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兵馬俑出來,搭車回到市里,兩人都已經累的筋疲力盡。天色也已經不早了。
回到賓館草草洗了個澡就躺倒睡覺。一直睡到了晚上的9點多種,成光明起身,去外面買了張地圖,又想去華山逛逛。
素梅被他的聲響弄醒,一看,她的光明哥正爬在床上看地圖。
「光明哥,你在看什麼?素梅也伸過頭來。
成光明在她的頭上拍了拍說。
「我在華山的地圖,咱們明天去華山好不好?」
「哎呀,我不去!爬山太累了。想想都害怕,我寧願在賓館休息!」
素梅撒嬌著說。
從小她就怕爬山,多累呀!
「素梅,你看這個介紹。」
素梅拿過來,和成光明一起看。
西岳華山坐落在陝西省華陰市,北瞰黃河,南牽秦嶺,因「遠而望之若花狀」,故有其名。又由于其西臨少華山,故又有太華山之稱。
華山之上,奇峰峻嶺、幽谷險道、靈泉古洞、趣石秀木、祠廟宮觀,自然景觀與人文景觀結合地渾然一體、卓然天成。東、西、南、北、中,五峰卓絕,各具特色︰東峰居高臨險,視野開闊,朝陽觀日,別有風情;西峰狀似蓮花,陡峭巍峨,陽剛挺拔,名勝眾多;南峰傲然絕頂,近天咫尺,高峻雄偉,氣勢博大;北峰四面懸絕,樹木蔥郁,巍然獨秀,有若雲台;中峰雖小,然則林木蔥蘢,環境清幽,傳說頗為豐富,值得細細品味。另外,南峰「落雁」、東峰「朝陽」、西峰「蓮花」,在位置上呈三峰鼎峙,「勢飛白雲外,影倒黃河里」,被人譽為「天外三峰」。
華山向以險要而聞名于天下,其之陡險位居五岳之首。常言道︰「自古華山一條路」。一路行過,必經千尺幢、百尺峽、老君犁溝、上天梯、蒼龍嶺等絕險要道,1949年,人民解放軍突破華山天險,智取華山守敵,如今天險依舊,人們可從容飽覽。
峻嶺、怪石、雲海、鳴泉、飛瀑、古跡遍布華山,其間更不乏凌空架設的長空棧道與三面臨空的鷂子翻身這兩處絕世天險,還有千尺幢、百尺峽、蒼龍嶺、老君犁溝、上天梯等多個絕險狹隘,令人無不感慨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正所謂「無限風光在險峰」,華山果然美不勝收,風光幽靜,山谷青翠,鳥語花香,流泉垂掛,景色在五岳之中獨樹一幟,令人心曠神怡。
登臨華山,小視天下,雲行足間,融身心于自然之中,方感華山之博大,嘆萬物之精妙。就在這華山之上,相傳北宋開國之君趙匡胤曾與陳摶老祖對弈,結果將整座華山輸予了他,然則百年之後,後世的各位游人為華山的險要美景所深深折服,不經意間卻將醉迷美景的心輸予了整座華山。
「看介紹是挺不錯的,可是我真的不想爬山啊!」素梅把那張宣傳頁一扔。翻了一個身。她實在太累了。
「唉,那好吧,既然你不想去就算了,要不然,咱們去秦嶺山里吧,那里風景也很美,咱們找一個農家樂,呆上幾天,過幾天神仙眷侶的生活,怎麼樣?」
成光明見素梅真的不想去,也就不難為她了,退而求其次的說。
「嗯,這個不錯!」素梅听完,馬上轉過身來「去山里隱居一輩子才好呢!」
「美的你呀!」成光明刮一下她的鼻子。這才把那些宣傳頁和地圖什麼放好,躺了下來,枕著自己的胳膊繼續睡覺。
素梅看了看他,伸手把他的手拉下來,自己枕上去,依偎在他懷里。
「素梅,怎麼,我不抱你是不是睡不著啊?」
成光明笑著逗趣。
「才不是呢,是我的枕頭太硬,沒你的胳膊舒服!」素梅故意氣他。
「哈哈,是嗎?那這習慣可不好,以後沒有我的時候看你怎麼睡得著?」成光明本是一句玩笑話,但馬上就讓素梅想到了分別。
她頓時變的有些傷感。但卻強壓著那種感覺,不表現出來,今天才說過了,不去想那些煩心事的。她伸出手,摟緊了她的光明哥,把自己窩在他懷里閉上眼楮。
「素梅,怎麼了?‘見她半天不說話,成光明在她的臉上模了一下問。
「沒什麼,就是瞌睡了。」素梅依舊閉著眼楮說,但手卻跟緊的抱著成光明,想把這一刻永遠的記住。放在心里。
「哦,那就睡吧!」成光明說完關了燈,樓著素梅閉上了眼楮。
也許是因為太累了,這一夜他們一覺就睡到了大天亮。
第二天,成光明睜開眼楮,感覺精神特別的好,素梅還枕著他的胳膊,那胳膊被她枕的都有些酸麻了。成光明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胳膊抽出來,抽了一口氣,甩動了下。
但他的輕微的動作還是把素梅弄醒了。她睜開睡眼朦朧的眼楮一看。
光明哥正一臉笑意的在看自己呢。
「怎麼樣素梅?昨晚你睡的向個傻子!是不是現在精神多了?」
「嗯。光明哥,我們去山里吧。」素梅起身,跪在床上抱著成光明的手臂說。
「好啊。收拾一下就走。」成光明起身去洗手間收拾去了。
素梅又躺倒,伸了個懶腰。這才磨磨蹭蹭的起來,在行李包里找衣服。這時,她感覺有些不對,一股熱流順著下月復向下流去。
「暈,遭了,最近都忙暈了,連例假該來了都不知道。她趕快從床上下來,飛奔進洗手間。
成光明正在刷牙,一見素梅心急火燎的進來,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嘴里還含著泡沫問。
「怎麼了?被蠍子蟄了?」
「光明哥,我來那個了!」素梅哭喪著臉,坐在馬桶上。
「那個?」成光明不解的問。
「就是那個唄。」素梅指指下面。
「哦。你是要手紙吧,你等下,我去給你拿。」成光明轉身就往外面走。
「光明哥,不是啦!是我來……來……來例假了!」素梅沒想到成光明反應這麼遲鈍。
成光明皺了眉,似乎不知道例假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