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離非慌了神兒,「魔如魅,你要干什麼?」
「本教主說過——要你!」霸道的聲音,冷冽的氣場,他捏住殷離非的下巴,俯身吻了下去。
任她心底的小獸奮力掙扎,身上卻是一點兒力氣都沒有,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身上唯一的一件褻衣被魔如魅退了下來,直至全身上下再無一處遮蔽。
何其悲哀——
噩夢中她要昏迷過去的時候,在想︰海藍和青影去哪里了?!
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如浸了水的蝴蝶翅膀,好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又是好一番折騰後,殷離非全身所有的力氣皆被抽空,連動動手指都覺得懶,只能歪著臉、赤|果果地躺在軟榻上。
他一松手,殷離非的身子便軟綿綿的向後倒去,雙腿大張著還掛在他的腰間,交|合之處被染的一塌糊涂,一雙波光流轉的鳳眸也沒了神采,失神的怔著。
她沒法做出任何反抗,甚至再也露不出更加痛苦的表情,只能任由男人在自己的身上狂野馳騁。
趁著她失神的時候,魔如魅眼波深沈,扳過那張傾國傾城的令人窒息的小臉蛋,把自己的唇緩緩印上她此刻嬌豔如花的唇瓣,強勢地撬開不知所措的貝齒,再次與里面的嬌女敕小舌細致地纏綿,把那微微顫抖的小生物勾到自己口中盡情地拉扯、輕咬、舌忝|弄、吮|吸。
狂躁的吻帶著滔天的熱浪襲來,殷離非只能被迫承受著,心底的恨意前所未有,強撐著以內力沖穴,卻扛不住魔如魅更加強悍、BT的內力,手背上青筋暴起,十指扭曲變形,緊緊抓著身下的白色狐裘,眼皮一闔,殷離非的眼角滑下一抹淚跡。
噩夢中,他狂肆地親吻她,粗暴地佔|有她,疼痛那樣真實,仿佛是從心底里衍生,然後漸漸蔓延至全身四肢百骸,直至深入骨髓。
「啊——痛!」殷離非正在慌亂驚恐中,根本沒料到魔如魅竟然會直接「攻擊」上來,一霎間便淚水洶涌,「魔如魅,我要殺了你!」
「不需要找借口,本公主不相信大冬天的,你還需要下河去游泳……更不用編失足、不小心之類的理由,我很了解你的,海藍!」
殷離非就是十分肯定,有人故意找麻煩!
翻身而下的魔如魅,不經意間、眼風掃過殷離陌這副嬌艷可人的模樣兒,霎時間,眸色再次晦暗如深。
依舊無人應答。
她的感覺卻不是假的!
殷離非一陣疑惑,往日里,海藍早就來叫醒她了,今日卻是連人影都沒有看見。
海藍道︰「昨晚子夜時辰,魔教教主魔如魅私闖皇宮,之後還意圖闖入非離宮,我和青影聯手,都不是他的對手,一番纏斗後,我被打昏,然後被魔如魅點了全身三大穴扔在前花園里,而青影卻不知所蹤!」
「小丫頭,從今以後,你的這里就只能想著本教主一個人!」唇角微抿,魔如魅修長的指尖在殷離非胸口的位置輕輕觸了觸。
狹窄的甬|道緊緊包裹著粗|大的,刺激著男人敏感的神經。魔如魅緊緊托住她的細腰,開始瘋狂地律|動起來。
「海藍,是誰把你弄成了這個樣子?」鳳眸觸及海藍手臂上的淤青,殷離非霎時間凜了臉色。
好奇,便走過去瞧了瞧,一待看清楚,不由得驚叫一聲,「海藍……?」
強忍著身子的痛楚,殷離非扶著牆壁緩緩走了出去,屋外、即是在非離宮的前花園里,她的眼楮一亮,「雪狼?」
然,下|身的動作也沒有停止!
整個人似乎都要炸裂開了——
終于,海藍睜開了眼楮,「公……公主,你沒事兒吧?」
海藍扯著嘴角笑了笑,虛弱地回道︰「公主你不用擔心,我沒事兒的!」
「海藍,你怎麼了?」慢慢叉開腿以緩解那里的痛楚,殷離非蹲去,輕輕拍了拍海藍的臉頰。
一頓「飽餐」之後,魔如魅終于饜足,心情也好了不少,側躺在殷離非的身旁,修長結實的手臂環抱著殷離非的肩頭,細碎的吻摻雜著清晨碎寶石般的暖光逐一印在殷離非的臉頰、鼻子、嘴巴和眼楮上。
「海藍——」
「嗯?」殷離非皺眉,「技不如人是什麼意思?」
氣中充斥著rou|體急劇的拍打聲和女孩一聲聲尖細驚喘的呻|吟。
……難道真的只是一場春|夢?
只是,她的花徑太緊,他只刺到一半就被異物擋住不能再深入。
殷離非感到一股鑽心的疼痛,她身體緊緊地收縮著,排斥著他的進入,可是他強大的欲|望已經在將她貫穿後,不給她喘息的時間,開始不顧一切地沖刺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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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殷離無傷早已經沒了可能,所以,用不著為誰守身如玉吧?!
從來不知道深冬的陽光都可以這樣刺眼,接近晌午,終于悠悠轉醒,卻是被餓醒的。
「……可是後來為什麼會掉進水里,就不得而知是何人所為了!」
只見海藍一身濕淋淋的躺在枯黃的草叢里,頭發凌亂,發梢還在滴著水,仿佛剛從水池里撈上來,眼楮緊閉、臉色蒼白的和殷離非有過之而不及!
他再一次用力地深深地刺|入,巨|物齊|根cha進去,女孩淒厲的痛呼聲讓空氣也振動起來,一股婬|靡雜著血腥味在空氣中化開,卻讓魔如魅全身的血液瞬間沸騰起來。
沒錯,此刻正背對著她、蹲在不遠處的水池邊的,就是她的雪狼!
殷離非無聲苦笑,一雙早已失了神彩的鳳眸怔怔地望著屋頂流蘇,心中安慰著自己,這大概是自己注定了要經受的劫難吧!
這個傻瓜,自己都變成這樣了,首先想到的居然還是她!
直至東方天空蒙蒙亮的時候,魔如魅終于抱緊了殷離非的身子,更深的探了進去,一聲低吼將熱烈的濁|液灌入她的身體。
果不其然,海藍垂下了眼簾,「其實,是我自己技不如人!」
身子已經被清理干淨,身下的床單也換了干淨的,就連那股婬|靡的氣息都已經被一股子淡淡的梅花味沖淡……除了她的臉色很蒼白,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堅硬的欲|望完全撥出,又一次次齊|根刺入,一bobo疼痛襲卷著她。
高貴的雪白色毛皮、挺拔陡峭的脊背,因為在燦爛的陽光下渲染,散發著淡淡的冷光,充滿著不可一世的氣質。
身能睜任。不知昏睡了多久,就連夢里都不踏實,魔如魅那張亦妖亦邪的臉貫穿了整個「噩夢」。
春|夢無痕——
無人應答。
殷離非眼皮一闔,眼角滑過一抹淚跡,「還是先擔心一下你自己吧!」
君政夜更是無所謂了,反正他們之間只是一場政|治聯姻,他要的不是她的身子,只是那虛無縹緲的利用價值而已!
僅存的一絲溫柔消失不見,魔如魅強勢地分開殷離非的雙腿,欺身而入,讓她纏住他精壯的腰,整個人呈極度羞恥的姿勢——
那是一場將所有的尊嚴和希冀全部撕碎之後並踐踏的無妄之災!
「用你的那里將本教主殺了吧!」戲謔而色|情的話語,魔如魅冷哼一聲,大手捏住殷離非的下巴,俯身又吻了下去。
又喚了一聲︰「海藍——!」
殷離非眯著眼瞅了瞅,發現雪狼的身前似乎躺著什麼東西。
殷離非哪里還有力氣和他辯駁,眼皮無力地垂落之後,暈了過去。
听見殷離非的喚聲,雪狼扭回頭來看了一眼,「嗷嗚——」,隨即又扭回頭去。
魔如魅一愣,忽而冷笑一聲,「二公主還對你的皇兄存有希冀?!……難道還想回到他的身邊?!」質問的聲音越來越低沉,也原來越危險,「那本教主倒要瞧瞧,過了今晚,二公主以一副殘花敗柳的殘破之軀,還要如何去面對你那念念不忘的皇兄!」zVXC。
接下來的整個後半夜,偌大的非離宮里回蕩的都是「噗嗤噗嗤」的抽|插聲音、男人歡愉的低吟以及女孩子細不可聞的喘息。
忽然想起《華胥引》里、葉蓁(zhen)說過的一句話——我不能像一位公主那樣長大,卻像一位公主那樣死去!
魔如魅皺起眉,看著殷離非痛苦地仰起頭,眼楮黑亮起來。
猩紅的眼眸微微眯起,魔如魅英眉一挑,挺身一刺。
「還有公主,這只雪狼不是留在殷離王朝嗎?為什麼現在會出現在這里?」
聞言,殷離非站起身來,鳳眸微眯,細細地打量著雪狼,半晌才若有所思地說道︰「這只雪狼,應該是君政夜或者鳳冥夜從殷離王朝帶過來的,可是……他們兩個應該不至于無聊到會把你丟進水里吧?!」
「……而且,你被丟進水里的時候,雪狼應該還不在,否則,那人早就被撕成了碎片!」靠近雪狼,伸手模了模它雪白的毛皮,泛著微微潮濕,最末端的毛稍上,還有未干的水滴,「啪嗒——」一聲,落進草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