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正式介紹一次,這位就是我說過的華夏新一代第一鑒賞大師曲文,這倆位大美女是喬悅寧和向婉潔。」
張卿寒介紹完,喬悅寧向曲文很熱情的招了招手︰「嗨,我們又見面了。」
說實話曲文還真的有點怕了這個女人,大膽直接讓男人一點準備都沒有,而且**這事被女人站了主動權,總讓人覺得自己是被調戲的一方。
「你好。」曲文的笑容有些勉強,還好中間有張卿寒隔著,雖則不知道該往那挪位置。
「向大小姐,你不是說想見見曲文這個人嗎,現在人已經幫你請過來了,覺得怎麼樣?」張卿寒先幫曲文倒了一杯酒,然後向向婉潔說倒。
「不怎麼樣。」向婉潔的回答和她的表神一樣冰冷。
也不知道是不是身處高位的人都這德性,還是向婉潔的性格問題,曲文總覺得她在針對自己。努力在腦中想了想,以前根本沒見過她這個人,就更別說會得罪,除非她和劉天有關系,來了京城之後自己只有劉天這個敵人。
「向小姐,我們沒見過吧?」曲文不想繼續尷尬的坐下去,想了會索性直接問道。
「沒有。」向婉潔回答得更直接。
「那我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小不心得罪了你或者你的朋友?」曲文試探問了句,如果真是劉天的朋友,那自己轉頭就走人,幫那種人渣的人也不是什麼好人。
「有,不過不是劉天。」
向婉潔的回答讓曲文滿腦的莫明同時又讓他大吃了一驚,這個女人也太聰明了吧,大智若妖。僅憑一句話就知道自己的想法。
「那是?」
「你不用猜,我是不會告訴你的,除非她自己想說。」
「她?」
曲文倍加茫然,隱約可以猜到向婉潔口中的朋友是位女性,可是那個人又是誰。自己是第一次和她見面。又在什麼地方,什麼時候得罪過她的朋友。
「向小姐不願說就算了,我今天是來玩的還是來刨根問底的。」曲文說完轉向張卿寒︰「上次交流會的事真不好意思,讓我給弄砸了,希望沒讓你受太大的損失。
島國之行因為曲文的關系,最後交流會沒能開下去。張卿寒幫忙要換的東西只換了三件,其中有兩件是曲文換出去的。
張卿寒搖了搖手︰「沒關系,本來也是我爸讓我組隊去參加的,又不是我的本意,正好家里有幾件朋友送的島國瓷器所以想請你幫忙換回些國寶來。最後你不也幫我換回了幾件好東西,還賺了一大筆。經商可能你不如我。但鑒賞古玩我不如你,那些東西放在家里還不如換成鈔票的強。我最後全拿去捐給希望工程了,還因此得到了我老爸的夸講。听說你前幾個月來京城學習,最近還得劉家的小子對上了。」
說到這事,曲文在幾人面前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小事而已,他想對我的同學不利我就對他不客氣。」在記者面前曲文說自己是老師,在幾人面前就說是同學。因為在朋友們面沒必要玩虛的。
「這事可不小,因為你這麼一鬧,你看看樓下這些家伙都暫時變得安份起來,生怕被記者拍到拿去說事,要不然他們現在不是在各大夜總會就是在城郊 車。」喬悅寧說著給自己倒上了一杯紅酒,然後慢慢的遞到嘴邊,粉女敕的舌頭還在上邊輕輕的舌忝了一下,動作神情極度撩人。
這倆個女人一個是妖,一個是大智若妖,跟她們坐在一塊要有極好的定力才行。
回身看了一眼樓下的大廳。其實跟夜總會迪吧也沒什麼兩樣,飛旋的彩燈,震耳欲聾的聲音,人影如同鬼魅,同樣是亂糟糟的一片。
「我叔說這次的事情實在不好意思。他也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讓我跟你說聲下次你還可以帶班里的同學去九華玩,所有食宿全免。」
張華文是張辰的父親,是張卿寒的叔叔,所以劉天的事才讓他幫忙轉達一聲。在事件初期張華文還一直保持著中立,因為他看不到那邊的手挽更強一點,等曲文這邊明顯強出一頭又站著個理字,他才完全站出來讓當晚的保安替曲文說話。
有了九華山莊員工的證詞,劉天調戲打人的事便再也無法爭辯,現在遲遲未定只是因為劉雙河還在中間努力周旋著。
「張叔太客氣了,他只是山莊的老板又不是先知,怎麼知道劉天那種敗類會在山莊會干出那麼沒有人性的事情。這次得到山莊員工做證,免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現在我倒不擔心那家伙會不會被定罪,只是在想他會被判多久?」
「那你想他判多久?」上來之後一直沒有開口的李敖說道,他的樣子不像是在開玩笑,想必他有辦法能讓劉天被判得更重重一些。
「當然是越久越好。」曲文笑道,有機會朝井里的敵人扔石頭,一定要扔最大塊的。
「回去我就幫你走動走動。你不用看我,我這不是在幫你而是在謝你,其實你也幫了我了個忙。」
「呃?」
曲文被李敖鬧得滿腦迷糊,這又是什麼事跟什麼事,感覺這些人的圈子太寬,在外邊動一發就會牽到他們身上。就好比向婉潔,自己就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得罪了她的朋友。
「你認識李政不?」李敖說道。
「李政……,你是說在我會所對面開會所的那個李政。」曲文的腦子還算好,想了一下就想到是誰。
「沒錯,你知道那家伙和我是什麼關系?」李敖說到李政時臉上毫不遮掩的露出一片怒容。
就算有靈覺在身,腦子再好也不可能好到能猜出對方的想法,能算出他們的過去未來。搖了搖頭︰「不知道。」
「他是我堂弟。」
「你堂弟!」
曲文這回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還好事先從他的口氣知道倆兄弟不和,要不然得罪了李政,李敖現在不踩死自己才怪。在心中暗暗說了句好險,好奇的問了出來︰「既然他是你的堂弟為什麼你這麼恨他?」
「因為他得罪了老寒,還想跟我搶女人。」李敖說話也不臉紅,雖然他喜歡向婉潔,可是向婉潔並沒有表態喜歡她。不過曲文不知道李敖是為了向婉潔才跟自己的堂弟翻臉。
要說好奇是每一個人都有的特性,曲文也不例外,只不過他對別人的八卦新聞的好奇心比較淡,如果李敖不願說他也不會問的。
「他怎麼得罪張卿寒了?」
李敖先給自己滿上了一杯酒,然後一口飲盡,他喝酒都是這樣,酒吧里常用的酒杯從來不用第二口。像是在潤喉,清了下嗓子慢慢說道︰「當時我和老寒都在追婉潔,李政那小子卻橫插一扛進來,我看在自家兄弟的份上也就沒對他怎樣,其實我知道喜歡婉潔的人多的去了,只是大家在暗中喜歡不敢公開表露出來,可是後來老寒退出之後,李政卻到處去傳老寒敵不過他,所以我一氣之下就跑到他家去,正好他那天和他爸都坐在車上,所以我就把他爸的車也給砸了。」
听李敖說到一半,曲文大致能想像得到為什麼他會去砸自己叔叔的車子,首先堂弟跟堂兄爭女人就是一件很不夠義氣的事情,要說戀愛自由堂兄弟之間爭爭也就算了。但張卿寒退出之後,李政到處去說他不如自己,這不是等于說李敖這個堂哥也不如他嗎,京城新一代的四大名人在大家心中畫了一個等號,你非說誰不如自己就等于說另外三個也不如自己。而且能想像李政追向婉潔不是真的喜歡,而是想向張卿寒挑戰,用另一種方式而已。
想到這又不由的讓人感到好奇,為什麼張卿寒會退出,以張卿寒的條件絕對不差,跟向婉潔坐在一起比跟喬悅寧更般配。他自動退出一定有自己的理由,也許是為了李敖這個兄弟,也許是為了其他的原因,這件事好奇歸好奇,曲文是打死也不會問的。
「那後來呢?」曲文只想知道結果,中間的細節不好問,相信李敖也不好說,因為有向婉潔在。
「後來大家鬧了起來,老寒找人把李政的老底全都抖了出來,我被送到了沈軍區,那家伙被踢出了京城,沒想到竟然成了你的對頭。不過還好你夠爭氣,沒被他一桿子打死,要不然你現在也沒機會坐在這听我說話。」
張卿寒坐在旁邊只是淡淡的笑了下,像是沒有听見的樣子又繼續喝他的酒。
曲文回頭想想,李政曾經陰過自己一腳,害得曲翰院差點沒能順利開下去,雖然雙方事後表面上相安無事,但眾人一直在暗中搶他的顧客。尤其是最近幾個月曲翰院的名氣越來越大,李政那邊的生意就越來越差,到現在幾乎到了難以為續的地步。
「原來是這樣,我還怕我搶了你堂弟的生意你會怪罪于我。」
「那怎麼可能,我要謝謝你才對。那小子從小就不是什麼好鳥,盡壞了我們紅色子弟的名稱,就跟劉天那廝差不多,你能一連放倒他們倆人,我們跟著拍手稱快才對。」
曲文現在也總算明白為什麼李敖會一口答應和自己交朋友,敢情還有這一份關系在里邊,把倆人的杯子倒滿酒,然後開心的和他踫了踫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