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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嗚~~」
我一聲狼嚎。
雖然不疼,但是卻牽動到了我的體內神經,很是敏感,導致全身有種被火辣辣熾烤的感覺。
現在渾身體力虛月兌,根本就使用不出絲毫的力氣,僅僅是四肢微微朝著上空的抬了抬,便是猛然的睜開眼來,哀怨的瞪著她︰「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
「呸!」
郭黛雪碎了我一口,哼哼道︰「壞蛋!明明就醒了,還想要騙我給你喂水喝,你說你該不該打?」
說到這兒,好像忽然響起了我剛剛那句話,又是狠狠的掐了我的手臂一下,羞紅著臉的道︰「不要臉!不要臉!什麼親夫?你,你你你,你欺負人!」
說著,就又準備對我施暴。
還好一旁的程浩洋知道看火爐子,趕緊阻止,打圓場道︰「好了黛雪,現在楓哥傷勢嚴重,咱別折騰他了好不?」
「是啊是啊,黛雪,大局為重。」程弱惜輕聲的說道︰「咱們,先把風哥抬過去吧,這里剛剛有水跡,,楓哥的後背還貼在地面,還容易引發風濕的……」
「噢。」
郭黛雪應了一聲,雖然現在恨不得想要將我打來吃了,但是任性歸任性,大局觀她還是有的。只是哼了一聲,然後就俯身下來,朝我的腦袋伸來︰「還愣著干嘛?抬起頭來啊!」
「啊?哦……」我乖乖的抬起來,可能是我的腦袋比較重,她一個嬌女敕欲滴的小姑娘還不好擺平,所以便是湊過來了距離,然後低著身子的扶我腦袋。正好今天她穿著的是領口比較低的T恤,關鍵是剛剛才被雨水滋潤過,緊緊的貼著身子,隱約之中,竟然能夠大概的看到她的文胸輪廓,還有些小小的凹陷,不用說,肯定是櫻桃小桃子在那里作祟了,畢竟女生是很敏感的,稍微有些刺激她們的東西,就會導致她們的身體帶來劇烈反應。
我頓時就是忍不住的咕嚕吞了口口水,然後下意識的將腦袋偏過去,本來是只要躺在她的手臂之上就能夠被抬起來的,但是想著剛剛她掐我還捶我胸,就決定要調戲下她,便嚷嚷著說道︰「哎呀你再過來點兒啊,你這樣讓我怎麼抬起來,還有,能不能用點力啊,你不用力,我怎麼插進來?」
事實上,她現在的手臂彎曲的形成了一個洞,而我的腦袋,則是迫不及待的想要鑽進洞口里,向萬能的主發誓,我真的是沒有其他的想法,但是听在一旁的程浩洋耳里,卻被歪曲了︰「嘿嘿,我說楓哥,都到這時候了,您還想著插啊。」
「插!為什麼不插?」我義正嚴詞的說著,看著郭黛雪︰「黛雪同學,咱再怎麼也是傷員好吧。你就趕緊過來讓我插下吧,你這樣不用力的弄,搞得我好難受啊。」
「啊?你要插進來嗎?」郭黛雪看著自己彎成拱形的手臂,應了一聲,道︰「嗯,那,那好吧,讓你插。不過你得輕輕的插哈,人家的手臂剛剛都被刮傷了,很疼呢。」
「放心吧,我會輕輕的……」
同時心里大叫好爽好爽。
這傻妞竟然沒搞懂我的諧音是什麼,讓我意外的是,要比起天真與單純,郭黛雪只是爾等,那程弱惜是絕對的一等一啊。
什麼爆菊啊,擼管啊,她統統都不知道,現在見到郭黛雪一個人扶著我的腦袋費勁兒,可能是想著剛才我那麼舍身相救的原因,所以就對我特有好感,便是走過來,握著郭黛雪的手,將我的腦袋給扶得更穩當點兒,很是誠懇的道︰「來,楓哥,你來插我和黛雪吧,我怕她一個人不行,我再來補上……」
「去!」
听到這里的程浩洋頓時變了神色,作為同道中人,這小子怎麼可能不明白哥們兒我的意思,趕緊喝道︰「你個小丫頭懂什麼,還插插插呢!我暈,一塊兒插……」
「嗯?」
這時候的郭黛雪仿佛有些明白了。
看著程浩洋,喝道︰「程浩洋,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同時握緊了粉拳,看得程浩洋一臉無奈︰「我沒說什麼啊,那不是你讓風哥插的嗎?」
「什麼啊,誰,誰讓他插了……」
「噗!」
我他媽實在忍不住了!
這兩個丫頭這是想要笑死我啊!
听到我的狂笑,那羞憤的郭黛雪頓時明白了,一松手,‘ 當’一聲,我就感覺腦震蕩一般,後腦勺別提有多疼了︰「你這壞蛋!死!臭流氓!小癟三!竟然,竟然還要吃本小姐的豆腐!討厭討厭討厭!!!」
說著,還瘋狂的捶打著我的胸口。
那一旁還沒有明白的程弱惜則是趕緊阻止︰「哎,黛雪你這是干嘛啊?楓哥是咱們的救命恩人,現在他身受重傷,咱們讓他插下怎麼了?你要是不願意的話,那,那就我來讓他插好了……」
然後,集體昏厥。
就剩懵懂天真的程弱惜,茫然不知所措。
……
在一陣歡喜打鬧中,我們幾個人費勁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爬到了半山腰,程爸所呆著的山洞內。
還好,他並無大礙。眾人唏噓嘆氣,哼哼!要不是哥哥我未雨綢繆,及時將程爸弄到這山洞里來呆著的話,只怕現在的他,哪怕是不被狂風驟雨給刮到懸崖下去,估模著也得因為重度細菌感染而死。
「楓哥,多虧你了。」程浩洋對我面露感激之色。
我則是身子倚靠在牆壁上,穿著粗氣的哼聲道︰「切,沒誠意。就口頭感謝,現在我肚子又餓,口也渴,不說給我拿點兒來?」
「噢噢,我這就去給你拿。」
程弱惜的動作可比她哥哥利索多了,倒還真是干護士的,服務就是到位,轉眼之間,就將礦泉水和面包遞了過來︰「楓哥,給。」
我抬起手,但是這時候才發現,劇痛蔓延。低頭一看之時,雙手已經血肉模糊,還有不少的石子兒灰塵和樹葉飄蕩在里面,穩穩扎根,稍稍一動,就會萬箭穿心一般。
「楓哥,別動。」
程弱惜輕喊一聲,不由分說的走上前來,雙腳環在地上,然後將我的雙放在她的小月復那里,拿起來輕輕的吹,還吩咐著︰「哥,把我的包裹拿來。」
「好。」
程浩洋匆匆拿過來之後,拉開拉鏈,拿出程弱惜的隨身小藥箱,消炎藥,紗布,裹巾,還有各種大大小小的創可貼,一一的擺出來,說道︰「哥,你過來,幫我……」
「他一個大男人能會什麼?讓我來。」
郭黛雪倒是不含糊,一把將程浩洋推開,然後蹲下來,握著我的手,血痕累累,隱約能夠瞧見里面的小筋脈,還有那些已經結疤的鮮血,呈顆粒狀的夾雜其中,忍不住的嗚咽了一聲︰「這是得有多疼啊……」
「要不你試試?」我倒是無所謂。
以前老頭兒的地獄魔鬼訓練,可比這厲害多了。
這只不過是皮外之傷,但老頭兒尼瑪是得讓我赤身**的被十幾個女人按著挑逗,說是要考驗我的忍耐能力,結果就往我的小老弟邊緣模索,並且好幾個女人,竟然真空的雙腳張開,蹲在我的小老弟上空,一上一下,就是不進來,搞得老子當時想射又射不出來,事實上,我至今懷疑我是否陽痿,跟他老小子有關。
雖然很疼,但是我能扛得住。
就這樣,郭黛雪小心翼翼的握著我的左右手,程弱惜則是更加如履薄冰的在我雙手的傷口上涂涂抹抹,甚至還湊過來吹,感受著那溫溫的暖風,然我心里很受用。
尤其是看著兩個女生如此為我擔憂,雖然經常有些語言上的小摩擦,但是在關鍵時候,我不含糊,她們同樣不含糊,我現在真覺得有種左擁右抱的感覺。
如果現在我的手還能夠動的話,咱一定得將這兩個小妮子抱住!僅僅的抱住!嘿嘿,讓程浩洋那廝在旁邊干看著擼管吧!
娃哈哈……
「嘶嘶。」
就這時候,忽然從山洞外,傳來一陣就好像響尾蛇在爬向的細微聲音。
但是在我的敏感听覺之下,我卻知道,這絕對不是響尾蛇爬行過來的聲音,而是某種大型動物,踏著極為輕巧的步子,踩碎著地面那些干枯葉子,追風而來的碎步聲。
不遠,就在山洞側面。
因為,在我抬頭的時候,我已經注意到了那邊有一張大浦蒲的就好像蒲扇一般的手掌,悄悄的伸了過來……