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與風的一番詳細交談,石立才明白,原來所謂的的養尸地,乃是古時期的一種手段,這是一種無上神通手段。
說起來很是復雜玄妙,里面所涉及到的東西太多,既要涉及到風水地勢,還要考慮到日久天長。
這可是一件極其不易做到的事情。
要知道風對于這片養尸地的斷代是萬載前,也就是說過去了萬年之久,被溫養起來的女尸才有了這樣的變化,距離真正的復活距離尚遠。
就如女子所說,物是人非事事休,恐怕物已不是人更非,就算真正的復活了,當年的一切還能尚在嗎,就算還在,怕也是了暮暮垂年,不再少年。
而且這樣的手段所消耗的力氣實在太大。
現在看來,那一片區域究竟是怎麼來到的下三界,還有待于商榷。
究竟是被仇敵擊沉,還是自己人一擊,這都是未解之謎。
風向石立說明,強者不死的能力和手段有很多,向他這樣的分身等待重塑肉身就是一種,雖然沒有听說誰成功過,卻也是一種手段。
養尸等待漫長歲月後的復活,也是一種手段。
再就是轉世。
這是更加玄妙的一種手段。
據說無上強者可以將自己的三魂七魄和分身融為一體,最後轉世復活。
不過很多能力卻因此而失去,只能是從頭開始修煉。
還有一種手段,當修為達到了一定的程度,可以將自身封印起來,許久之後再現世,如果發現世間的一切變化都不盡如意,就再一次的封印。
總之這一切的手段都是為了延續壽元。
還有說法,魔道巨擘可以吞噬修士的生機力量,將自身即將干涸的壽元延續下去。
不過這種手段為天道所不容,會招來天責,比起渡劫還要可怕,幾乎沒有修士能躲避過天責的懲處,只因罪孽深重不可饒恕!
听了風的一席話,石立久久不動。
坐在那里呆呆的發愣,自己所理解的修士無非是通過各種手段來強大自己,每一次的提升修為都會延長多年的壽元,卻未曾想到當修為到了這樣恐怖的程度,會有這樣多的手段可以實現更久遠的生命。
如果是這樣說,豈不是壽元無窮盡。
風直接便否定了石立的想法,「任何一種手段,都有自身的缺陷,更多的時候是一種手段只能施展一次,受到太多條件的限制,想要真正的壽元無窮盡,是沒有人會做到的。」
石立深深的吸了一口,將一切的雜念都放下,這些事情與自己太遙遠了,現在不過是剛剛築基成功而已。
放下心中的一切,石立一身的輕松。
來到父親石忠康的書房。
此時正是石忠康每日研讀經典的時候。
這個時間,也只有石立可以見他,其余任何人都不得打擾。
當然這也是石立成為修士之後才有的待遇。
「立兒,昨晚你在做什麼。」石忠康先開口問道。
石立一呆,難不成自己的行蹤被父親發現了,隨即一想,不可能的,自己行蹤很是隱蔽,父親的能力限于武者,已經不能察覺到自己的行蹤。
「父親,我昨晚一直在修煉室閉關,可是發生了什麼重大事件。」石立說道。
「原來是這樣。」石忠康有些懷疑,卻並未細究。
便將昨夜月圓之時發生的一切說與石立听。
石立仔細的回想一下,月圓之時,自己在荷塘中,那時還沒有遇到那個女子。
在時間上計算,應該是後半夜才遇到的女子。
照這樣的說法,星空異象的出現,應該是與女子的現身和光亮有關了。
難道是星辰力量在給女子提供生機?
很有這樣的可能。
為何永州城的上空會出現無形的屏障將星辰之力阻隔下呢。
養尸地被選擇在這里,肯定是有著一番詳細周密的布置,為何還會阻止生機投入到荷塘中呢。
石忠康見石立發呆,還以為石立被自己的話給驚呆了呢。
「立兒,這樣的情況出現,怕是會帶來很多不利的後果,你最近不要隨處走動,免得引來一些麻煩。」石忠康說道。
石立也並未想著出行,也便點頭答應。
石立想著問些什麼,卻沒有出口。
石忠康見石立欲言又止的樣子,便問道︰「你有什麼事要問?」
「父親,我對石家的歷史,和石府的來歷很是好奇,你能不能給我詳細的說一下,讓我也了解一下家族的歷史。」
石立對于家族所知的一切也並不是很詳細,只是知道在多年前,石家的祖上孤身來至永州城,憑借著手中的寶劍闖蕩了一片天地,自此之後永州城就有了石家。
再就是父親年輕時,曾經有過一次分支的作亂,差點使得石家毀掉,正是父親力挽大廈于將傾,才得以保全住石家的一切。
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石家的分支便被遠逐,規定不得在永州的範圍內安身立命。
「立兒,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石忠康問道。
石立一笑,「也沒什麼,我已經長成人,明白當年祖上在永州城定然是費盡了心血,覺得很有必要了解一下當年祖上的付出,作為後人,應該牢記祖上所做的一切。」
石忠康贊許的看著石立,兒子長大成人,走上修煉的道路卻未曾忘祖,這就是一刻赤子之心。
「當年我家祖上雖然是孤身來此,開創局面卻並不是很難,只因祖上是一位修士,而且修為很高,祖上雲游各地,見此處風水不錯,便選擇了在此地安身立命,繁衍家族的生息。」石忠康侃侃而談。
說起當年祖上的往事,石忠康頗為自豪。
「父親,那我石家來至永州城大約有多少載歲月了。」這才是石立最為關心的問題。
「不足千年吧,具體的時間也無從考證,不知是從那一代開始,便廢掉了族譜,並立下規矩,家族不得再延續族譜。」石忠康說道。
石立確定了,養尸地應該與石家沒有任何的牽連。
「咱們石府也是在那個時期才興建的嗎。」石立繼續問道。
心中的疑團被解開一個,心情頗為高興。
石立想著,荷塘深處那個女子還怎麼要挾自己,大不了舉家搬遷,離開此地。
既然是能力弱小,就不去參與這些事。
石忠康搖頭,「這座府邸一直就存在,當年的永州城一家獨大,便是這座府邸的主人,後來這家發生了變故,人丁凋零,將府邸直接抵給了祖上,祖上見建築都已經是十分久遠了,便全部翻新,只是留下了後園的荷塘並未改動過什麼。」
「父親,恕孩兒多言,為何不準外人接近荷塘,而且也不準我們進入荷塘中玩耍呢。」石立看似無心的問道。
石忠康則是說道︰「祖上傳下規矩,除了家主之外,任何人不得接近荷塘,按照規定,你在沒有成為家主之前,也不許接近,據說荷塘中有什麼驚世凶物存在。
不過自從為父記事以來,荷塘從未有過任何的變化,所以也就並未阻止你和婉兒在荷塘邊緣玩耍,只是祖上不會空穴來風,不想你嗎有危險,便不允許你們進入荷塘中玩耍。」
石立明白了,看來荷塘深處的秘密,父親並不知曉。
或許當年的祖上曾經下潛到最深處,了解到一些事情,才定下了這樣的規矩,不想著後人出現意外。
「祖上也是說,這片府邸風水上佳,將來在某一代會出現無可想象的大人物,所以才堅持不許石家後代子孫搬遷。」石家的祖上定下的規矩還真是不少。
通過一番分析,石立覺得自己已經逐漸的掌握了事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