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深霧重,姑娘獨自一人行走在荒郊野外,真教人看的可憐。」謝香菱回頭一看,只見那金三少緩緩走來,身後依然更著那影子一般的黑衣人。
「是你!」謝香菱大怒,「你跟著我做什麼?」
「方才在下看見姑娘神色匆忙的跑進客棧,又狼吞虎咽的吃酒菜,這荒郊野外深更半夜的,尋常人家的女子怎會獨自跑來,而姑娘你的包袱里…」金三少大笑道,「居然有1千兩銀子和不少首飾,而姑娘你卻又會一點拳腳功夫,所以在下猜,姑娘你必定是專門去大戶人家偷盜的小賊,這些財物都是你偷來的吧。」
「你怎麼知道我包袱里有…」謝香菱突然驚叫一聲,跌足道,「你才是賊,你偷了我的包袱,把我包袱還來。」
「在下可沒有偷姑娘的包袱,是姑娘你自己從客棧里沖了出去,將包袱留在桌上,在下只是好奇,所以看了看姑娘包袱里裝了些什麼。」金三少大笑,左手的核桃轉的更快,「姑娘生的花容月貌,做小賊豈不可惜?不如做我金三少的小妾,保你以後錦衣玉食,生活無悠。」
「放你的狗臭屁。」謝香菱大罵道,「姑女乃女乃什麼錦衣玉食沒見過,我會稀罕當你那什麼小妾,你這只大肥豬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樣子,就憑你也敢?」
「嘖嘖。」金三少嘆道,「姑娘你怎地滿嘴污穢。」
「哼!」謝香菱大罵道,「總好過你這滿腦袋污穢的人!你給我滾。」
「我金三少偏偏要你做我的小妾,你能如何?」金三少慢慢向謝香菱走來,雙眼充滿了婬詼之意,一張肥臉上堆滿了猥瑣的笑容。
謝香菱突然想到,自己武功不如他身後的黑衣人,而這里又是一片樹林,荒蕪人煙,就算此刻他將自己如何,自己也反抗不得,最後吃虧的還是自己,于是她眼波流轉,對著金三少頷首一笑,柔聲道,「你,真的喜歡我麼?」
「想通了?」金三少樂道。
「其實你說對了,我確實是一個四處行竊的小賊。」謝香菱低下了頭,用手背擦了擦眼角,真是我見猶憐,「這種顛沛流離的日子,我真是過膩了,如今既然你肯娶我,你又這麼有錢,我為何不願意?只是…」
「只是什麼?」金三少慢慢靠近,走到謝香菱身邊,竟將謝香菱的小手牽住。
「只怕三少爺以後不肯好好待我。」謝香菱從金三少手里抽出自己的手,假意抹了抹眼淚,「我還希望三少爺可以明媒正娶我,我可不希望當個沒名沒份的小妾。」
「這沒問題,我們這就回徐州成親。」說完金三少牽著謝香菱上了一輛馬車,馬車急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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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金府今日熱鬧非凡,只因金家三少今日納妾,誰都知道金家在江湖中的地位舉足輕重,只因金家有錢,金家的錢壟斷了中原的各種生意,上至煙草古玩,下到糧食紙張,沒有金家的首肯,任你是誰也無法在中原做成一筆大生意,不管是朝廷顯貴,或是江湖幫派,誰都不願得罪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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