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叫朕滾?你不想活了?」
胤仁緊緊的盯住唐賽兒蒼白的小臉,他的眼神如此深邃,就像大海一般深不見底,她永遠也看不清他的眼底到底藏了些什麼,就好像她突然發現自己從來就沒有懂過他一樣。
「哼!皇上,權傾天下的胤皇,果然很威風。」
唐賽兒冷冷的看著胤仁,面帶嘲諷的說道。
「看來,你還不懂應該怎麼樣討男人的歡心。」
胤仁笑了笑,嘴角邪氣的上揚著。
「我沒有必要討你的歡心!因為你不是我的男人!」
唐賽兒恨聲說道。
「哈哈…在宮外,你是唐賽兒,我是蘇木白,你是我的女人,在宮里,你是班婕妤,我是胤仁,你還是朕的妃子,上窮黃泉下碧落,你此生都休想逃出朕的手掌心!」
仿佛听到了天下間最開心的事,胤仁放聲大笑著,這笑聲深深的刺激著唐賽兒,這是羞辱,也是嘲笑。
嘲笑她的傻,嘲笑她的無知,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昏君,我是來行刺你的,我是刺客,你應該馬上殺了我,就好像你殺了楊小妹那樣,殺了我。」
唐賽兒冷冷的看著胤仁,就好像看著一個陌生人。
「是嗎?光著身子到朕的床上來行刺朕?如果真是這樣,朕倒願意你天天晚上都來行刺朕,來,讓朕瞧瞧你打算如何行刺朕。」
胤仁饒有興趣的看著唐賽兒,笑著說道。
一瞬間,悲憤,羞辱,猶如潮水般涌上心頭,唐賽兒只覺得好像有一把利刀在狠狠的刺著她的心,一點一點的剝去她僅存的自尊。
「你…殺了我吧…」
唐賽兒屈辱的偏過頭,不再看他,此時此刻,她光著身子躺在他的身下,她有什麼資格和他吵架,她又能拿什麼來行刺他,她就像一個小丑,而他就是那個看戲的人,一邊看著戲,一邊狠狠的踐踏著她的自尊。
屈辱的淚水從臉頰滑過,緩緩的滴落到柔軟的枕頭上,就好像她的自尊,在他的面前,已經全部崩潰。
面對他…她始終都是一個無能為力的弱者…就好像當初在徐州的喜房里一樣…他在她面前…永遠都是強勢的君王…將她玩弄于鼓掌之間…
胤仁輕輕的撫去她臉上的淚水,心居然微微的疼了一下,他以為這顆心在殺戮和斗爭中,早已變成一塊堅硬的石頭,但是他沒想到,面對她,他總是會心疼。
有多少年…沒有過這種感覺了…
有多少年…沒有為某個人而心疼過了…
「以後,你就是班婕妤,我就是胤仁,你是朕的妃子,朕是你的男人,朕可以不計較你的過去,只要你乖乖的待在朕的身邊,朕還會像當初承諾的那樣,好好的疼愛你,保護你,只要你怪怪的听朕的話。」
胤仁輕輕的撫模著唐賽兒的小臉,柔聲說道。
「對!我是班婕妤!我是來毀掉你的江山的班婕妤!我會狠狠的報復你!折磨你!用盡我全身的力氣來和你作對!」
唐賽兒惡狠狠的看著胤仁,看著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難道,這麼多天,你都沒想過朕,一點都沒有?你敢說你沒有想過朕?」
胤仁緊緊的盯著唐賽兒,強硬的語氣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壓得她窒息。
唐賽兒沉默了,因為她不知道該說什麼。
面前的這個男人…是她心心念念朝思暮想著的…可是現在…她卻不能說她想他…
她從來沒有這麼喜歡過一個人…也從來沒有這麼恨過一個人…
濃烈的愛與恨緊緊的糾纏在一起,就好像他們兩個現在也緊緊的糾纏在一起…
「你…還是想過朕的,對嗎?我知道,你是想著我的。」
胤仁柔聲說道,好像生怕嚇壞自己懷里的這個倔強,天真,又帶點傻氣的小女人。
「我恨你…我恨不得立刻殺了你…」
唐賽兒哭著說道,此時的她,除了哭,再也作不了任何事,只有眼淚才能發泄她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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