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柔把睡衣等東西扔到上鋪,然後踩著梯子上了上鋪。
方天風靜靜地躺在**。
火車平穩地前進著,可以感受到輕微的震蕩,也能听到火車踫觸鐵軌的聲音。
車窗的窗簾沒有拉上,外面的一片漆黑,通過反光的玻璃,方天風可以看到坐在上鋪的許柔。
許柔很少坐火車,沒有注意到車窗,先月兌了外衣,然後月兌掉裙子,只剩**的時候,看到窗簾沒有拉上,跪行到床頭要去拉窗簾。
「我來吧。」方天風說著站起來,拉上窗簾。
方天風轉身往回走,上鋪很低,還不到他的肩膀,許柔正跪坐他面前。
首先引入眼簾的是許柔的白色**,上面有紅色的草莓圖案,兩條縴細**的**呈倒八字分開,上身也是特別保守的米色**,沒有蕾絲也沒有鏤空,完全就是那種大媽的式樣,幾乎包住她的**。
許柔從來不走**路線,她是那種小女人的嫵媚,但她的身材比例極為完美,哪怕本身不擅長**男人,仍然十分**,尤其她還喜歡穿旗袍。
方天風沒想到迷倒萬千觀眾的許柔竟然穿這麼可愛的**,忍不住微笑。
許柔急忙用手捂著**,又羞又氣,問︰「你笑什麼?」
方天風繼續笑著說︰「我笑你的**可愛。」
「討厭,人家不是小女生了!要夸也得夸我**!」自從和方天風接吻後,許柔稍稍放得開,因為她已經把自己當成方天風的女人,在自己男人面前不需要像以前那麼保守。
「你穿旗袍的時候最**!」方天風微笑著說。
「你喜歡我穿旗袍的樣子?」許柔開心地問。
「喜歡,最好是高開衩的。」
「**!幫我把行禮拿上來。」
方天風把許柔的放到床尾,然後到下鋪躺著。
可惜窗戶被窗簾擋上後不再反光,方天風只能听到許柔窸窸窣窣換衣服聲,看不到具體過程。
不多時,許柔突然從床頭位置的梯子向下走,方天風一仰頭就看到兩只白白女敕女敕的小腳丫,腳趾圓潤可愛,簡直像是放大的嬰兒的腳丫兒。
許柔正身穿紅色的旗袍慢慢向下,而在方天風的角度可以從開衩的地方看到白女敕的**,在燈光的照耀下,散發著**的光澤。
方天風下意識看了一眼包廂的門,已經關上,不會有外人來打擾,這就是高級軟臥的好處。
許柔慢慢下到梯子的最下端,歪著頭看向下鋪的方天風,問︰「小風哥,下車的時候我穿這套紅色旗袍行嗎?」
方天風說︰「你站在梯子上我看不全,下來走走。」
許柔身為一個女人,敏銳地覺察到方天風眼中的神采,心中又羞澀又欣喜,點點頭,走到地面,在包廂中間的空地上款款而行。
這是一款典型的婚禮用旗袍,通體是紅色,而從**到腰下有一只金色的鳳凰,讓整件旗袍顯得高貴典雅,充滿東方風情。
旗袍吸收了西方晚禮服的特點,腰部束得極細,而胯部卻極大,盡顯女姓的身體美,尤其在許柔轉身的時候,她那翹挺的**形成的弧線簡直迷死人。
這件旗袍是露肩的,方天風卻沒有看到**的吊帶,仔細一看,發現許柔胸前那**之處竟然有兩個細微的凸起。
許柔沒那麼多心思,沒有發覺方天風的眼神,只是擺了一個姿勢,問︰「怎麼樣?」
她一頭宛如黑色綢緞的長發散在身後,在燈光的照耀下反射著淡淡的光澤。
此刻的許柔明明洗盡鉛華、不施粉黛,卻依然擁有迷倒無數人的美貌,更讓人難以抗拒的是,她的目光朦朧迷離,飽含柔情,仿佛能融化整個夜晚。
許柔那對靈動的眸子走能吸走所有男人的目光。
方天風說︰「這件婚禮旗袍不適合下車穿,倒適合在婚禮上穿。」
「你也覺得是婚禮旗袍?她們都這麼說,可我覺得這件衣服好喜慶,偶爾會穿。那我再換一件。」許柔有些遺憾地要去上鋪。
方天風拍拍身邊的床,說︰「不適合下車穿,但在車上穿不錯,來,陪我聊聊天。」
「嗯。」許柔走過來坐在床頭,表情非常鎮定,但用力按在**的兩手暴露了她的緊張。
她的旗袍是露背的,又背對著方天風,讓方天風看到她那光滑的玉背,還有兩塊小小的肩胛骨。
方天風側臥在**,右手支著頭,伸出左手輕輕**許柔的後背,細膩微涼,模起來很舒服。
許柔的身體輕輕顫了一下,低著頭,睫毛輕輕抖動,一句話也不敢說。
「坐過來一點。」方天風說。
「嗯。」許柔稍稍靠里坐,一點沒有電影節上大明星風情萬種的樣子,反而像是受氣的小媳婦。
方天風看著許柔的側臉,說︰「你真漂亮,比你在電影電視上還漂亮。」
許柔小聲嘀咕︰「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影迷。」
「但我是你的人迷。」方天風說。
許柔輕輕笑起來,轉身看著方天風,說︰「我對自己的美貌一直很自信,可自從遇到你,我就開始懷疑自己了。」
「怎麼說?」方天風問。
「你身邊的女人個個漂亮就不說了,你和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完全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許柔說。
方天風立刻說︰「你這麼漂亮,又那麼出名,剛見面我就暴露出內心的想法,萬一被你拒絕,那我該多丟臉。」
「那你當時是什麼想法?」許柔饒有興趣地問。
方天風想了想,說︰「我當時的想法?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想,這麼漂亮的美女要是我的女人那該多好!沒想到你現在就在我**,我的願望實現了。」
哪知許柔先是臉紅,然後露出狡猾的笑容說︰「那我今天也跟你學學,我也要隱藏自己的想法!」許柔說著,露出調皮的笑容,突然離開方天風的下鋪,坐到對面的沙發上。
許柔後背靠著沙發,雙手抱胸,翹起二郎腿,說︰「咱們就這麼聊吧,我覺得更有安全感,省得你吃我豆腐,說什麼在你**。」
許柔立刻從小女人變成了那個光彩照人的影後,成為那個讓無數人為之仰慕的女明星。
「你**又露出來了,真可愛。」
「啊?」許柔輕呼一聲,急忙低頭去看,卻發現被旗袍擋著,根本沒有露出來。
「小風哥不是好人!」許柔笑著說。
方天風靜靜地看著許柔,越看越喜歡,許柔的美不是那些整容明星可比,看她第一眼是驚艷,之後越看越耐看,永遠不會讓人感到膩。
許柔是方天風認識所有的女人中臉最小的,也是最精致的。
方天風問︰「你為什麼會想到突然上車跟我回東江?」
許柔臉上浮現片片桃紅,目光朦朧,輕聲說︰「剛才不是說了嗎?」
「我想听更詳細的!」
許柔嬌嗔地橫了方天風一眼,深吸一口氣,想要開口,可還是不好意思說,又深吸一口氣。
這時候的許柔太可愛了,明明美得如正午的太陽,可偏偏羞得像雲後的彎月。
許柔說︰「我也不知道什麼,當時你一個人上樓去收拾行李的時候,我感覺整個屋子都空了。我總覺得你好像會帶走我的一切,你要是真走了,我留在家里的只有一副軀殼。當時我幾乎喘不過氣來,于是決心跟你一起走,可又怕你不同意,就匆忙收拾好行李放到後備箱里。等車開了才敢找你。」
許柔說完羞意反倒減少,十分坦然地看著方天風,目光中更多的是喜悅,因為方天風願意帶她回東江。
方天風被她的話打動,目光落在她的紅色旗袍上,心中下了決心。
方天風問︰「你怎麼就選了這件旗袍?」
許柔下意識回答︰「不知道啊,因為我怕帶兩個行李箱不方便,就隨便從衣櫃里拿了幾套衣服塞進來。可惜你說這個不適合下車穿,白帶來了。」
「在車上穿挺好,你現在這麼穿著,簡直像是洞房花燭夜的新娘子,可惜我沒有搭配的衣服,不然非得娶了你這個媳婦。」方天風說。
許柔紅著臉說︰「小風哥果然!人家就是隨便這麼一穿,哪有你想的那個樣子。算了,我睡覺了!」
許柔說著站起來,向梯子走去,
「你陪我聊一會兒,我現在睡不著。」方天風說。
「我在上鋪也可以跟你聊。」許柔一只腳踩在梯子上,撐起旗袍,方天風隱約可以看到最深處的小**,心中升起一絲**。
方天風說︰「你去了上鋪我就看不到你了,好不容易跟你這個大美女單獨相處,我要是不多看看,以後肯定後悔。」
「不給看!」許柔笑吟吟看著方天風,目光中帶著淡淡的**,一邊說一邊踩著梯子去上鋪。
「敢不听我的話!」方天風翻身下床,伸手抱著許柔的腰,把她從梯子上拉下來,在許柔的叫聲和笑聲中,退到沙發上坐著,然後橫抱著許柔,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小風哥耍流氓!」許柔嘴上這麼說,可雙臂卻很自然地環上方天風的脖子,又羞澀又高興地看著方天風,眼中滿是柔情。
「這不叫耍流氓!我讓你看看什麼是真正的耍流氓。」方天風說真,右手伸進許柔的旗袍分叉處,落在許柔的**上,輕輕**。
如同白瓷一樣滑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