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情人,總裁狠狠愛 072 撕裂

作者 ︰ 凰于兮

其實在這種地方看到紀思玉,柳晴是非常開心的。這說明這個女人已經開始為錢墮落了,如果讓傅凜知道她在這里,縱然她以前有千般好,傅凜也不會再愛她了。所以看著花瑩一副老鷹護小雞的模樣,她雙手抱肩,拖長了聲音笑道︰「這位小姐——我想你誤會了。」她故意將小姐兩個字念得很重,然後一臉得意地看著花瑩。花瑩冷哼一聲,她又不是什麼剛出社會的小姑娘,這種所謂的言語上的諷刺對她來說根本微不足道。

「小姐,也比寄生蟲好啊,起碼吃的喝的都是自己賺來的。」花瑩笑呵呵地看著柳晴,不卑不亢地說。

柳晴面色一僵,有幾分氣噎地瞪著紀思玉,「紀小姐,沒想到你會在這種地方上班。」

「干媽咪——」自從被思玉接回家,布叮的話越來越多了,人也越來越活潑。而且非常喜歡白曉。

「不會。」紀思玉想都沒想就回答了,她以為這個答案應該可以表達自己的決心與勇氣。沒想到花瑩卻笑了︰「標準答案是傷心。思玉,你的答案里還有對他濃濃的恨意,既然有恨意就依然有愛。」

思玉哦了一聲,立即沖到了更衣室,將那套薄薄的工裝拿了出來,雖然已經穿了一個多月了,但思玉還是覺得這套衣服實在太暴露了,所以她刻意在里面加了一件打底短褲,這樣看起來還好點。

「思玉,好久沒見到墨少宇了,他去哪里了?」好像跟她心靈相通,白曉立即問到了墨少宇。

「雲翳——」

其實愛與不愛又怎樣呢?誰又能擺月兌命運的安排?

思玉嘆了口唾液,狐疑地打量著身後的服務生,越發覺得這情景像極了《千與千尋》中的橋段。

「你這是自甘墮落嗎?」她諷刺地問。

紀思玉沉吟片刻,認真地說︰「所以,柳小姐你要學會怎樣把男人留在身邊,而不是動不動就來找我的麻煩。還有如果不希望傅凜再來這里找我,我勸你今天在這里見到我的事,你就當沒發生過。」

「先生,思玉來了——」玲姐戰戰兢兢地提醒傅凜,大氣都不敢喘。

她覺得口干舌燥,渾身肌肉僵硬。

見她一副小人得志抓住了她尾巴的樣子,思玉也笑了︰「是啊,你還想說什麼呢?我在哪里上班,我做什麼跟柳小姐你有半毛錢關系嗎?」她靜靜地看著她,明眸里像是沉著一汪月華。柳晴沒想來威脅她的,卻沒想到被她一陣搶白,于是不禁有些怒火中燒。

「這種酒吧里的服務生十個有九個可以出台賺外快,紀思玉你會是那唯一不出台的嗎?」傅凜扼著她的下巴,厲聲問︰「我記得我們之間好像有個合約,你要做我的女人,隨叫隨到。但我卻不知,我的女人卻成了人盡可夫的賤。貨。」

對著鏡子精心打扮了一番,又給小布叮換了身新衣服,思玉才朝著跟白曉約定的地點走去。那是一家小小的港式茶樓,雖然偏僻,但卻名聲在外。

「咦,小玉,你終于你來了,玲姐都會急死了。」剛踏上二樓的扶梯,正撞上從上面下來的服務生。看他滿臉焦急的樣子,思玉越發奇怪起來,到底是什麼大人物,連玲姐都搞不定呢?如果連玲姐都搞不定,那是不是意味著這個大人物非同一般,如此,她還是不要去湊那個熱鬧了。想著,她便把那只剛踏上扶梯的腳拿了下來,然後稍微有些忐忑地朝大廳里走去。

思玉笑容更燦爛,「錯。如果我消失了,你這輩子都別想躲掉我給你留下的陰影。難道沒听說嗎?唯有死人才能永垂不朽。」

思玉也回她一記白眼,「拜托你們不要那惡心地秀恩愛,我就不介意了。」

「那家公司?我看你該起訴他們誹。謗罪。」

「白曉,今晚一起出來吃飯吧,我請客。」思玉開心地說。

穆雲翳狐疑地看了一眼白曉,漫不經心地說︰「是嗎?那可是傅家的傳家寶,據說有拳頭那麼大呢!」他話一出,思玉當即就怔住了。拳頭那麼大?可是當初……她只看見一枚小小的鑽戒啊。難道那個讓她背黑鍋的巫月之眼,根本就是個山寨品?

「是啊。」

思玉悄悄將一只酒瓶子握在了手里,她決定了,如果傅凜再敢亂來,她就將他砸暈。但她的計劃泡湯了,傅凜早就發現了她的小動作,輕輕捏住她的手腕,他將她手中的酒瓶拿到了一邊。紀思玉絕望地看著他,無邊的恐懼壓得她喘不開氣。

思玉無奈地搖搖頭,故作吃醋地說︰「我兒子對你比我都好。」

世上有種情況叫旁觀者清當局者迷。

思玉被他捏得唇角沁血,她大大的眼楮里滿是驚恐的淚水,卻連一句話都說不出。

「你……」思玉艱澀地開口,但卻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好。

柳晴忽地笑出聲來,她裝模作樣地打量著思玉,挑釁地說︰「如果我不呢?」

「不知道,反正玲姐說了,你必須去。」

「其實從你入獄我便一直在思考著這樣幾個問題。第一,紀風實業一直運轉良好,為什麼會忽然之間就陷入了破產危機?你就沒察覺到異常?第二,紀叔叔當年將你送到傅凜身邊,說是為了借錢,但你有沒有想過,當時除了傅氏,他還可以去求別人,但他為什麼偏偏選擇傅氏,偏偏將你送到傅凜身邊?第三,關于傅凜作偽證害你坐牢,可是他為什麼又想辦法為你減刑?」

「思玉,原來你就是……」花瑩從思玉跟柳晴的談話中已經基本判斷出了她的身份,畢竟她跟傅凜的事已經炒得幾乎全天下皆知了。

「哎呦,小玉,你怎麼還在這里墨跡啊。」正當她以為躲過了這場危機,冷不丁的就听到身後的抱怨,「趕緊上去吧,今天那大人物可大方了,任誰都給小費。」

思玉又笑了,「我自甘墮落對柳小姐來說,難道不是好事嗎?起碼你不用擔心傅凜會找我。」

思玉被花瑩的話弄得一頭霧水,花瑩卻只是意味深長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思玉終于詫異了,她不解地問︰「不可能啊,四年前在訂婚典禮現場,他們從我身上搜出巫月之眼後,當時就交給了傅凜啊。」

「在聊巫月之眼。」思玉隨口答道。

那人說完一溜煙跑掉了,紀思玉冥思苦想了半天,還是朝二樓走去。

「好了不多說了,晚上見。」

「再喝——」他依然不肯放過她,抓起另一杯酒再次撬開了思玉的嘴巴。

「哎呀你別推,我自己走。」思玉不得不跟著那服務生戰戰兢兢地再次往樓上走去。綠蟻的白金包間就一處,場地很大,據說堪比總統套房,最低消費兩萬八起,通常能在這間包間消費的,怎麼也得是個小開。站在緊閉的包間門前,思玉還是有些忐忑,有了第一次送酒進包廂的教訓,思玉實在不敢再亂闖了,唯恐看見什麼讓她難以接受的畫面。

「雲翳,你知道那顆鑽石的來歷吧。」白曉好奇地問。

「我領了薪水——」

「紀思玉!你真是無恥!你憑什麼斷定傅凜會介意你在這里工作,你做。台也罷,做小姐也好,跟他有什麼關系?」柳晴終于被紀思玉刺激得撕破了臉皮。

思玉百般掙扎不過,被灌得涕淚橫流。

玲姐一听傅凜讓她滾,立即如獲大赦地站了起來,但也不知道她們在地上蹲了多久,腿竟然麻得都站不起來了。思玉忽然明白為什麼大家都讓她趕緊上來,原來是這樣。她或許早該想到這樣難纏的大人物除了傅凜,她想不到別人。

看著她笑吟吟的臉,花瑩都有些意外,她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小丫頭竟有如此強大的一面,哪怕是面對死亡的威脅,她竟然還能說得頭頭是道。相反再看柳晴,她一張俏臉早被紀思玉氣得慘白。

「好,你不怕死,那我就再讓你嘗嘗眾叛親離的滋味。四年前,我可以一手將你送入監獄,四年後,我同樣可以送你進地獄。紀思玉,我們之間的戰爭正式開始,如果有還有膽,就準備接招吧。」說完,她狠戾地一笑,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紀思玉,四年前你斗不過我,四年後,你想都不用想。

思玉痛苦地吐出口中的血水,虛軟地癱在一邊。

「是我不愛他了。」思玉淡淡地說,「再轟轟烈烈的愛,也不禁不起起起伏伏的世態變化。其實這世上原本就沒有什麼永恆不變的真心,一切都是大家的幻想罷了。我的對傅凜的心早就死了,可惜……」她苦笑,「可惜竟沒人相信,連傅凜本人都不信,這個世道是怎麼了?」

他喝了很多酒,那些烈酒落入月復中悉數變成了怒火,焚燒著他的心,也焚燒著紀思玉。他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對紀思玉如此失望。她不要他的錢,不要他關心,但她卻自甘墮落。他不能讓小布叮有這樣的媽媽,這讓他長大以後如何在其他人面前抬起頭!

「可以,但你要答應我……」思玉覺得自己反正已經走到了這個地步,索性就豁出去了。但事實證明,跟一個喝醉的人講條件是沒有用的。還沒等她說完後半句話,身上僅存的衣服已經悉數變成碎片落在了地上。

柳晴走後,紀思玉還是有些忐忑的,雖然以她對柳晴的了解,她是不會將她在這里打工的消息告訴傅凜,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所以在以後的很長一段時間,她都是早早上班,早早下班,盡量地早回家。

「做服務生要穿成這樣嗎?」從他這波瀾不驚的聲音里,紀思玉早已听出了驚天的怒氣。果不出所料,下一秒,他稍微用力,便將她的裙子扯成了碎片。思玉驚得大叫,迭聲怒問︰「你做什麼!」

但傅凜對她的出現及各種表現幾乎毫無反應,他叼著一根香煙,盯著手中一圈紙牌。于是紀思玉便乖乖退了回來。她不能連累玲姐和花螢她們,即便是天塌下來她也要自己面對。看見她退回來,玲姐終于嘆了口氣,而那坐在垃圾桶附近的花螢,則輕輕搖了搖頭。

「不……」紀思玉痛苦地搖著頭,含混不清地說︰「放開我……」

誰知她話未落音,傅凜立即冷冷地握住了她的裙子,那薄薄的紗衣般的工作裝。

「紀思玉,你犯規了。」他終于開口,但眸光卻不曾從撲克牌上挪開。這輕描淡寫的聲音,冷漠疏離的語氣,讓思玉感到空前的恐慌。

思玉淒苦地笑著點了點頭,朗聲說︰「沒錯,我便是報紙上說的那個殺人凶手與小偷,同時還戴著小三的帽子。」看著她強顏歡笑的樣子,花瑩不禁嘆了口氣。

「今晚……沒什麼狀況吧?」思玉拉住一個服務生小心翼翼地問。那服務生思索片刻,沉吟道︰「也沒什麼事,听說白金包間里來了位大人物,玲姐都過去幫忙了。」

「車車——」小布叮接過玩具車,小嘴笑開了花。

「思玉,難道你從未覺得四年前發生的那些事有些奇怪嗎?」白曉的臉色有些蒼白,看著她疑神疑鬼的樣子,思玉不禁笑了,「奇怪啊,我被他們陷害唄。」

白曉立即白了她一眼,忽地又說︰「我讓穆雲翳一起過來了,你不介意吧?」她笑米米地問。

「給你錢時,你裝得那麼清高,可轉身就跑到這里來出賣色相!」傅凜扼著她的縴腰用力將她摔到沙發上。好在紀思玉有先見之明在那身工作服里穿了打底的衣服,所以此時也不算太暴露,只是傅凜粗暴的動作弄疼了她。讓花一知。

傅凜的意識已經有些不清楚,此時大腦全憑著本能來指揮行動。看著身下女人曼妙的身體,他下月復忽然涌起一股莫名的躁動。

思玉听著她不堪入耳的咒罵以及她那一臉的氣急敗壞,立即覺得心情通暢︰「這種事爭論也沒用,你相信就去試試。我保證他一听我在這里上班,會馬不停蹄一秒鐘都不會耽誤地趕來。」

「花瑩也在嗎?」

思玉雖然爽快地應了一聲,卻覺得奇怪,讓她去包間,卻又沒告訴她做什麼。送酒?還是上菜呢?

穆雲翳今天穿得很清新,一件淡藍色休閑外套,里面是件白格子襯衫。思玉抬眼就撞見了他溫潤的笑容,滿是寵溺地看著桌上大大小小的三個人。

「大家都在還要我去做什麼?」

這三個問題,思玉只對最後一個有些反應,她有些不相信地問︰「你是說……我減刑是因為傅凜?」當年因為盜竊罪被判了六年,但她卻只做了四年牢,一直以來,她都以為是自己表現良好。沒想到是他……

大人物?玲姐都去幫忙了?不知為什麼,紀思玉的腦海中忽然就浮現了《千與千尋》無臉人進澡堂子的情景。因為他會變金子,所以全浴室的工作人員都圍著他轉……想到這個畫面,她不由自主地笑了出來。

看著柳晴那如魔鬼般的身影消失在燈光中,思玉有片刻失神。柳晴算是了解她的,她的確不怕死,但卻怕再次經歷眾叛親離。

門被輕輕關上,偌大的包間內頃刻就只剩下紀思玉跟傅凜兩個人。紀思玉呼吸著渾濁而壓抑的空氣,她覺得似乎是自己的末日降臨。傅凜的沉默讓她如置身煉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要命的折磨。

「剛才那個女人就是柳家大小姐?」花瑩問。

「進去吧。」還沒等她想好呢,身後人就推了她一把,結果她就身不由己地推開了包間的門。

這一晚,紀思玉被白曉提出的那些問題及巫月之眼,弄得空前混亂。回到家,將小布叮安頓好,她又趕去上班。

「巫月之眼又怎麼了?」思玉故作從容。

穆雲翳張了張嘴,似乎還想說什麼,但最終也沒說出來。

思玉仇恨地看著他,緊咬櫻唇一言不發。但此時的傅凜在酒精與怒火的驅使下,已然失去了理智。

還好,在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里,什麼事都沒發生。報紙依然在大篇幅地報道著傅氏慈善晚宴及傅凜即將大婚的消息,思玉也關注了一些,因為起碼她可以知道傅凜與柳晴都在忙碌結婚的事,不會來找她的事。而且讓她開心的事,她領了薪水。

只是思玉的心思卻不在吃飯上了,一開始她並未在意白曉分析的那些問題,但現在卻被穆雲翳不經意間透漏的這個消息弄得有些心神不寧。

「小玉——」服務生見到她,立即提醒道︰「你都遲到了,快去換衣服。」

「紀思玉!」她忽地抬頭,水眸中全是恨意,「其實早就明白,若是想讓傅凜心里只有我,那就只能讓你消失。」她毫不避諱地恐嚇著思玉。

「江湖上傳言也不足為信,不過據說那顆鑽石來歷不明——」穆雲翳好像並未打算將這個話題繼續下去,他笑呵呵地看著兩個大眼瞪小眼的女人,語氣輕松地說︰「你們怎麼也變得這麼八卦了?果然都是傅凜的粉絲嗎?」話一說出來,穆雲翳立即意識到了不妥,于是他立即轉向思玉,柔聲說了一句對不起。

好不容易吃完了飯,思玉想要帶著布叮四處逛逛,順便理理自己的大腦,但白曉卻舍不得布叮一定要跟著。于是,穆雲翳理所當然地充當了苦力。

「好,不說了,我們吃飯吧。」穆雲翳立即轉移了話題。

「我沒有。」紀思玉竭力爭辯,「你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

白曉甜膩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她回回神,笑道︰「雲翳,你來得正好。白曉現在都變成大偵探福爾摩斯了。」

穆雲翳只是笑了笑。也許是女人特有的心理作怪,思玉下意識地將穆雲翳跟墨少宇比較了一下,因為他們倆似乎都屬于溫潤型的。但墨少宇似乎是遇強則強,遇柔則柔,而這個穆雲翳則不論何時何地看見他,似乎都是一臉膩死人的溫柔。這膩死人的溫柔不會是听到假面吧?想到這里,紀思玉覺得自己真是無聊之極。

「滾吧。」他瞥了一眼所在角落里的玲姐以及默默坐在地上的花螢。

「思玉,這里——」

「快快——」

思玉忽地抬起了頭,心中閃過一絲痛意,巫月之眼嗎?她怎麼會不記得,她到死都會記得。

思玉搖了搖頭,她只知道那顆寶石是傅祖傳之寶,價值連城,至于來歷還真是不知道。

這樣的做派……思玉立即用力揉揉眼楮,再次將目光投過去,這一看不要緊,當他撞上那男人凜冽的眸光時,她幾乎是肝膽俱裂。

「白曉,你到底想說什麼啊?」思玉被她弄得心驚肉跳,其實關于自己家族的事,她一直都覺得是意外,所謂商場如戰場,企業破產也不足為奇。若說這些年她唯一想不通的地方,便是父母的死。父親心髒病復發,她可以理解,但母親為什麼要跳樓殉情呢?以她對母親的了解,她絕不是那種輕易被打垮的人啊。

柳晴沒想到自己的心思被紀思玉看得這麼透徹,一時間是語塞了。

「傅凜……放手……」

「你是小布叮——」穆雲翳伸出修長白希的大手,捏了捏布叮的小臉。布叮瞪著大眼楮,疑惑地看著他。

「把衣服月兌了。」思玉听出他黯啞的聲音里已經滿是欲。望的味道。她知道自己在劫難逃,卻不是那麼甘心。

烈酒入月復,思玉頓覺肚子里著起火來。她劇烈的咳嗽著,滿臉淚痕。

「救——命——」紀思玉手腳並用,狠狠踹開傅凜,連滾帶爬地往大門跑去,但不等她開門,傅凜便輕而易舉地將她抓了回來。這一次,他先將酒含在口中,然後噙住她的唇,撬開她的貝齒,用舌頭將酒灌入了她的喉嚨。思玉再也忍不住放聲大哭,但傅凜卻玩得更開心。他拿出幾張紅票子,塞到思玉的胸衣里,順便還模了她一把,然後口齒不清地說︰「是不是這樣玩?」

「我不放!」他怒吼,「今晚,我要你死在這里!」

「喝!」見思玉無動于衷,他便親自端起酒杯,敲開她的嘴,用力灌了下去。

紀思玉一怔,看著她滿臉陰險,不禁嘆了口氣,笑道︰「難道柳小姐要看傅凜為我著急上火的樣子嗎?如果你有勇氣看,我當然也有勇氣配合!」

「最近有些失眠。」她隨口找了個理由。

白曉朝她吐吐舌頭,做了個大鬼臉︰「我們就要秀恩愛,不但讓你惡心,還要讓你羨慕嫉妒恨。」

思玉點了點頭,「是的,我能有今天,有一半是拜她所賜。」

怒到極點反而表現出來的是極端的平靜,這便是傅凜。但在紀思玉眼中,此時的他,則是被激怒的野獸。他閃著一雙血紅的眸子,像是要將她撕碎。

「思玉,你最近臉色很差,是不是沒休息好?」一直扮演人肉背景的穆雲翳忽地開口,思玉慌忙抬頭,正對上他滿是關切的目光。

花瑩看著思玉那一臉的憂傷,不禁隨口問︰「是嗎?假如傅凜現在死了,你會不會傷心?」

「雲翳哥,麻煩你了。」看著穆雲翳拎著大包小包,思玉很不好意思。

白曉見到布叮也是欣喜若狂,忙不迭地從他媽手中把他搶到懷里,狠狠地親了一口。

她忍著被嗆出眼淚的不適,紀思玉看見背靠牆的寬大真皮沙發里坐著一個男人。他胡亂地穿著一件白襯衫,領口大開。幾瓶昂貴的洋酒,凌亂地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有幾瓶已經空了,看樣子他已經喝了不少。所有紀思玉想要見的人都坐在離他很遠的位置,玲姐更是被扔到了角落蹲著!

「傅凜,我在這里只是做服務生而已,再說我做什麼與你無關吧?」即便再心虛,她也不能表現出心虛來。

「寶貝,看干媽咪給你買了什麼——」

白曉則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思玉滿不在乎地說︰「傅凜不是我的禁忌,你們不要這樣小心翼翼好不好?」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而且,據我所知,你入獄第一年傅凜便出了國,兩年之後才回來。」

「你找到工作了——」白曉很詫異。

看著手中的鈔票,思玉覺得這是自己從出獄以來最開心的一天,因為她看到了自己的價值以及可以養活布叮的能力。

「把你平時伺候別人的精神勁兒拿出來!」他從身後的布袋中掏出一疊紙幣仍在桌子上,「喝光這些酒,這些錢就是你的。」

思玉一驚,支支吾吾地說︰「哦……他出差了。」她實在不好意思說出來自己根本不知道他去了哪里,甚至連他的身份背景都不知道。

「他來找過你,難道你不知道嗎?」柳晴怒問。

「傅凜!」她失聲叫出來,然後下一秒轉身就想逃。

只是這一次,她進綠蟻便感到了莫名的異常。雖然客人還是很多,依舊是燈紅酒綠,但她總覺得有股莫名的肅殺之氣。

「我听說柳傳薪讓傅家拿這顆鑽石做聘禮,但傅氏卻說巫月之眼四年前就失蹤了。」白曉的語氣有些小心翼翼,要知道四年前思玉可是因為偷巫月之眼而被抓去坐牢的。

烈酒混合著香煙的味道,還有一股非常濃烈的女人味……思玉下意識地皺起了眉頭,然後用手掌扇開眼前繚繞的煙霧。

說完,他用力將她的下巴甩到一邊,粗暴而。憤怒地到了好多杯酒放到紀思玉面前。

看著她篤定的神情,柳晴一種萬念俱灰的感覺。其實她知道紀思玉說得沒錯,如果傅凜不在乎她在這里工作,他就不會興師動眾地來這里踢場子了。忽然間,她感覺自己好蠢好可憐。

「思玉,既然你那麼確定傅凜還在乎你,那為什麼不繼續努力將傅凜奪回來,也不枉單了小三的虛名。」zVXC。

「小玉,換好了衣服,馬上去二樓的白金包間。」不知是誰喊了一聲。

思玉無奈地笑著搖搖頭,接過了菜單。

傅凜靜靜地看著她,從她的眉眼到飽滿的櫻唇,再到胸前的高蜓,最後是光潔而平滑的小月復,在他這種赤luo果的注視下,思玉的呼吸越來越困難。

「乖兒子,這是你干爹。」白曉指著穆雲翳,一本正經地介紹。惹得思玉跟雲翳都笑了。

思玉忽地意識自己說漏了嘴,趕緊解釋道︰「是之前那家企劃公司將欠我的錢給我了。」

「算了,管它什麼來歷,現在跟我們也沒關系了。」思玉將菜單推到白曉身邊,「點菜,吃飯,我餓了。」

然後傅凜卻渾似什麼都沒听見,他理著手中的牌,最後緩緩抽出了一張黑桃K。看著他不緊不慢地玩著撲克牌,紀思玉有一種大難臨頭的感覺。只要一想到他發現自己在這里工作的後果,她就忍不住渾身發抖。

「思玉……」白曉的聲音忽然變得凝重,「當年柳晴與傅凜訂婚的那顆鑽石,巫月之眼,你還記得嗎?」

「你可知那顆鑽石的來歷?」白曉神秘兮兮地問。

白曉笑問︰「是有什麼喜事了嗎?」

「你們在聊什麼?」因為白曉抱著布叮,穆雲翳便挨著思玉坐了下來。

「你要做什麼找我好了,她們都是無辜的。」她鼓足勇氣看著傅凜。傅凜也終于慢慢放下手中的撲克牌,將口中的香煙放到了手中。

「跟我講條件?」他抱著她,貼在她的耳畔,低聲呢喃︰「你不覺得太過分了嗎?」說罷,他微涼的大手猛地擊打在她的臀上,思玉痛得眉心一簇,整個人都僵成了一團。

「紀思玉——」他差不多將整個身體上的重量都壓倒了思玉身上,紀思玉心驚膽戰地支撐著,有一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絕望。

他略顯粗糙的大手,沿著她光潔的背一路溫柔向上,來回反復,就像是撫模一件珍寶,帶著濃濃的愛意與佔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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