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
當第一縷陽光映入潔白的病房,給人一種說不出來的溫暖,有些刺眼的陽光是隨著窗紗的擺動照在蕭雲飛那原本緊閉的雙眼上,也許是感覺到這陽光的刺眼,只見蕭雲飛的眼皮是輕輕跳動了幾下,接著是慢慢的睜了開來。
入眼的是潔白的天花板,鼻孔中還隱隱飄入著消毒水的味道,打量了下房間的四周,蕭雲飛知道自己現在身處在何地。
醫院,一個人他最討厭,最不想來的地方!
不過,則來之,則安之。蕭雲飛剛想動一子,不過渾身上下傳來陣陣鑽心的痛楚讓他是忍不住皺了下眉頭,這才發現自己這全身上下是纏著不少的繃帶,看起來就跟木乃伊沒啥區別。
呃?
蕭雲飛也是很快就感覺到在自己的懷中趴著一個人,低頭看去,只見陳玫正趴在他的身上熟睡著,緊閉的雙眼,兩道彎彎的柳葉眉說不出來的動人,平靜的俏臉上流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彎彎上翹的嘴角,半啟半合之間說不出來的誘人,讓人忍不住的想一嘗其中的芳澤。
「這女人,竟然陪了自己一夜。」
在看到陳玫之後,蕭雲飛的心中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臉上泛起著一絲的苦笑,靜靜的看著這熟睡中的精靈,卸下著那‘鳳組’大姐的重擔,眼前的她也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讓人心疼的女人而以。
一夜不歸,也不知道小薇那丫頭怎麼樣了?
想到唐小薇,蕭雲飛這嘴角上是難以掩飾的露出一絲的溺愛,如今‘黑沙’的找執法者已經解決,估計能還來好一股時間的安寧,而且……
嗯?
突然,一聲嚶嚀是打斷了蕭雲飛後面的思緒,只見原本還在熟睡的陳玫是搖晃著腦袋從蕭雲飛的身上坐了起來,盡情的舒展著懶腰,將她上身那玲瓏剔透的曼妙曲線是盡顯無疑,尤其是胸前的一對飽滿,在這舒展之際是死死的向前挺著,呼之欲出,好像怕人不知道它的雄偉。
「好大,好白……」
蕭雲飛沒想到這剛起床就有些艷遇,陳玫那微開的領口,露出大片大片的白皙和一條夾在兩座高聳山峰間的迷人的深溝,白女敕、柔軟、跟剝了殼的果凍般,顫巍魏的跳躍著,讓他是大飽眼福的咽了下口水。
呃?
陳玫的目光是很快就跟蕭雲飛那色眯眯的目光給撞到了一塊,先是一愣,順著蕭雲飛的目光低頭看了過去,立馬是注意到自己此時是‘胸懷’大開,*光乍泄,俏臉頓時是一下子就紅到了脖子根,說不出來的的火辣。
「混蛋,我看你是找死!」
一怒,陳玫二話不說,就是一個大耳光子扇了過去,心中是又惱又羞,沒想到這混蛋是大早上就給她不老實,氣在頭上的她才不管蕭雲飛現在是不是病號,揍了在說!
咻——!
耳光一下子抽空,陳玫感覺到自己的小月復正被什麼東西給頂著,這低頭看去才發現,蕭雲飛不知道什麼時候是拿腳頂在她的小月復上,這才讓她這一記大耳光子給落了個空。
「嘿嘿,我剛才可不是故意的,是你先主動,我這想不看也難呀,誰叫我是個正常的男人。」
蕭雲飛這傷只在上身,不過以下卻是一點事情也沒有,而且,他還能感覺到從自己腳掌處是傳來著那平膽而沒有一絲贅肉的小月復,讓他這心中是忍不住暗嘆,陳玫的身材還真是好得無話可說。
「松開!」
陳玫是恨得牙癢癢的,雙眼是狠狠的瞪著蕭雲飛,這家伙除非是死了,要不然就算是躺在病床上,還是跟平常一個樣子的讓人討厭!
「說好了,我現在可是病號,你可不許在亂來。」說著,蕭雲飛是將腳從陳玫的小月復上挪開,雖然有些不舍得,不過還是別把這女人給逼急了,要不然鬼知道她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我知道你是病號,不過你受傷的地方好像只有上身,這嘛…….」
說到這,陳玫的嘴角上突然露同一絲陰笑,右手是突然快如閃電朝著蕭雲飛的大腳就是掐了過去。
「喂,說好……喔!!」
話還沒有說完,蕭雲飛這兩腿一緊,嘴巴是張得老大,足足可以塞得進去兩個雞蛋,睜大著的雙眼是死死的盯著陳玫,目光之中盡是驚訝之色。
咦?
怎麼硬硬的?這家伙大腳的肌肉還真是結實,怪不得有如此強的爆發力!
「是不是很爽呀?要不要更爽一些?」陳玫死死的抓住單薄被子下的東西,臉上盡是得意的笑容看著蕭雲飛說道。
「——!」
蕭雲飛這下還真是無語了,可是自己的小兄弟就在這魔女的手上捏著,這萬一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話,自己的小兄弟,可就永遠都抬不起頭來做人了。
「爽爽爽……我說,你…你能不有先放手在說,你這麼粗魯,我會受不了的。」
為了自己這小兄弟今後的‘性福’著想,蕭雲飛是用力連連點頭的求饒起來,因為他已經發生自己的小兄弟已經是開始動怒了。
「受不了?堂堂修羅連死都不怕,還怕這麼一點小小的痛楚。」陳玫輕笑一聲,手中的力度是忍不住加大了幾分,死死的隔著被子緊捏了下去。
死,他自然是不怕了,可是現在卻是關系到他這一生的‘性福’,那可是比死還要難受的事情,兩者之間豈可相提並論。
「喔…喔喔…喔……你…你先…先放手…放手……喔…放手……在捏下去可就要沒了……喔喔…我憋不住了……!」鬼叫的說著,蕭雲飛是突然間大吼出聲,完全不在壓制自己那已經是怒氣出沖天的小兄弟。
呃?
一愣,陳玫接著只感覺到自己的右手上,一根堅硬無比的東西是要沖破她右手的束縛直頂而出。
「該死,你身下竟然藏有凶器!」陳玫貌似少了一根筋,這臉色一寒,手中的力度更是加大了幾分,道︰「我到是看看你這凶器是什麼時候藏進去的!」
「——!」
蕭雲飛這下還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了,他這根凶器當然是從他出生就一直藏在身下,不過他現在可沒有心情理會這些,因為他能感覺到陳玫竟然是隔著被子,一手就將他的小兄弟給緊緊的握在了手里。
一股蝕骨**的快感是立馬傳遍全身,身下的小兄弟更好像是受到了什麼號召似的,瞬間是堅硬如鐵,高聳而出,好像要將病人褲給桶破似的。
「堅硬無比,還帶著灼熱之感,是匕首?」
陳玫也是感覺到了這一變化,眉頭不由一皺,嘴里喃喃的吐道一聲,是突然用力一掀被子,她到是要看看這到底是一根什麼樣子的凶器!
「別——!」
蕭雲飛這話才剛出口,不過卻已經是太遲了,被子已經是完全被陳玫給掀了開來,讓蕭雲飛這想要搶救已經是完全來不及了……
「這下還不……」
得意的大叫出聲,但是,陳玫這話不沒有說完,整張臉就好像是潑墨一般,瞬間便是火辣辣的發燙,通紅,最後更是紅如血滴,整個人是完全的傻了,無地自容,恨不得挖個坑就把自己給埋了!
只見在蕭雲飛的身下,一個高聳的蒙古包是鶴立其中,顯得格外的耀眼無比,而且陳玫掀開被子的那一刻,好像還怕別人不知道似的跳動了幾下。
啪——
蕭雲飛是沒眼看的用手拍了下額頭,苦笑不以的道︰「我早叫你放手了,你為啥就是不听,現在好了,出糗了吧?」
「該死,我宰了你這混蛋!」
陳玫看到蕭雲飛這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心中這氣立馬是不打一處出,被子用力的甩回到蕭雲飛的身上,這張牙舞爪的,好似要將蕭雲給生吞進肚子!
「喔!」
被子一下子砸中蕭雲飛那怒氣沖天的小兄弟,這吃痛的感覺讓蕭雲飛忍不住叫了一聲,正想開口說話,便看到陳玫是通紅著臉的朝他撲了過來,嚇得他是瞳孔擴大,道︰「喂,別亂來,我可是病號……」
痛——!
蕭雲飛這眉頭一皺,只見陳玫不知道什麼時候抓著他的左手,一口,便是狠狠的咬了下去!
「混蛋,老娘咬死你!」
陳玫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丟人的事情,這抓到了不該抓的東西,她竟然還差覺不出來,還以為是什麼凶器,匕首之類的,沒想到卻是……
「丟死人了!」
想到這,陳玫這心中忍不住的暗叫出聲,芳心是說不出來的嬌羞一片,紅通通的俏臉就好像是熟透的紅隻果,讓人忍不住的想咬上一口。
血?
陳玫很快就感覺到嘴里傳來一絲腥咸的味道,低頭看去,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她這一牙竟然是在蕭雲飛的手臂上咬開了一道口子,鮮血正從這道口子里溢了出來,一下子就是將她心中的那一股羞澀給澆滅。
扭頭看了眼蕭雲飛,只見他是一臉歉意的看著自己,頓時讓她這心頭的氣也是消了大半,松口冷哼一聲,便是將蕭雲飛的手給甩到一邊,不在理會蕭雲飛這個混蛋。
「哇,你是屬狗的?用得著這麼狠嗎?都見紅了!」
她不理會別人,可不代表別人不理會她,蕭雲飛揉著那被咬的手,嘴里已經是沒好氣的嚷嚷起來,听得陳玫是後悔自己怎麼就一時心軟,沒將這混蛋的手給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