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風只好說︰「好吧。」說完轉身,轉到正面朝上的時候,蘇詩詩沒站穩,一坐在方天風的肚子上。
這一次,襯衫被掀起,兩個人接觸的地方,再也沒有間隔。
方天風敏銳地覺察,一個軟軟的、細膩的、有點濕熱的東西壓在小月復,形成一種無法言語的美妙觸感。
蘇詩詩悶哼一聲,臉上飛起片片紅霞,下意識用兩掌擋在兩腿間,羞怯看著方天風,可臉上的紅霞越來越濃,很快全身都布滿粉紅。
方天風全力壓抑心中的躁動,裝作滿不在乎說︰「你小時候也喜歡騎著我肚子。」
蘇詩詩看哥哥沒反應,暗暗松了口氣,嘻嘻一笑,順勢趴在方天風的身上,胸前的兩團碩大的柔軟被兩個人擠壓。
蘇詩詩不覺得什麼,可方天風卻欲火燃燒。蘇詩詩的領口敞開著,上面的扣子全都沒系,方天風清晰地看到里面。
因為是在黑夜,蘇詩詩更放得開,玩起和以前一樣的游戲,她像做俯臥撐似的,雙臂支撐的床,上身壓著方天風的上身,兩條腿完全並攏,平放在方天風的兩條腿上。
面對面的兩個人,幾乎毫無縫隙。
蘇詩詩笑嘻嘻說︰「哥,以前我就喜歡趴在你身上,好久沒這樣了。咦?我的腿好像夾到什麼東西,頂的人家好癢,好像又變硬了!又粗了!什麼東西?」
蘇詩詩說完,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滿臉緋紅,支著床的手臂再也沒有力氣,軟軟地趴在方天風身上,全身發熱,從兩腿間傳來一陣酥麻。很快蔓延到全身,嬌聲喘息。
方天風也呆住了,他完全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可這是身體本能的變化。根本不是他能控制的。
方天風連忙低聲道歉︰「我不是有意的,是身體自然反應,對不起。」說完,方天風把蘇詩詩推下去。然後轉身背對這她。
方天風心中愧疚。
「壞哥哥!壞死了!以後讓我怎麼嫁人!」蘇詩詩滿臉通紅,渾身無力,揮舞小粉拳,輕輕捶打方天風的後背。
方天風沉默著。沒想到面對自己的親妹妹,身體竟然起了那麼強烈的反應。
蘇詩詩捶打了一會兒,然後緊緊貼著方天風。從身後抱著他。帶著少女的羞澀,輕聲低語。
「我一點都不生氣。能讓哥哥喜歡,哪怕是壞壞的喜歡,詩詩也很高興,很滿足。因為,蘇詩詩是哥哥的!我的眉,我的眼。我的唇,我的心,我身體的每一寸,都是哥哥的!永遠都是!」
方天風心潮澎湃,迅速轉過身,把妹妹抱在懷里。
「蘇詩詩,你再這麼說,我真的會娶你!」方天風無比感動。
蘇詩詩幸福地依偎在方天風的懷里,說︰「我早就嫁給你了!嫁給你好多次了。」
「過家家也算?」
「當然算!你不可以拋棄詩詩!」
「好,我永遠不會拋棄。」方天風低頭,輕吻妹妹的額頭。
蘇詩詩幸福地笑著。
方天風放下蘇詩詩,準備睡覺。
「哥,我睡了。」
「晚安。」
「晚安。」
「哥,你好喔,又頂人家那里。」蘇詩詩嬌聲埋怨,語氣中帶著慌亂和羞澀。
方天風急忙收月復,讓下面遠離蘇詩詩。
蘇詩詩怕哥哥不高興,輕聲說︰「其實小時候洗澡,我看過哥哥的,哥哥也偷看過我的,沒什麼的,哥哥別覺得會傷害詩詩。」
「我什麼時候偷看你的!」方天風惱羞成怒。
「好啦,哥哥沒偷看,是蘇詩詩壞,總偷看哥哥的,行了吧?不過,哥哥你的好像比以前大很多。」蘇詩詩說。
「別說這個了!」方天風無奈,這哪里像兄妹間的談話。
「嘻嘻,哥哥害羞了,壞哥哥一定在想壞事!」蘇詩詩說完,故意把腿跨到方天風腰上,然後連親方天風的臉。
「別鬧,睡覺!」方天風再一次收月復。
「我愛你,哥哥。」蘇詩詩低聲說。
「我也愛你。」方天風親吻妹妹的額頭。
兩個人相互擁抱著,慢慢睡著。
早上醒來,一睜眼,方天風看到蘇詩詩像八爪一樣纏在他身上,衣扣全都解開,襯衫遮不住,一團柔軟呈現在眼前,散發著淡淡的光澤,粉紅色的頂點純美動人。
一座小帳篷,竟然頂在蘇詩詩的兩腿間。
方天風心驚肉跳,連忙給她穿好衣服,手指不經意踫觸那團柔軟,心神激蕩。
輕手輕腳系好扣子,扯了扯她身上的襯衫蓋住黑色油亮的稀疏叢林,方天風才長長松了口氣。
「連我身負天運訣,都被她勾的幾乎控制不住,一定要繼續減少她的媚氣!」
方天風使用引氣術,元氣成絲,截取蘇詩詩部分媚氣。
清晨永遠那麼忙碌,一陣雞飛狗跳之後,眾人才能安安靜靜吃早飯。
飯後,方天風把蘇詩詩送到雲海一中,在離車站不遠的時候,恰好看到蘇詩詩的同學宋潔,蘇詩詩讓崔師傅停下,然後在方天風臉上親了一口,咯咯笑著打開門,拎著書包大喊︰「宋潔。」
宋潔回頭一看,露出淺淺的微笑,看了一眼方天風的奧迪,點了一下頭,然後和蘇詩詩一起走。
方天風發覺,從背影看,宋潔和蘇詩詩非常相似,只是一是雙馬尾辮,一個是單馬尾辮。
到了省醫院,方天風給何老治療,截取完他的殺氣、戰氣和正氣,跟何長雄聊了一陣便離開。
今天是給段總治病的日子,中午段總準時來到。
段總以前對方天風只是稍微恭敬,但現在態度極為熱切,簡直把方天風當成恩人,因為自從被方天風治療後,他的身體各方面都有所變化,他雖然還沒能讓妻子懷孕。但能明顯感覺出身體充滿了力量,好像回到年輕的時候。
方天風的治療方式很簡單,先截取段總的病氣用來修煉病氣之劍,然後給他喝一杯從水族箱里舀的水。
一次二十萬!
偏偏段總花錢花的興高采烈。
臨走前。段總說︰「我跟我朋友說您很厲害,可他們不信,說我受騙。您一定要盡快讓我恢復生育能力,到時候我大擺宴席。讓您坐在上位,看我怎麼嘲笑他們!」
「好,我等那一天。」方天風微笑著說。
由于昨天的食材沒有用完,天悅酒店的廚師早上來了一趟。晚上又來了一趟,再次做了一桌超級豐盛的菜,昨天的人再次重聚。
這頓飯吃的同樣盡興。
吃過飯。方天風到二樓書房玩游戲休息。蘇詩詩做作業。不多時,沈欣走進來,拍拍方天風的肩膀,輕聲說︰「到陽台,有事跟你說。」
兩個人一前一後走到三樓的觀景陽台。
沈欣手扶欄桿,眺望夜景,說︰「沿江鎮那里的蚊子太多了。又大又凶。可咱家挺奇怪,露天陽台一點蚊蟲都沒有。」
方天風微微一笑,昆蟲野獸最懂趨利避害,有他在,蚊蟲根本不敢靠近。
沈欣轉過身,臀部頂著陽台欄桿,看著方天風說︰「我最近缺錢,跟朋友合伙投資一個煤礦,想找你參謀參謀。」
「我前一陣就想問,你怎麼突然向別人借了那麼多錢,就是為了這個煤礦?你也算是千萬富婆,為什麼還這麼勞累?你每天幫我照顧福利院就夠了,我不想你更累。」
沈欣微微一笑,伸手把被風吹亂的頭發攏到耳後,臉上流露別樣的風情,說︰「你說的沒錯。以前,我的病難以治好,對未來沒什麼希望,單身一個人,所以那些錢夠用。可現在不一樣了,我有所愛的男人,我還想要一個孩子。」
方天風看著沈欣,發現此刻的沈欣身上多了一種母性的氣息,比以前更加迷人。
沈欣注意到的方天風的目光,露出喜悅的微笑,然後說︰「可是,我的年齡比我孩子的父親大太多,而我孩子的父親注定是一個花心大蘿卜,不可能只愛一個女人和一個孩子。所以,我要賺錢,給我的孩子準備好一切。」
沈欣說話的時候,有惋惜,有遺憾,但更多的是幸福,是滿足。
方天風听著心虛,連忙說︰「那就說煤礦的事。」也不知道怎麼的,方天風突然覺得這個煤礦很重要,關系到沈欣的未來,至于沈欣的孩子,方天風一想就更心虛,好像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沈欣說︰「煤兩市知道吧?」
「嗯,南山市和北林市,東江兩個產煤大市。」方天風說。
「我那朋友在北林市有幾個礦,算是個不大不小的煤老板。最近有個小煤老板,願意把南山市黑汕縣的一個煤礦低價賣給他。」
「這個煤礦有問題吧?」方天風問。
「對。那個煤老板為人實在,跟我朋友說了賣煤礦的原因。一開始,他被當地一個惡霸蒙騙,委托惡霸當管銷售的副礦長,結果那個惡霸買通了黑汕縣人大副主任的兒子,而這位二代的舅舅,又是煤炭局副局長,兩個人聯手把他和他的人趕出煤礦,整個煤礦都成了惡霸和那個二代的。」
「他沒去法院起訴?」方天風問。
「他去了,法院判決煤礦歸他。可隨後,惡霸和二代不甘心,找借口封了他的煤礦,然後抓住他並囚禁,逼他簽煤礦轉讓協議,他寧死不從,最後找到機會逃跑。而他的妻子被抓了起來誣陷,判了一年,他四處上訪,差一點被抓,最後迫不得已,開始找人低價賣煤礦,死也不給那個惡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