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梅本就情不自禁,在成光明的鼓勵下更是無法自控。
她一邊扭送著身體,一邊喃喃的說著。
「光明哥……這一切不是做夢……不是做夢吧?……我真的……真的好快樂……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快樂……光明哥……不要離開我……永遠不要離開我!」
說到這里,素梅的眼角滑下了眼淚,身體卻在努力迎合著成光明。
「素梅!」成光明見素梅突然情緒低落,心里也難掩傷感。他一邊動作著一邊俯子,將素梅眼角的淚吻掉。
「我不會離開你,永遠都不會……我會努力讓你離開那個混蛋,給你最幸福的生活!」像是宣誓,成光明騰出一只手,撫模著素梅的頭發,吻也密密的落在她的臉上,身上。
「光明哥!」素梅抽泣著,伸手環住成光明的腰,努力抬起身子,將自己的臉貼在他的身上。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蹭在了成光明光luo的身體上。
成光明翻身坐起,把素梅放在自己的碩大上面,讓她慢慢的坐下,將那碩大送到里面。一邊扭動一邊親吻她的臉。
素梅用兩只胳膊支撐著自己,讓成光明能夠自如的在自己的身體里撞擊。這個姿勢,深入的很徹底,成光明低下頭,吮吸著她的紅梅,將一腔的感動化作對素梅最溫柔的親吻。
素梅帶著對成光明狂熱的愛戀將自己投入進去。她閉著眼楮,狂野的用力,直到自己精疲力竭,無力的躺了下去。
陳光明換了姿勢,將素梅拉到床邊,自己下床,站在床邊上,輕輕的摩擦著素梅。直到她發出難耐的低吟,才將自己的堅挺連根沒入。
素梅停止了抽泣,但也已經沒有了力氣迎合陳光明,任由他在自己的身體里馳騁。
直到一陣快感襲來,她才不自覺的坐了起來摟著成光明的身體來回扭送。
成光明抱著素梅,將她騰空抱起,用那兩只大手拖著素梅的臀部。素梅摟著成光明的脖子,感受著他一波一波的沖刺,直到他低吼一聲,將自己溫柔的放在床上。
素梅太累了,她動也不想動,像一灘爛泥一樣癱軟在床上,成光明則去了浴室里,
他沖洗了一下出來見素梅還躺在那里,看著她的目光變的無比溫柔。她剛才一定是想起什麼了,才會哭,或許,是怕這種幸福太過短暫。她太害怕失去了。
想到這里,成光明的目光中多了一絲疼惜,他伸手輕輕的抱起素梅,把她抱進浴室里,放下,讓她的頭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打開淋浴輕輕的給她沖洗身上。他輕輕的撫模,如同撫模一塊稀世珍寶。
素梅就是他的珍寶,他想要呵護一生的珍寶。
素梅被他的溫柔弄醒了,她微眯著眼楮,低聲說。
「光明哥,我想睡覺,不洗了!」
說完又閉上了眼楮。
「好,不洗了,不洗了,馬上就好,你要是實在累的慌就先靠在我肩上睡吧。等下我抱著你上床。」
成光明的話還沒有說完,已經听見素梅均勻的喘氣聲。她實在是太累了。
從昨天晚上直到今天下午,他們一直都沒有吃飯,而且只要是醒著就做,做完又睡,醒了又做,似乎要把這幾年的相思之情通過這種方式淋灕盡的表達。
還有一種情緒,那就是壓抑。
雖然兩個人心里都不說,但心里都如同壓著一塊石頭。
郝建設,小鳳,這兩個人如同兩根刺,扎在他們的心里,讓人無法無視,但他們卻都不提,故意漠視。
他理解素梅突然之間的悲戚,他又何嘗不是呢,在這種時刻,他不想去想那些事,但不去想並不表示並不存在。
他們通過做&愛來發泄。直到筋疲力盡才罷手。
素梅睡著了,成光明幫她洗完澡,又把她抱到床上。
找來吹風機,幫她一點一點的吹干頭發。
吹風機的嗡嗡聲里,成光明的眸子的顏色漸漸變深。
他黯然的神情昭示著他想起了一些不願意面對的事情。可再不想面對也要面對,他是男人,必須要為他的女人找一條出路,否則,他怎麼配做男人?
郝建設給他的時間是兩個月,兩個月之後,素梅能否順利離婚是個問題,可他必須為此努力。
小鳳那邊,等陸達一的電話,如果他能夠擺平最好,如果不行,那他就去,他不能再逃避了。
想到這里,他的眼神堅定了一些,素梅的頭發也已經吹干,他看向睡著的素梅,在電吹風這麼大的噪音下,她居然睡的很沉。
成光明看著她,眼底的眼色慢慢變的柔和,他輕勾了一下嘴唇。他的素梅什麼時候都是這麼的可愛!
偷偷的在她的臉頰印上一個吻,他起身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
素梅醒來的時候,外面已經漆黑一片了。她是被餓醒的,模模肚子,肚子正在抗議似的咕咕叫著。看了看身邊的床,是冷的。這證明光明哥根本就沒有睡,
素梅四處的看了一下,那里有光明哥的影子。
她下床,賓館的房間就是那麼大,素梅光著腳丫把里面找了個遍也沒有看見成光明。
他到底去了哪兒呢?
難道……
素梅想到這里,沖到了床邊,在枕頭底下拿起電話開機。眼淚也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她不想讓他的光明哥一個人去面對那些問題。
從昨天到今天,她一直沒有說,但並不代表她沒有想。這些問題,她希望能跟光明哥一起面對,而不是讓他一個人去解決。
手機剛剛被打開就有無數個短信消息。
都是蔣淑芬發來的。同樣的內容。
「素梅,我是淑芬,你跟成光明在一起嗎?在的話請給我電話,有急事找他。」
原來是陸達一找成光明找不見就給素梅打電話,但素梅的電話也是關機,蔣淑芬就只好給她發短信。
素梅剛要給蔣淑芬回電話,房間門開了。
成光明拎著一些吃的和一部手機進了房間。
「素梅,你這麼快就醒了?」
拎著東西的成光明依舊那麼的英氣逼人。英俊氣派的國字型臉,漆黑濃密的眉毛,高挺的鼻梁,和那一張口就露出一對酒窩的嘴唇。
他走進房門有些詫異的問。
因為他走的時候素梅睡的正香,他以為她還要再睡一會兒呢。
「嗯,光明哥,我醒了看不見你,以為你……「素梅的眼里還有淚花閃動。她現在敏感的如同一只受驚的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