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沐涔表情平和的躺在床上,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投在了她恬靜的臉上,在她垂掩的睫羽下留下一片陰影。
又是一個夜晚過去了,第四個早晨依舊是軒轅煌靜靜的守在床邊,深淵般的眸子難得的有了一絲倦容。從她被抱回蓬萊島的那一刻起,一直這樣沉睡著,像失了靈魂一樣。而虛空在跟軒轅煌為難的說了幾句後,他便把所有人都趕了出去,包括不是人的小白和小黑,自己一個人不吃不喝的守在她的床邊。
「你說他到底是什麼人啊?拽的跟什麼似得」小武早已沒了先前的微弱,此刻很是生龍活虎的從窗戶酸溜溜的看著沉睡中的蘇沐涔,嘴里的抱怨不斷。
原本早已沒了生命跡象的他,在被虛空幾下折騰後居然奇跡般的復活了。只是軒轅煌一直不允許他們進去看蘇沐涔,只得日日守在窗外了,雖是恨極了軒轅煌,卻無可奈何,誰讓自家本事不如人呢?更何況在別人的地盤。就連連城璧來卻被趕了出去。
小白沒有理達喋喋不休的小武,只是一直沉默的看著軒轅煌,他也很想知道這位到底是何方神聖。為何對那丫頭那麼在意?只是他現在更加擔心蘇沐涔現在的狀況,以及她未來的處境,幽冥那邊看來是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隨後他別有所思的看了幾個地方,爬在門角的小黑,站在另一個窗戶外樹上的七璇,守在屋頂的連城璧……這丫頭的人緣還真是好!
蘇沐涔當然不會知道她此刻的意識正深陷在一個完全黑暗的世界,一個沒有感覺沒有聲音夫人世界,仿佛自己也成為了黑暗的一部分。就在她在無限黑暗中徘徊的時候,一個溫柔卻熟悉的聲音將她吸引了過去……
「你這白痴女人,再不醒來我就這樣跟你成親,然後再洞房……」軒轅煌用略帶低沉疲倦的聲音狀似威脅著,手卻握緊了蘇沐涔縴細的手指。
終于,在他說了這句話後,蘇沐涔的眼睫輕微的顫動了一下,可這也沒逃過軒轅煌的眼楮,僵硬了的嘴角微微的勾了起來︰「看來你是很像嫁給我了,好,立刻我就去準備婚禮」
蘇沐涔蘇醒的跡象越來越明顯了,最後終于緩緩的睜開了她那千斤重的眼簾,把軒轅煌帶著面具的顏面映入了瞳孔之中。
待恢復了焦距的眼看清了眼前的人後,蘇沐涔的眼角卻溢出了晶瑩的淚水,如決堤的江河般傾瀉著。
這一切看在軒轅煌的眼中是那麼的令人心疼,心中頓時柔軟一片,小心翼翼的把她樓在了懷中,用自己強有力的臂膀,胸膛來驅散她所有的恐懼與悲傷。直到她累了,倦了,再次熟睡在他懷里,他才安心下來。這一夜,又是他守在她的身邊,只是這次是與她一同安眠。
可窗外的那幾人卻難以入眠了,各自懷著心思的看著屋內的兩人輾轉著。
「大人,你怎麼把他們都留在島里呢?要知道他們可都是……」流螢擔憂的看著守在蘇沐涔屋外的幾個人,對著島主與虛空的做法很不贊同。
「流螢啊,他們暫時對我們構不成威脅,更何況他們現在都被封印著,掀不起什麼大浪。只是島主對那丫頭,唉!該來的是擋不住的」虛空望著天空中的那一輪明月,嘆息著
「大人?」流螢對于虛空的話不得以解,可虛空並沒有回答她的意思。
「流螢,你明天就籌備著島主的婚禮吧」
「婚禮?什麼婚禮?難道島主要和蘇姑娘成親?大人這???」流螢訝然,這等大事她怎麼完全不知道呢?可她也是個聰明的女子,還是恭敬的應答了下來。
「另外,你通知司雷他們,讓他把島上的結界再次加固,那些人絕對不會輕易放棄的」
「您是怕期間他們來搗亂?我一定辦好,不讓他們打擾島主的」流螢接下命令後便離身作手去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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