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雙花紅棍,軟銀高盛2
張秋現在幾乎是接近飛升狀態,大有一個雷打下來,立馬成仙的態勢。
「饒……饒命!」白人突然月兌口說出一句極標準的普通話,讓張秋帶血的板鉗立馬停住了。
他停了一會兒,再次用力地敲下去,一邊敲還一邊說︰「讓你說中文,讓你說中文……」
白人那個苦啊,長那麼大個有什麼用,張秋那個年齡段正是板鉗在手,天下我有的日子,他怕誰?誰他都不怕。借他根桿子,他能把地球給撬了……錯了,是借他根桿子,他能把克林頓給捅了——那時還沒輪到小布什。
過了好一會兒,終于把白人敲成離血人差不多遠了,張秋才停下手,「啐」了一口話,「媽的,讓你攔路。」
張秋把板鉗往腋下一挾,一回頭, ,身後圍了十幾個梳著板寸的黃種人,從外表上分不出到底是中日韓的,還是台灣香港越南新加坡馬來西亞的。
「喂!」這人只喂了一聲張秋就明白了,不是廣東就是香港的,說普通話帶的那腔調,在新聞里見采訪港星里听得多了。
「是你干的?」那說話的人身高比其它人要高三五公分,穿得也比別人好——別人都穿T恤牛仔褲,他穿的黑西裝。
「你誰啊?」張秋正迷糊著打瞌睡,舞了舞手里的板鉗,叫道。
「我操,給我上。」黑西裝一揮手,後面站著的十幾個小年青就把張秋圍在了中間,抽出車鏈板磚西瓜刀——國外也一樣,這三大件必不可少。
張秋現在的精神正在崩潰的邊緣,哪管那麼多,人家陣型還沒站好,他一個板鉗敲了過去。只听風聲一起,撂倒一片,會都抱著被打中的部位在地上打滾。這幾斤重的板鉗——還不是加大號——輪下去,威力可真不小。
站在最後面的黑西裝嚇了一跳,哪兒來的愣小子,這麼不要命。他一咬牙,掏出一把沙漠之鷹,銀灰色的,挺漂亮,指著張秋,吼道︰「你給我住手!」
張秋抬頭一看,睡意消了大半,冷兵器對上熱兵器,肯定打不過。這跟義和團打鬼子一個道理——白搭。
「有話好說,」張秋老實地把板鉗扔在了地上,黑衣裝過去就給了他一大嘴巴,打得他嘴角直咧血。
「叫你狂!」黑西裝望著地上一串被打得七癆五傷的同伙,心里那個苦,這些人治傷安家得多少錢啊。還有那白人,那是他們團伙里運貨的司機,他一傷,這買賣就沒法做了。
「你混哪里的?」黑西裝的普通話不標準,也難為張秋硬是听懂了。
「我,我不混的。」張秋把雙手合起來背在腦後,一副十足的良民模樣。
「媽的,給我帶走!」黑西裝踢了一腳旁邊張秋輪板鉗時站得最外的小年輕。
一伙人把張秋壓到一間空置的集裝廂里,掏出他的手機——國外比中國要先進幾年,那時就有手機了——打開通訊薄,找到張余偃的號碼,冷笑道︰「三叔?哼!」
撥通電話後,那邊正剛起床,張余偃听完了黑西裝說的事情經過,心不急氣不燥說了一句,「你先等等。」
又過了二十分鐘,張潮跟在一個身材高大,面目猙獰的人後出現在了集裝廂里。
「潮哥!救我!」張秋一見張潮,便止不住叫了起來。
張潮示意他先冷靜,然後冷冷地望著黑西裝道︰「這是我弟弟,事情經過我已經了解了,這里是一百萬美元,你先把人給我放了。」
黑西裝咂巴咂巴嘴,見張潮一出手就一百萬,以為是踫上肥羊了,他笑道︰「這位兄弟,你弟弟打傷我們的人可不少,這誤工費,精神損失費……」
「損失你媽個頭……」旁邊那猙獰男上來就給了黑西裝一個大耳括子,厲聲道︰「連潮哥的話都不听,你是不是想死了?」
「你……你誰啊!」黑西裝被猙獰男一下打懵了,模著臉問道。
「我?」猙獰男指著自己的鼻子,囂張地道︰「我是你老大王七的老大蕭強,听過沒有?」
「啊?」黑西裝一听這話,知道這一巴掌白挨了,蕭強是這一區最強的雙花紅棍,自己的老大還在他手下討飯吃,自己能算得了什麼。
「……我,我不知道是潮哥的弟弟……」黑西裝親自幫張秋解開了繩索,委屈地道︰「你看,你看這事。」
「算了,」張潮一揮手,拉起還一臉不忿地張秋走到外面上了車。
「潮哥……謝謝你。」張秋知道這回算是闖禍了,如果不是張潮的話,自己非常有可能就死在那里了。
「小事一樁。」張潮拍了拍張秋的肩膀,苦笑道︰「你還年輕,我能理解你的脾氣,但以後要是哥哥不在,就沒那麼好運了。」
張秋感激地點了點頭,車開出一段後,他才想到一個問題,便問道︰「潮哥,你是怎麼認識蕭強的?」
「他?」張潮掏出一根雪茄,點燃後,笑道︰「他是見不得光的人,有些事還是由我們去辦的好。」
張秋若有所悟地點了點頭,接過張潮手里的雪茄,一邊吸著一邊望著窗外不斷掠過的街景……
「蕭強?」徐烈自然不會听過這人的名字,要是陳浩南的話,他說不定會說一句如雷灌耳。
「說這麼多,我只想說一句,潮哥是我們這邊的人。」張秋喝得有些多了,眼楮里能看見星星在晃悠。
徐烈點頭微笑,「要不然先讓張岑送你回去吧?」
「不用,我自己能開車。」張秋站起來想往外走,才邁開一步就又倒在了椅子上。
張潮抬起頭,笑道︰「我送他走吧,你們慢慢聊。」說完,他走過來攙上張秋,朝廳外走去。
「十三妹!」徐烈等他們走後,把拉子挪到張岑旁邊,笑道。
「啊?」張岑意外地望著他,顯然徐烈已經知道了自己在張家這一輩里的排行。
「九哥跟你說的?」張岑含笑抿著杯沿問道。
「是老趙說的,」徐烈把手一指對面的趙磊,笑道。
「他?」張岑見是趙磊說的,有些出乎意料。
便席撤了後,徐烈想邀請張岑到自己的新居去參觀,言下之意自然很明朗,無非就是要干那啥事。張岑俏臉一紅,把他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