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梅放下話筒,坐在了沙發上。將淑芬又在一旁一首接著一首的唱。而那幾個男士一直都在喝著酒,討論著什麼。素梅隱隱約約听到了什麼成色呀,價格呀……之類,應該是生意上的事。
包間里的空氣有些滯悶。素梅開始覺得無聊。腦子里也更加的糾結起了孩子究竟是誰的這個問題。出于煩悶,她拿起桌上的啤酒喝了起來。最初只是淺嘗,但越喝越覺得有味道。禁不住多喝了幾口。
這時,于成亮突然大聲問「素梅,你老公是郝建設吧?」
雖然隔著吵雜的音樂,听到郝建設這個名字,素梅還是一驚。她看過去。于成亮沖她笑笑。但那笑容里並沒有什麼惡意。
「不好意思,我只是偶爾想起,其實郝建設也是咱們一屆的同學呢。只不過他現在……唉!」
後面的話他沒有說下去,但那一聲嘆息,雖然隱沒在音樂里卻還是被眾人听見。
「他有什麼值得你這麼惋惜的?潑皮一個。」成光明頗有微詞的說。
「你看到的只是現在的郝建設。他以前人可以說還是不錯的。」
「切。」
成光明有些不屑。
「你還別不信,當年他爸爸是鎮長的時候,他為人處世還可以。但後來他談了個女朋友,他爸爸不同意,硬是把他們倆拆散了,我想也許是因為這事他才變成現在這樣的。」
「也不全是,我听人說,郝建設其實並不是他現在這個母親親生的。而是他爸以前在外面找的女人所生的。這麼復雜的環境里成長出來的人,心態能正常嗎?」陸達一插話。
說完還看了一眼素梅。眼神里頗有憐憫的色彩在里面。
素梅不說話,但心里卻被觸動,郝建設還有這麼多不為人知的事情她不知道,看來,她也太不了解自己的丈夫了。怪不得他的那個所謂的媽媽。自己的婆婆于夢蓮對他不冷不熱,怪不得,自己的公公剛死就把他們分了家。怪不得她連自己的孫女都不想抱一下,原來是因為不管是兒子還是孫子都不是自己的。
這樣想來,郝建設還是蠻可憐的。
原來郝建設曾經也談過一個女朋友,而這個女朋友不被父母接受。卻陰差陽錯的跟自己結了婚。兩個本無交集的兩個人卻生活在了一起。互相折磨。難道這一切都是天意?
素梅想到這里,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生活真是跟她開了個天大的玩笑,原來不止是自己心里裝著別人,郝建設心里也有一個人。這麼一想也就能理解他為什麼會那樣對自己了。
在某種意義上說,她和郝建設其實也算是同病相憐。只不過,他對自己采取了極端的態度。真是可憐又可悲。
「但那個女人呢?她是誰?她現在在那里?」
想到這里她便不由自主的問出了口。為什麼她從來沒有听郝建設提起過,也從來沒有見過呢?
「誰知道她在那里。這些事情我也是听別人說的。」
「成亮,你能不能不要提這些事情?煞風景!」成光明有些忍無可忍的說。
「好了,好了,不說了。素梅你也別介意,這已經都是幾年前的事了。」
「喂,我說,你還喝不喝?」成光明端著酒杯催促道。
「喝,喝,喝,我喝還不成嗎?」
「就是,酒都堵不住你的嘴。」陸達一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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