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龍掌門人派他們下山去執行任務,下山之後便沒有了劍靈閣的保護,凶險之極因此宋琪打算今日下山去修仙集市買一些法寶。
第二天,天微亮,宋琪便已經起床,他在鏡子旁邊易裝整容好長時間,直到自己都認不出自己的時候這才悄悄出門。
宋琪走到朝陽宗邊緣時感覺到胸口一陣煩悶,心中猛然一驚,「禁制」他瞬間想起當初師父李長青帶他來朝陽宗的時候禁制帶給他的感覺。
「站住!把身份牌拿出來!」宋琪正要下山,一個高個子青年伸手擋住了他的去路。
「這位大哥,不好意思,我的身份牌忘記帶在身上了。」宋琪心中一驚隨即面帶微笑的說道。
宋琪故意隱藏身份可想不到下山還需要身份牌,身份牌就帶在身上可萬萬不能給他否則豈不自報身份。
「不好意思,身份牌沒帶在身上不能下山,我不會為你打開禁制,請回吧。」高個子青年不再看宋其一眼,眼楮注視著前邊神情甚是倨傲。
此時天色還早,宋琪看了看四下無人于是壓低聲音說道︰「師兄,請通融一下吧,我是朝陽宗普通弟子周大山,這次下山確實有急事。」手中拿出一把靈石塞到高個子青年手中。
那高個子青年看了兩眼手中的靈石,塞到懷中冷冷的說道︰「快去快回!」兩只手各自做了一個手決,嘴中念念有詞,很快宋琪胸口的煩悶感消失了,整個人一片如沐春風的感覺。
宋琪點點頭快步下山了。
離朝陽宗很近的一個古鎮叫清風古鎮,听說這個古鎮已經存在好多年了,它的歷史無從考證,朝陽宗還沒建立起來的時候清風古鎮便已經存在了。
朝陽宗的人不是每天忙于無休止的修煉中就是勾心斗角,相互算計,現在終于來到一個熱鬧非凡的地方了宋琪心中大暢。
清風古鎮雖然在朝陽宗山腳下但卻是凡人的世界,修仙者很少涉足,宋琪找了一個酒樓坐在靠邊的位置一邊喝著酒一邊看著窗外熱鬧的場景。
街道上的行人來來往往,一切看起來是那麼的平常突然有一幕不和諧的場景出現在宋琪眼中。
「看什麼看,快走!」一個粗暴的漢子橫眉冷目拉著一個小女孩往前走。
那個小女孩身材有些微胖看上去不過十一二歲的樣子,一張清純無邪的臉上布滿了淚痕時不時的回頭張望著,一臉委屈害怕的神情。
宋琪看到這本來極好的心情立時沒了,冷哼一聲離開酒樓跟了上去。
二人漸漸地從一個繁華的清風古鎮走到了荒山野嶺。
「你們要帶我去哪?我要我爺爺……」小女孩看到陰氣森森的荒山野嶺之後更加害怕的哭喊起來。
「嘿嘿,小姑娘別怕,你爺爺很快就來。」那個粗暴的漢子不懷好意的語氣說道。
「黑風,你干的不錯,我們以他的孫女為質,我看他朱長生會不會將玄火戒交出來。」前面突然出現兩個人一個面黃肌瘦好似大病初愈一般,一個長發遮面給人一種鬼氣森森的感覺。
那個叫黑風的嘿嘿一笑︰「這次玄火戒妖王勢在必得,一會兒無論如何也要從朱長生身上得到玄火戒。」
宋琪站在不遠處的一個山谷後面,他用歸元秘術隱藏自身氣息使得這三人絲毫沒有感覺,此時听到是以為妖王為了得到什麼玄火戒竟然讓人挾持小女孩為質此時卑鄙無恥的行為讓宋琪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憤怒正要出頭卻听見一個老者的聲音。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綁架我的孫女?」
一位老人白發蒼蒼,滿臉皺紋深陷但是神采奕奕、步履輕健一臉憤怒的瞪著眼前三人喝道。
「朱長生,廢話少說,拿出玄火戒我保你們爺孫二人沒事,否則的話……」黑風嘿嘿冷笑。
那個叫朱長生的老人憤怒的神情登時閃過一絲異樣︰「這……你們說些什麼,什麼玄……火戒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們說些什麼。」
「朱長生,你這老東西還裝什麼傻,玄火戒交出來否則你孫女的性命可就不在了,老東西我們可不會給你太長的考慮時間的。」那個面黃肌瘦的漢子說著右手放在小女孩的頭上,那小女孩登時便哭喊起來︰「啊……不要啊,我的頭……爺爺救我啊!救我……」
那位老者神情一急伸手道︰「小蝶不怕爺爺一定會救你的,你們不要傷害我孫女,一切事情都好商量。」
「野狼,不要沖動,快放開手!」黑風一听朱長生的話已經服軟于是連忙喝止野狼。
野狼不屑的看了朱長生一眼冷冷的說道︰「老東西,算你識趣,快交出玄火戒,我們立即將你孫女放了。」
朱長生好像想起了什麼神情由焦急變得冷淡起來︰「玄火戒是我們朱家的家傳寶物外人無從得知,你們是如何得知玄火戒在我手上的。」
「老家伙,你問這個做什麼,將玄火戒交出來!」野狼已經沒有一點耐心了。
朱長生冷哼一聲道︰「玄火戒不在我身上,你們若是不說出原來,永遠別想得到玄火戒!」
「爺爺,爺爺,救我啊,我不想死……」小女孩泣不成聲。
朱長生將頭轉向一旁,神情冷漠。
「你……」野狼登時大怒就要發作。
「野狼,你干什麼,告訴他又如何。」黑風向野狼使了一個眼色。
野狼得意笑道︰「其實告訴你這老東西也無妨,是你的寶貝兒子朱永林主動對我們妖王說的,這個回答你還滿意麼?」
朱長生听了之後再也忍不住,後退兩步差點摔倒在地,一張原本紅潤的臉上再也沒有一絲血色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隨即仰天狂笑不已︰「哈哈,畜生,果然是這個畜生,我朱長生竟然養了這麼一個畜生,畜生啊……」
這……
黑風、野狼登時愣住了,難道朱長生听到這個消息神經錯亂已經瘋了麼?
「爺爺,爺爺,你怎麼了?」小女孩一臉關切擔心的樣子仿佛已經忘記了自己身處險地忘記了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