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馬行空四部曲 第七章 太上韻曲,水荷天藍,詠懷阮籍

作者 ︰ 龍吟月

音樂皇見對方以一曲養生音韻,心靈與外界融合,高深層次的音樂,也不應對,轉而傾神諦听。

黑暗王者心知音樂皇功力高絕,正在評判自己此養生大曲的意境上的境界,若功力不夠者早就痴呆去了,活如植物人之生命。

不待音樂皇細膩分析,黑暗王者眼眸閃動,眼擰一列字音︰「夫大人者,乃與造物同體,天地並生,逍遙浮世,與道俱成,變化散聚,不常其形。天地制域於內,而浮明開達於外。天地之永,固非世俗之所及也。」

依然閉眼中的音樂皇,隨即朗吟道︰時無英雄,使豎子成名。夫大道之行,天地無間,時空不繼,故無量。群生遠之,聖人述之,有情現之,故道名之。

流動併吞的音律,彼此排斥又互相吞噬,黑暗王者身縱音樂皇周邊,手指如光與電的流利,疾演《上序曲》、《練習曲》、《迴旋曲》、《變奏曲》、《協奏曲》、《圓舞曲》、《幻想曲》、《狂想曲》、《弦魔曲》、《交響曲》、《奏鳴曲》、《迸世曲》十二種天地大曲磅礡壯闊,剎那間完成。

銀河色變,天地開始產生共鳴,曲曲彷彿要鎮壓住音樂皇。音樂皇依舊閉眼,咆哮的袍身,一種如龍吟虎嘯之聲不斷輪擊著。

音樂皇深深的吸一口音氣,煞時滾滾遙遠天邊的光花不斷飄盪而來,吐呼道︰以武入音,以音成武,花樂之武。手上的孤獨造化琴婉轉成造化孤獨琴。聲出︰

一些光花形成duli宇秋之風,凌宇霜而不凋,一朵又一朵堅韌且無畏的《菊花》形音。一些光花形成一分宇孤高、十分宇清秀的嫣美姿態的《雪梅》形音,一些光花形成滌盡宇凡塵、了卻俗世慮、且無處不自在的《水荷》形音。

一些光花形成出污泥不染宇、純潔又沉靜的《蓮花》形音,一些光花形成婀娜多宇姿、雍容華貴的《牡丹》形音,一些光花形成賞心悅宇目、芳雅綻放的《蘭花》形音《水仙》、《茉莉》、《百合》、《薔薇》、《杜鵑》、《丹桂》十二種古典琴花風華絕景,瞬間完成。

黑暗王者的十二種天地大曲,似一道道嚴寒的冰雪,冰凍住每一個生命的靈魂深處;音樂皇的十二種古典琴花曲,似煙消雲散後的炙熱灑落的陽光,暖化每一顆枯竭的心靈深處。

此時整個銀河系外圍處。一會兒時空及生命心靈共鳴著,一會兒絲絨般的天地奏唱著,一會兒溫馨詼諧的浪漫色韻繽紛著,一會兒如雨落在時光之河上銀閃著,一會光彩浮動浩渺之氣嵐嵐炫游。一會兒道吟禪解悠悠恍然櫻花靈雨,一會而澎湃感染力彷彿要狠狠穿透一切時空上的所有生命。

黑暗王者又看又听又彈又奏又武的,吐嘆道︰截江奪斗、孫尚香心急返鄉,趙子龍勇奪幼子。一古華夏女流之姿曲及一古華夏驍勇善戰之將曲,雙古樸之曲。

音樂皇由此確定了來者是古華夏之源,同道高手真難尋,趁此機會磨試。勇力道︰紅桃山、梁山泊三雄併力,紅桃山蛾眉就擒。

黑暗王者淒冷道︰竇娥冤、沒來由犯王法,不提防遭刑憲,叫聲屈動地驚天。音樂皇灑恨道︰夜奔、按龍泉血淚灑征袍。恨天涯一身流落。,小ㄚ鬟閨塾使嬌。樂皇灑藏道︰漁家樂、藏舟、清河王避禍江畔,漁家女患難藏舟。

黑暗王者步道︰琴挑、步虛聲度許飛瓊,乍听還疑別院風。音樂皇拜道︰連環套、拜山、黃天霸隻身赴險。竇爾敦英雄相惜……且自開懷飲幾盅。

黑暗王者兇道︰白水灘、青面虎綠林逞兇,莫遇奇誤助官兵。音樂皇肅道︰壯別、老黃蓋生受苦肉計,美周郎壯別赤壁口。

黑暗王者齊眉道︰販馬記、寫狀、少年夫妻如兒戲,舉案齊眉訴冤情。音樂皇靜道︰白蟒台、取洛陽劉秀興漢室,造蟒台王莽覆江山。

黑暗王者妖道︰朝金頂、阻漕運魚精作祟,朝金頂神靈降妖。音樂皇機道︰徐母罵曹、用機謀曹cao求賢,秉忠義徐母自經。

黑暗王者善道︰天女散花、講妙法普種善根,散香花明心見性。音樂皇困道︰白門樓、曹孟德領兵圍困,呂溫侯日暮途窮。

黑暗王者花道︰掛畫、小ㄚ鬟閨房掛畫,耶律女心繫花郎。音樂皇隨道︰山門、漫拭英雄淚,相隨處士家,謝慈悲剃度蓮台下。

黑暗王者真道︰望兒樓、李世民戎馬倥傯,竇太真登樓望兒。音樂皇戰道︰戰長沙、老黃忠逞勇戰關羽,莽魏延義憤殺韓玄。

黑暗王者震空一攝,音樂幻境攏攝出,音樂皇被轉移空間時,反she音招幻境音樂,落罩在黑暗王者。

註︰阮籍字嗣宗,陳留尉氏人,中國三國時期魏的詩人,竹林七賢之一。

曾任步兵校尉,人稱阮步兵。與嵇康並稱嵇阮。

阮籍的思想可以分為兩階段。早年阮籍信奉儒家思想,自述︰昔年十四五,志尚好詩書。被褐懷珠玉,顏閔相與期。甚至有視彼莊周子,榮枯何足賴的詩句,表達對於莊子想法的不認同。

可是後來阮籍觀察到當時的政治現實的殘酷之後,逐漸接受老莊的思想,著有《大人先生傳》、《達莊論》等章,批判儒學的想法。

因為在那個政治險惡的年代。即使有濟世思想,作為人也會在政治上不得意。面對同時代人被誅殺的命運,導致對於現實的希望破滅,自然會趨於消極的避世思想。

阮籍這些充滿老莊思想的章,對當時的玄學chao流,產生了一定的影響力。

在《三國志裴松之注》、《世說新語》、《晉書》里,記錄了許多阮籍的特異的行徑,顯示了他獨特的價值觀。

以孝道為例,《三國志裴松之注》記載阮籍是個很孝順的人。居喪的時候雖然不按照一般禮俗,卻因悲傷而損害健康,險些因此喪命。

《世說新語》也有相似而更具體的記載,例如︰阮籍曾在母親喪禮時,仍然喝酒吃肉。連在司馬昭面前也一樣,卻在下葬之際吐血數升。

不僅如此,阮籍對於來弔唁的人,如裴楷、嵇喜等,也不按照禮法來接待,甚至對嵇喜作白眼;而嵇喜的弟弟嵇康听了兄長弔喪時遇到的不愉快經驗,於是帶了琴與酒前去弔喪。阮籍才青眼以對。

除了不遵守喪禮的禮法之外,阮籍對其他的禮法也呈現漠視態度。例如他對待女性,也毫不避嫌,還說︰禮豈為我設邪!

甚至在當時權勢極大的在司馬昭面前。阮籍也表現得不拘禮法。

《三國志、裴松之注》記載︰阮籍常常獨自駕車,漫無目的出游,直到前方無路可走時,就痛哭而折返。

阮籍最出名的作品是《詠懷詩八十二首》。《詠懷》是用詩歌記下外界所見所聞的種種事物、與內心感情對外界種種事物的觸發、感動。

這些作品可能是阮籍晚年編集平生所作五言詩。而總題為詠懷。《詠懷》的第一首,被認為有序詩的作用。

詠懷、其一︰「夜中不能寐。起坐彈鳴琴。薄帷鑑明月,清風吹我衿。孤鴻號外野,朔鳥鳴北林。徘徊將何見?憂思獨傷心。」

前兩句,寫夜晚不能成眠,為了排遣,而起身彈琴;三至六句,寫所看到、感到與听到的景象,塑造了一份寒冷、孤獨、寂寞的感發;末兩句寫徘徊與徬徨中,無可安排的憂思煩亂感情。

這首提到的憂思,馮沅君、陸侃如認為︰阮籍到底憂思些甚麼?我們縱觀他的八十多首詩,知到他所憂思的是宇宙間一切事物的無常。

馮沅君、陸侃如進一步舉例︰這些無常,包括友誼的無常、身家生命的無常、富貴的無常、名譽的無常等。

以《詠懷》第二首為例,這首詩講的是友誼的無常詠懷、其二︰「二妃游江濱,消遙順風翔。交甫懷環珮,婉孌有芬芳。猗靡情歡愛,千載不相忘。傾城迷下蔡,容好結中腸。感激生憂思,諼草樹蘭房。膏沐為誰施?其雨怨朝陽。如何金石交,一旦更離傷?」

這首詩寫原先認為是美好的、可信賴的事物,最後幻滅喪失的悲哀,字面上寫的是愛情。

這首詩用了許多典故,前四句寫兩位仙女與年輕人鄭交甫相遇,仙女贈給交甫一隻環珮;五至八句寫女子的美貌,這美好的感情令人千載難忘;九至十二句寫事與願違,最後他們是分開了;最後二句如何金石交,一旦更離傷點出作者的感嘆︰如果像這樣金石之交的感情都會改變的話,那我們還能夠掌握些什麼呢?

…但個性謹慎的他,懂得明哲保身的道理。他雖然在司馬氏父子手下作官,但那並非出於他意。正因為這樣,阮籍的內心比任何人都矛盾,對政治現實的不滿和隱忍,也讓他比任何人都痛苦,表現在詩歌上,也就形成了強烈的神秘性,隱晦是他的詩歌最大特色。《心雕龍》評曰︰嵇志清峻,阮旨遙深,阮籍可以說是中國詩歌史上,第一位寫晦澀詩的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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