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皓軒送高雅去檢查,並沒有叮囑她什麼,直接把她放在那里就離去,自己就到別處去檢查,當私下無人時,才開口問一旁的衛林,「衛林,對于這次的爆炸事故,調查到什麼線索了?」
「車子被人動了手腳,所以才會發生這樣的事故。」衛林沉穩的回答。
「大路中間突然有一塊巨大的石頭,一看就知道是有人故意要害我,查到點頭緒了嗎?」
「還沒有,因為事發地點過于偏僻,現場又沒有任何目擊者,所以要查清楚這件事得費點時間,不過有一點可以非常肯定,這個人對你的行蹤了如指掌。」
「給我查,仔仔細細的查,我會讓這個人付出十倍的代價。」
「是。少爺,如今有人想要置你于死地,以後出門可得小心點,要是去偏遠的地方,還是帶上一些人比較好,如果這一次不是有高小姐,只怕——」衛林提醒了一下,完全是站在一個朋友的立場上說話。
白皓軒並不以為然,不屑的冷笑道︰「這一次只是他走狗屎運了,所以才差點成功,而這樣的狗屎運,他不會再有第二次。」
「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小心為妙。」
「我自有分寸。」
事情說完了,醫生正好走了進來,面帶笑容,緊張的說道︰「白少爺,您的傷勢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只是輕微的腦震蕩,休息一段時間就好,頭部上的傷要注意點,暫時還不能踫水。」
「知道了,她的檢查結果出來了嗎?」白皓軒知道了自己的檢查結果,立刻就詢問高雅的結果,不知不覺的把她的事放在了心上。
雖然白皓軒沒有指名道姓的說是誰,但醫生卻還是知道他問的是誰,所以回答道︰「出來了,她只是受了點皮外傷,不礙事。」
「那就好,她人呢?」
「已經走了。」
「你說什麼?」听到這個消息,白皓軒一張臉都繃緊了,用犀利的眼神看著醫生,嚴厲的質問︰「她走了,她什麼時候走的?」
醫生被嚇著了,顫抖的回答,「就,就在剛不久走的。」
「這個該死的女人,就是不听話,我少說一句她就缺根筋,看來得把她得弄得乖一點才行。」他剛才沒有跟她說,沒有經過他的允許不準自己離開,想不到她還是自己走了。
「少爺,要不我派人去追吧,她應該是在回高家面館的路上,現在去追的話,很快就能追上。」衛林已經察覺到了白皓軒對高雅的在意,只是沒有說出來,不知不覺的為他感到高興。
有時候能有一個人在意,也不是件壞事。
「我親自去追,走。」白皓軒冷漠說道,然後站起身,不管自己身上的傷,執意要去追人。
衛林知道勸不動他,只好不多說,跟著去。
白皓軒這尊大佛走了,為他主治的醫生大大的松了口氣,拿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整個人差點就癱軟的坐到地上,感嘆道︰「總算完事了。」
要是稍微點點做得不好得罪白皓軒,他就只有等著倒霉的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