梓雨有些感興趣起來,問道。
「除了我之外還有三個人,都是在國外一起做這一行的,只不過關系沒有那麼好,要求殺的那個人,我們也具體不知道是誰,只是知道他今晚會穿著黑色的風衣,大概一米八左右,中年男子,臉上有一道疤,偏瘦身材,短頭發,沒有隨從。我們通過望遠鏡已經看到他進去了,後來並沒有出來,然後雇主就讓我們撤退了」男子想了想之後,說道。
「是麼?原來是這樣啊」看來應該就是有人雇佣他們去殺李駿雨的吧,動作還真快,應該是第一時間就派人布置了吧,不過既然安排了狙擊手,干嘛還要在水里下毒呢?大概這次的射殺只是以防萬一吧,畢竟在大街上出現槍擊會造成不小的麻煩。
「基本上過程就是這樣的,其他的細節我也差不多說了不過您是怎麼知道我們行蹤的按理說這次的委托是臨時下達的我們的動作也很隱秘莫非莫非你就是雇主?過來殺人滅口?!」男子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性,說道,要知道,這樣的事情也不是沒有發生過。
「呵呵,我還沒有那麼無聊,這是我接下來要問的問題,你們的雇主,到底是誰?」張梓雨笑了笑問道。
「雇主是我其實並不知道雇主的準確身份,不過應該是和華騰有關系,負責聯系我們的人應該是中間人,對于委托人,確實不知道,不過從言語中可以知道委托方應該是華騰了。」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男子很明顯的遲疑了一下,干他們這行,有行規,就是不能隨便泄露雇主的身份,不然的話就沒辦法再混下去了,可是現在這種情況,顯然還是應該自保比較容易,不然命都沒有了,還談什麼錢呢?于是思想斗爭之後,還是爆出了雇主的信息,雖然不是很準確,但是確實是他知道的全部了。
「你是怎麼推斷出和華騰有關系的呢?」張梓雨肉有興趣的問道。
「因為首先,酬金很高的,足足有四百萬,然後跟我們說會有一些華騰的人進去,順便讓我們保護他們的安全,之後好像隱晦的提到,成功之後或許會被引薦進入某個大型的集團,不用再過這種東躲**的日子了。」男子老實的回答道,能從這些細節里面分析出來這個結果,也能說明這個男的頭腦還是蠻靈活的,張梓雨倒還真是小瞧了。
「倒是不錯的分析能力,雇佣你們的人應該就是華騰的董事長無疑了,你們今天要殺的人,就是我一個很尊敬的長輩,也是我的朋友,我的盟友,雖然沒有死在你們的槍下,但是也是死在了鄭彬的計謀之下,而且就死在了我的面前,像你們這種不知道親手殺死多少人的家伙,應該沒辦法理解我現在的感受吧?」張梓雨低著頭,盯著地板說道。
「是麼?原來是這樣啊」看來應該就是有人雇佣他們去殺李駿雨的吧,動作還真快,應該是第一時間就派人布置了吧,不過既然安排了狙擊手,干嘛還要在水里下毒呢?大概這次的射殺只是以防萬一吧,畢竟在大街上出現槍擊會造成不小的麻煩。
「基本上過程就是這樣的,其他的細節我也差不多說了不過您是怎麼知道我們行蹤的按理說這次的委托是臨時下達的我們的動作也很隱秘莫非莫非你就是雇主?過來殺人滅口?!」男子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性,說道,要知道,這樣的事情也不是沒有發生過。
「呵呵,我還沒有那麼無聊,這是我接下來要問的問題,你們的雇主,到底是誰?」張梓雨笑了笑問道。
「雇主是我其實並不知道雇主的準確身份,不過應該是和華騰有關系,負責聯系我們的人應該是中間人,對于委托人,確實不知道,不過從言語中可以知道委托方應該是華騰了。」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男子很明顯的遲疑了一下,干他們這行,有行規,就是不能隨便泄露雇主的身份,不然的話就沒辦法再混下去了,可是現在這種情況,顯然還是應該自保比較容易,不然命都沒有了,還談什麼錢呢?于是思想斗爭之後,還是爆出了雇主的信息,雖然不是很準確,但是確實是他知道的全部了。
「你是怎麼推斷出和華騰有關系的呢?」張梓雨肉有興趣的問道。
「因為首先,酬金很高的,足足有四百萬,然後跟我們說會有一些華騰的人進去,順便讓我們保護他們的安全,之後好像隱晦的提到,成功之後或許會被引薦進入某個大型的集團,不用再過這種東躲**的日子了。」男子老實的回答道,能從這些細節里面分析出來這個結果,也能說明這個男的頭腦還是蠻靈活的,張梓雨倒還真是小瞧了。
「倒是不錯的分析能力,雇佣你們的人應該就是華騰的董事長無疑了,你們今天要殺的人,就是我一個很尊敬的長輩,也是我的朋友,我的盟友,雖然沒有死在你們的槍下,但是也是死在了鄭彬的計謀之下,而且就死在了我的面前,像你們這種不知道親手殺死多少人的家伙,應該沒辦法理解我現在的感受吧?」張梓雨低著頭,盯著地板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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