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鳳天女師傅見過我的導師啊,你們都去過魔域深處,那里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世界?」李風立即問道,感覺世界真奇妙,兩個師傅竟然早就見過面。(百度搜)
「魔域深處是我見過的最可怕的一個地方,就算是我,到了那里也常常陷于危機之。不得不說魔族的高手實在是太多,是一個非常恐怖的種族,他們的發源地魔界幾乎可以比擬眾神所在的神界了。說起來,我和黑焰還曾經聯手對抗過三位魔皇的追擊,你現在是我們兩個人的弟,一定要努力修煉,知道嗎?」鳳天女神色嚴肅地說道。
「放心吧,師傅,我現在需要力量,絕不會偷懶!」李風點頭說道,這是一個變強的絕佳機會,他肯定不會浪費。
「現在我傳授一段火焰控制口訣給你,等你運用熟練之後,才能離開這里。」鳳天女說道,開始向李風傳授一段神秘咒。
這段咒看似很短,內容卻是無比深奧,語調奇特,發音古老,蘊含著獨特的韻律和力量,極難理解和掌握,李風花了兩個多小時的時間才把這段咒完整地記下來,消耗了不少精力。
「師傅,我是不是很笨,這麼短的咒語用了兩個多小時才記住。」李風大受打擊地說道,他听鳳天女說,這段咒語只是入門級別,越到後面,難度越大,這還只是最基礎、最容易的一段,只佔完整咒的萬分之一。
「我現在教你的是火之本源法則,難度當然大,你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記住這一小段咒語,已經算是悟性驚人。不過,光記住沒用。你還要學會使用這段咒的力量,這就是你接下來要修煉的內容。」鳳天女說道,對李風的表現給予了一定程度的肯定。
李風一听這話,受到打擊的信心總算是恢復了一些,立即問道︰「師傅,不知道霜翎小妞記住這段咒語用了多長時間?」
「霜翎小妞?」鳳天女眉頭微皺,臉色不善的看著李風,大有一種要出手懲罰的意思。
李風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渾身一顫。急忙改口道︰「剛才是口誤,我說的是霜翎師姐!」
鳳天女輕哼了一聲,說道︰「霜翎她對火之本源的領悟力是我數百年來所有見到的人當最好的一個,她一個小時就掌握了這段咒語,所以你要加油。別和霜翎的差距太大。」
「悲劇,我的悟性竟然比霜翎師姐差這麼多……」李風徹底郁悶了,信心再次受到打擊,他知道鳳舞霜翎在玩家群當是出了名的戰斗天才,但沒想到天賦會這麼變態。
看到李風一臉郁悶的表情,鳳天女臉上露出了一絲難得的笑容,說道︰「雪夜。你也不用大受打擊,霜翎她天生就對火之本源擁有很強的親和力,這是先天上的優勢,你比不上也算正常。天賦雖然很重要。但是後天的修煉必不可少。現在霜翎已經在很刻苦的修煉了,你想要在這方面追上她,就要比她更努力才行。」
「知道了,師傅。我會努力修煉的。」李風點頭說道,他可不會在修煉上輸給一個女人。更可況這個女人還是他的一個重要對手。
「現在你記住了這段咒語,接下來我就告訴你這段咒語的使用方法……」
一個小時之後,鳳天女把這段火之本源法則的使用方法教給了李風,完畢之後,她對著正在熔漿池對面修煉的鳳舞霜翎擺了擺手,喊道︰「霜翎,你過來一下。」
鳳舞霜翎听到吩咐,立即化為一團赤色火球飛到了鳳天女身旁,問道︰「師傅,有什麼事嗎?」
「霜翎,現在雪夜在修煉火之本源法則,你是他的師姐,已經學過一部分,如果他有什麼地方不懂的,你可以教他。另外,你們相互之間可以進行對戰,提升實戰能力。我現在要去1號主戰區指揮聯軍和魔族大軍戰斗,沒時間在這里陪你們修煉。」鳳天女說道。
「師傅,我拒絕和墨雪夜一起修煉,如果真要像你說的這樣,我恐怕會忍不住殺了他。」鳳舞霜翎語氣堅定地說道,直接表達了自己對李風的態度。
「隨便吧,這只是我的建議,反正你們兩個都要在這里修煉,這樣會更有效率,我最後再說一遍,只有完成了我布置的任務,你們才能離開。」鳳天女淡淡道,身體化為一道赤色流光,消失在了這個充滿火焰的巨大石洞里。
在鳳天女離開之後,鳳舞霜翎回到熔漿池對面,開始和一只火焰巨雕戰斗起來。只見她身形如飛,手的紫炎鳳血劍紫光涌動,散發出了一股狂暴的火焰之力,把火焰巨雕打得節節敗退,幾乎沒有什麼還手之力,威勢驚人。
見此情況,旁邊的一只火焰巨虎立即咆哮著加入了戰斗,和火焰巨雕配合在一起對鳳舞霜翎展開了猛烈進攻,一時之間,吼聲震天,鷹鳴陣陣,劍氣縱橫,三者進行了激烈的對決。
看到對面那個恐怖的對戰場面,李風忍不住感嘆了一下,抬手召喚出深淵魔火,準備練習那段新學到的火之本源法則,再不抓緊時間修煉,以後恐怕會很難對付霜翎小妞。
鳳舞霜翎不但天賦異常杰出,而且毅力極為驚人,熱衷于戰斗,堪稱是一個修煉瘋,李風最不願意招惹的就是這種人。
深淵魔火在經過鳳天女火鳳神炎的煉化提純之後,威力變得更加巨大,他默念口訣,集精力,開始嘗試著去控制深淵魔火。
「轟!」悲劇的是,他剛一動手,深淵魔火就發生了爆炸,恐怖的沖擊力把他炸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十幾米開外的地方,狼狽不堪。
對面的巨大石台上,鳳舞霜翎看了倒在地上的李風一眼,也不知道隱藏在面具之後的是一個什麼表情,眼光芒一閃,繼續和巨鷹、巨虎大戰在一起。
在那一剎那,李風從她的眼楮之感覺到了鄙視的目光,心是郁悶不已,這個小妞實在是有點可惡,不就是失敗一次嗎,有什麼大不了的,用得著鄙視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